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能夠實現世上一切願望的萬能願望機。
為此而展開爭奪的人們進行儀式,七名魔術師,七名階職從者,展開名為『聖杯戰爭』的廝殺競爭。
於是,序幕就此展開。
序章˙十年前
非常遙遠的回憶,那是腦海中久遠依稀的畫面,
「一路小心,父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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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鈴盯鈴盯鈴盯鈴。
桌上的鬧鐘不斷敲打出令人心煩氣躁的不協調聲響。
「吵死啦,快停下!」
一把將書雜向鬧鐘,掉落地上的鬧鐘仍堅守職位般的響出噪音。
「什麼嘛~真是的!昨晚幹到那麼晚,讓我再睡一會兒~」
地下響著的鬧鐘仍頑強的發出響音。
「真是的,不懂得變通的傢伙!」
勉力起身,將鬧鐘的按鈴關掉。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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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浴間開始梳洗整理儀容。
換上制服到大廳門口,臨走前照鏡整理好袖口的領帶。
「對了,吊墜。」
慢走向地下室,拿起桌上泛著光澤的紅寶石吊墜,將之拿起輕輕握在手掌心。
「雖然還沒有開始,但小心點總是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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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坡的宅邸一路向下至學校方向,優美的樹林道加上四周無人更顯得份外寧靜。
「為什麼,連一個學生的影子都看不到,有點過於安靜了。」
一段時間後已經走到校門口前。
「不過,這種日子也是有的。」
在腳踏車的停車場販賣機旁,隱約看見一名身穿稽古著(道服)的少女,少女感受到視線回身過來。
「咦~遠坂?」
「嗯?」
「今天格外早嘛!」
「唉,果然是這樣嗎?」
「早上好,看起來今早也還是很冷呢。」
「早上好美綴,我冒昧的問一句,妳知道現在幾點嗎?」
「還能幾點,不就是七點嗎?遠坂睡昏頭了?」
看向學校的掛鐘,確實是七點沒錯。
「我家的錶似乎快了一小時,而且無一例外,除了手表,連吊鐘都正正好好,字從找到那個吊墜之後……莫非是父親的關係?」
「遠坂?」
「美綴今天晨練嗎?」
「嗯,少了一個能手,為了多爭取幾個新人,得把門面撐起來才行。」
「身為主將,還真是操心呢。」
「啊~要順便去看看晨練嗎?」
弓道場。
「真的不要看嗎?」
「因為看了也不懂,只在後面點看看倒是可以。」
此時,道場的拉門打開,一名紫髮女學生走進。
「早上好~主將。」
「阿~早上好間桐,今早一個人?」
「是的,抱歉當不上忙。」
「沒關係沒關係~如果他本人不想幹的話,也沒辦法勉強。」
「那麼我先失陪了,待會兒見美綴。」
「嗯,待會見遠坂。」
「辛苦了,遠坂前輩。」
「……謝謝,櫻也要加油阿。」
走出弓道場後。
「呦!是遠坂阿~早上好。」
熟悉的語氣不經讓人感到一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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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一大早就能見到妳,真是幸運耶。」
「早上好阿間桐慎二同學,今天真早阿。」
變調的高音加上不協調的笑臉回應對方。
「那還用說囉,我可是主將。」
「明明就只是副部長……」
小聲低咕的說。
「那再見。」
「呃…稍等一下!來參觀一下吧,晨練!」
「不用,我不想打擾早上的練習。」
「怕什麼~」
