直到事情都比以前來得重一點的時候,我才發現不能在回頭了,我才知道,在這種時候再講起”從前”這個字眼的時候,好像就有點那麼不負責任與逃避的感覺,我才知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段旅程已經該是我一個人走的時候。
我想我是在死去的人的哀悸與活著的人的責唸當中,發現停頓在起跑點的我,我還是想不起來當時聲嘶力竭的吶喊與眼淚交錯著是什麼樣的心情?
也許是自嘆人生的悲歡離合,但也許那也意味到了,事情已經不像是從前的那麼單純簡單,亦或是始終就只有對與非是與錯的答案,只是在也回不到當初的那種純粹美好。
改變嗎?
這是必然的,我也不斷的在尋求著改變,因為我一直以為我有改變著,變成我心目中的那樣子。但在這一陣子我回台北之後,我發現了我自以為的奠定,我從別人的口中發現”我就是這樣阿!不然要怎樣呢?”
我才聽得懂我這句話是怎麼了,以前我很驕傲這句話,我認為這兩句話代表了我所作所為以及言談中的一切,因為我覺得我的個性就是這樣了,無法改變。但是並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後來我才發現到連我最愛的人都因為這樣而離去了,而也許之後我在持續下去的話,我的朋友還不知道會不會保持著什麼態度和我來往著?這時候我終於看到了,我還在圈子裡面打轉著。
我不知道之後我會因為這些想法而真的有改變著什麼,或是變本加厲的秉持著這兩句”我就是這樣”的話活他個十年二十年,但至少我了解了這十八年來都是活在自己的幻想當中成長,我以為我這樣是快樂的,我以為我這樣是適當的,我以為…
好像,好像是這樣說的吧?!
是長大對吧?因為煩惱不在是下課還有幾分鐘可以玩樂那麼微小簡單,也不再是聖誕節的晚上會有什麼節目了,是這樣吧?我想是這樣吧?!
煩惱已經衍生至所有的環境與各個相關與看似不相關的角色,像癌症一樣緊緊的相連在一起,要是處理不好的話,蔓延全身而生不如死。
那天在台北看完房子的時候,他送我去坐車,臨走前他和我說了一些話,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我也和他說有空在約我出來玩,當他和我說我要唸書,不該想著玩的時候,我才驚覺我現在要做的是什麼,突然間好像被點醒了什麼一樣。我才正視現在的我的樣子,和我的人生種種一切。
雖然我現在還是會想起你,雖然我在心底還是有種盼望,對於你對於各種期待希望及夢想,但我至少已經健康起來了,為了這一切。
只是不知道在我完全康復的時候,心裡面的那個人會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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