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活在社會所賦予的規範下,想做的,怯步的原因是受不了世人鄙視的眼光,教育給了我們知識,也控制了我們的心,世俗的框框,框住了想飛的心,卻阻擋不住想飛慾望,當慾望如洪水湧進胸口時,痛的是滯留的水。
「你有沒有想過可能他們已經去投胎了,你根本不會遇見他們。」
「你說什麼?投胎!啍~才不會呢?我們才不去投胎!投胎有什麼好的,一世世的輪迴,在利名中受折磨。」
「可是人都希望做好事,下輩子投胎在好人家,錦衣玉食,不愁吃、不愁穿,那像你們...,唉~」小月搖搖頭,不想再說下去了。
「你少在那自命清高了,人生大不了一死,我們做什麼是我們的勇氣,只怕你還沒有這個勇氣,一點小小的事就想了半天,顧慮這顧慮那的,等到老時還不是充滿遺憾。但我們就跟你不一樣了,我們雖然出生入死的,但我們勇敢做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就算生命少一半也好,只要能活出自我,人生也就沒什麼遺憾了。」鬍子兄臉色漲紅憤憤不平的說著,越說越激動。
若能有濃縮精華的生命和稀釋平淡的生命,你要那一樣?小月想要生命充滿新奇與冒險的,但小月又怕生命的短暫,於是小月真的不敢嚐試不敢去突破,活在自己的小框框裡,做做白目夢,以為這樣就夠了,這樣才不會浪費生命,但小月又發現生命在她不浪費中浪費,因~她得到的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又得不到,這就是她所說的不浪費嗎?
天上真的是天堂嗎?地下真的是地獄嗎?活在人間的小月是幸還是不幸呢?人所不知的便交給天,天背負著一大牛車的期許,對於未知的改變還是未知?
「鬍子兄你猜會不會,你的槍根本沒掉,只是你不知道在那裡,即然沒掉當然找不到。」
「沒掉?找不到?那不是見鬼了。」
「不是嗎?所有未知的事,都被認為靈異,其實只是未知,根本不是什麼靈異。就可像你,是不被科學所驗證的事,但卻被我遇到了,你不是我的未知,但卻是我過去的未知。」
「你是說我的槍可能去投胎。」鬍子兄不相信的說者,彷彿天方夜譚。
「對啊!這也是我們的未知啊!每個人都有未知,但過去的未知並不會讓我們迷惑,那為什麼我們要迷惑在未知呢?」
「可是我還是不懂啊!重點是我沒有槍我怎麼去報到?面對以前的仇人只怕還沒走到閻王殿,就已經魂飛魄散。」
「沒錯!這就是你的未知。你從來沒有去過地獄,怎麼知道那需要槍呢?怎麼知道他們不去投胎呢?」
「這是我想的啊!」鬍子兄小聲的呢喃者,但還是被小月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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