「我都說不想打擾了,而且我對弓道並有什麼興趣。」
「什麼嘛遠坂,對弓道沒有興趣~誒,我誤會了,還以為遠坂喜歡弓射所以放學後才來觀摩,這樣阿~原來另有目的啊~哼哼。」
真是使人作噁的意有所指。
「唉,能請你離遠一點嗎間桐同學?」
「蛤?」
「聽著,間桐同學,我是說不僅對弓道沒興趣,對你更興趣,實際上,我第一次知道你在弓道場上待過,今後肯定也不會看在眼裡。」
「你說什麼!?遠坂妳……‥!!!」
「自我感覺良好也可以,但得適可而止哦。」
便留下氣呼呼的間桐離開走上二樓。
「咦?是遠坂耶~早上好。」
「早上好,藤村老師。」
從階梯走向三樓。
「嗯?」
發現一道熟悉的背影。
「嗯?唔……遠坂!」
「唉呀~學生會長,一大早就在巡視校舍?還是在整備社團活動教室呢?不管是哪邊你還真是勤快阿。」
「哼,妳才是有什麼企圖?沒參加社團活動的你這麼早來幹嘛?」
「一時興起罷了。」
「唔…‥‥」
就在這時,教室的門口打開了。
「一成,修好了。」
「嗯,不好意思,明明是拜託我的,卻全都扔給衛宮了,原諒我。」
「接下來是哪裡?沒什麼時間囉。」
「啊,接下來是視聽教室,先前似乎視狀態不好,這次可真的是壽終正寢了。」
「既然壽終正寢就修不好了吧,重買一個比較快哦。」
「話雖如此,還是讓你看看比較好,雖然在我眼裡看來臨終了,但在你看來可能指是裝病。」
「是嗎,那我就在去檢查看看吧。」
似乎沒有插話的語地,準備走向教室。
「起來的很早嘛,遠坂。」
親切又帶有一點冷漠的話語。
「嗯?」
回過頭,剛才的兩人已經走掉。
「剛才那樣算是打招呼嗎?」
衛宮,沒記錯是二年C班的衛宮士郎吧。
半日間的課程就這樣結束,迎來午餐時間。
「那個~遠坂同學,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一起吃午餐嗎?」
「謝謝妳三枝同學,但是不好意思我今天吃食堂,因為早晨睡過頭了。」
「啊‥‥這樣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還把妳叫住了。」
「不要在意,有機會再邀我吧。」
「好,但遠坂同學也會睡過頭啊~」
「我其實經常睡過頭哦,社團活動也是因為早晨起不來所以沒有參加,那麼三枝同學請慢用。」
「好,遠坂同學也是~」
「喔~被甩了哦由紀醬,所以我不是說過,遠坂是不會自帶便當的。」
「蒔,那我們也去食堂不就好了?」
「哼,不行不行~妳和遠坂同席看看,男生聚集的視線煩死人,上次放假也是,明明兩人一起去玩,好處都給她占了~」
「蒔謀人,妳說的壞話似乎被遠坂小姐給聽到了哦。」
「嗯……呃!?」
轉身一看。
「好恐怖的傢伙在盯著我看,那傢伙~!」
「哎~我覺得遠坂同學沒有在盯著小蒔啊。」
「那就是在盯著啦,那傢伙笑的時候最恐怖了,抱怨兩句怕什麼,放我一馬吧我都請妳吃鯛魚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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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遠坂一人獨自用餐,並拿起隨身的吊墜放在掌心。
「本來還對父親的遺言有點期待呢。」
昨晚在地下室和難解的謎題一起發現了父親的遺物。
費勁打開一看,卻發現裡面是貌似壞掉的媒觸的東西和這個紅寶石吊墜,而且因此家裡面的時鐘全都亂掉了。
「唉,雖然說這玩意也是很厲害,但對於召喚最強從者的Saber並沒有什麼用處呢,根據冒牌神父的情報,剩下的御主還有兩席,沒時間煩惱了嗎……」
夜晚,回歸宅邸,赫然看見電話留音的訊號光。
「嗯?」
隨手按下,留言語音開始播放。
1月31日下午3時21分的信息。
「是我,妳應該明白期限是到明天為止,凜。」
「在悠悠哉哉的也不是辦法,剩下的席位只有兩名,Archer和Saber的職階,必須盡早湊齊御主,快點召喚從者開啟令咒,不過,如果妳不參加聖杯戰爭就另當別論,珍惜生命的話就早點向協會……」
還沒播完就按下停止鍵,後面的話語已經無須再聽。
「就算你不說我也清楚。」
深夜,凜來到地下室,將書籍或文物丟落一旁,推開大桌,騰出一個空間。
「準備完成、時間正好、波長良好,通過我的魔力達到顛峰的2點召喚,就算沒有觸媒也拿到Saber給你看!」
望向手中的寶石,這些具有高等級魔術的寶石,將作為魔術陣召喚的供品之一
「以銀鐵為本,以石與契約的大公為基。」
寶石化作魔力的液體,滴入魔術陣當中。
「大師修拜因奧古為吾祖,降風以壁、閉四方門,自王冠而出,至王國之三岔路循環往複──────」
「 填滿吧 填滿吧 填滿吧 填滿吧 填滿吧
關閉吧 關閉吧 關閉吧 關閉吧 關閉吧 」
隨著寶石液滴落,魔術陣起了反應,每滴落一次便發出些許微光。
「重複五次,在破滅滿足之時───!」
魔術陣此時發出璀璨的光芒,魔力籠罩整個地下室空間。
set
「Anfang!」
「宣告,汝身繫於吾側,吾命繫於汝劍,臣服於聖杯之本,遵循此意,遵循此理則應之!」
「在此起誓,吾乃此世成就揚善之人,吾乃此世成就一切罪惡之人。」
「纏繞汝三大言靈七天,由抑止之輪降臨於此───天秤的守護者!!」
當儀式完畢,瞬間一股磅礡之力從魔術陣中爆發,魔力的衝撞使得煙塵亂捲於空中。
「咳……」
「呼‥呼‥‥嗚嗚──────完美啦!無疑將會抽到最強的卡片啦!!!!!!」
待塵埃散去之後,卻是空無一物的景象。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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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一聲巨響從一樓發出,不好的預感籠罩在凜的頭頂上。
「為什麼啊!!!!!」
快速從樓梯奔向一樓。
「門壞掉了……真是的!!!」
一腳將門踹開,出現在眼的是。
散落雜亂的家具,以及───
銀髮的紅衣男子,不,是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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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從者看向凜,先是皺眉,隨即轉為挑釁般不以言語的笑容。
「唔…‥…啊!」
倒在家具旁的掛鐘,顯示的指針卻是指向凌晨一點。
「我家的時鐘都早了一個小時來著,就是說現在是凌晨一點而不是兩點。」
自己最大的毛病,在關鍵時刻總是突發性的出紕漏。
「又搞砸了!!!」瘋狂搔頭。
「已經搞砸的事情就沒辦法了,但父親怎麼給我留下這種作業!」
凜看向一旁的銀髮從者,
「那麼,你又是什麼人物?」
「一開口就是問這個嗎,看來又碰上了不得的御主呢,受不了,看來是抽到了下下籤。」
「咕‥‥我先確認一下,你是我的從者沒有錯吧?」
「妳才是我的御主嗎?我被召喚的時候妳並不在吧。」
「又不是雛鳥,剛睜開眼時才能確認主人,這種玩笑就免了。」
「算了,我要問的只有,你是否不屬於其他人,而是屬於我的從者?主從關係可是要從一開始就搞清楚。」
「嗯~我贊成妳這個意見,但妳是我御主的證據又在哪裡?」
「在這裡。」
舉起右手,手背上有著從者與御主之間的契約──令咒。
「做為你御主的證據就是這個吧。」
銀髮男子擺出一愣的表情,隨即長聲嘆氣。
「唉~真頭疼,妳是認真的嗎大小姐?我要看的並非這徒有其表的東西,而是妳是不是值得效忠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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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那意思是我不配作御主?」
「算了,雖然很不爽,但就承認妳是御主好了,但是我也有條件,但今後我不會聽從妳的指令,戰鬥方針由我作主,這樣沒問題吧,大小姐?」
「唔……」
記載中的英雄們總是意滿自驕,但這種趾高氣昂的男人還真是……
「‥‥是嗎,就算不滿也還是承認我了,卻不聽我的指揮這算怎麼回事?你是我的從者吧!」
「嗯,只有形式上,所以形式上就服從於妳,但戰鬥的是我自己,妳就躲在這個宅邸的地下,乖乖等著聖杯戰爭完結就好了,如此一來,就算是不成熟的妳也能夠保住性命。」
只見遠坂凜低著頭,身軀微微顫動。
「嗯?惹妳生氣了?不,我當然尊重妳的立場,因為我是為了讓御主勝利而被召喚出來的嘛,我的勝利屬於妳,戰利品也全都歸妳,這樣就沒異議了吧?接下來的就全交給我,考慮自己的安全吧,我對妳不抱任何期待。」
「咕咕咿咿咿────氣死我啦!!!」
身平從未受到這種羞辱,身為魔導名家的遠坂一族更是不容許自尊受他人踐踏。
「好啊,既然說到這份上我就用啦!!」
凜將右手舉起,手背的令咒發出紅光。
「Anfang!」
「難‥‥難道!?」
銀髮從者一臉神氣的面容轉為驚訝。
「就是那個難道,你這不懂禮貌的傢伙!!」
告知令咒 遵循聖杯之規律
「Vertrag──Ein neuer Nagel──
對於此人,吾之從者
Ein neues Gesetz──
「等等──妳瘋了嗎御主!會有人因為這種小事而使用令咒嗎?」
課以戒律之法
Ein neues Verbrechen!」
「少囉嗦!聽著,你是我的從者,那麼,你就要絕對服從我的命令吧!!」
宣言告知,令咒身上的紅光散射而出,銀髮男子頓時被光芒包圍,隨後消散,而凜手背上的令咒同時消去了一劃。
「‥‥妳做事不經大腦嗎!居然為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動用令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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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把頭鑽到地下埋起來。
「換……換個地方說話,跟我來。」
圖書室。
「原來如此,我瞭解妳的性質了,御主,以防萬一先問一句,妳知道令咒有多重要嗎?」
「那居高臨下的態度算什麼,這哪裡是絕對服從啦~是管束從者的僅有三次的命令權吧,那又怎麼樣。」
「唉,聽好了,令咒是強制從者活動的東西,比如,我沒法從這裡瞬間移動到遙遠的地方,但如果用令咒命令我去,通過妳我的魔力就會變成『可能』,甚至能突破體內極限的大魔術的結晶,就是這三個令咒,不過現在只剩兩個了。」
「那種事我知道啦,怕什麼‥‥還留著兩個,對你訂的規矩又不是白費。」
「確實,這是我的誤算,令咒對於曖昧的命令效果惠減半,妳剛才的令咒正是這個,對全部言行絕對服從什麼的,就算有一百個令咒也無法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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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就是說剛才我下的令咒都白費了?」
「通常來說是的,但妳做為魔術師的性能簡直非同凡響。」
「非同凡響?」
這樣算是對自己的稱讚嗎。
「嗯,所謂誤算就是指這個,現在的我對妳的話語感到非常強烈的強制,真頭疼。」
「呃,那就是說……」
「我收回我的前言,御主,雖然年輕,但妳是名卓越的魔術師,看清妳是個小孩而讓妳遠離戰鬥是我的錯誤,和我的無禮一並謝罪。」
隨即低頭行了一禮。
「呃,那麼說不算令咒,你也承認我是御主了?」
「那自然,剛才被召喚所以還不習慣,現在已經完全連結了,如果妳是魔術師,就能感受到契約帶來的連接吧。」
「契約‥‥這樣啊,從者雖然是由聖杯召喚而來的,但讓被召喚的從者留在現世的‥‥」
「沒錯,就是御主的力量,從者通過御主提供魔力而留在這個世界上,妳的魔力供應量很充分,妳毫無疑問是一流的。」
「唔‥‥哼,現在才來誇我也沒有好處啦。」
「嗯,你不是Saber嗎?」
「嗯,很遺憾,我並沒有持劍。」
「嗯,那就是Archer嗎?真是失誤呢……」
「唔…﹗」
「用了那麼多寶石卻不是Saber。」
「真不好意思,我不是Saber。」
「誒?雖然是個令人痛恨的失誤讓我很遺憾,但畢竟是我不好~」
「我要讓妳為剛才的無禮發言後悔,那時候就算道歉我也不會聽的。」
「呵呵,那一定要讓我後悔哦Archer~那樣的話我就老實像你道歉。」
「嗯,別忘了哦,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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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一樓。
「對了對了,我還沒問你是哪裡的英靈?」
「嗯‥‥‥」
「Archer?」
「我無法回答我是什麼人,要說為什麼,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
「哈?那算什麼,你在耍我嗎!?」
「我無意汙辱御主,都是妳的不完全召喚導致的,記憶產生了混亂,名字和身世都很模糊,不過不是什麼重要的缺陷,基本上沒什麼問題。」
「我當然會在意,如果不知道你是什麼英靈,就不知道你有多強了嘛。」
「那只是細枝末節的問題。」
「細枝末節?你啊……!不知道搭檔有多強,怎麼制定作戰計畫?」
「說什麼呢,我可是妳召喚的從者,怎麼不會是最強?」
「什麼……」
這種直接的發言不知如何讓人反駁。
「算了,反正沒人知道真實身份就好了,暫時不追究你的真實身份了,那麼Archer,關於第一個任務‥‥」
「這麼快,妳還是真是好戰啊,那麼敵人是……」
凜將兩樣物品丟出,Archer疑惑的接下。
掃帚? 畚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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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客廳,是你弄亂的,要負責打掃乾淨哦。」
「等等,妳把從者當做什麼了。」
「是使魔吧,雖然難以管理又很囂張。」
身上的令咒仍然發揮著作用,壓迫的力量環繞周身。
「‥‥明白了,下地獄去吧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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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即將結束,凜回到臥房躺在床上。
「父親大人,等了整整十年的我的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的‥聖杯‥戰爭……」
意識緩緩沉睡,待雙眼再度睜開,就是戰爭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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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起身的凜,看著指針指向九的鬧鐘。
「已經不是遲到的問題了,今天就逃學吧,嗯……」
看向手背的令咒印紀。
「我召喚的是Archer而不是Saber,而且還是個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的半吊子,唔…感覺突然頭疼起來了。」
起身準備走到一樓。
「好倦,是因為召喚把魔力耗光了嗎?」
到了一樓,將門打開。
「哇?」
原本殘破不堪的客廳,轉眼間煥然一新。
「這有點讓人刮目相看呢。」
「太陽早就升起來了,妳還真是懶散呢。」
從者Arche端著裝有茶壺的盤子出現。
Arche將紅茶倒入杯中,凜拿起茶杯輕輕綴飲一口。
「‥‥好喝。」
「哼。」
「你笑什麼啊,比起這個你想起來自己是誰了嗎?」
「不。」
「知道了。關於你的記憶之後再想辦法,準備出門了Arche,我帶你到城裡兜轉。」
「在那之前御主,妳是不是還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哎?什麼重要的事情?」
「真是的,妳啊,我們還沒進行契約當中最重要的交換呢,契約中最為重要的交換。」
「契約最重要的交換…?」
「妳啊,早晨還真是迷糊啊。」
「妳、妳什麼啊,我可是……啊!糟了、名字。」
「想起來了嗎,那麼御主,今後我要如何稱呼您?」
「呵,我叫遠坂凜哦,隨你怎麼稱呼。」
「那就叫妳凜,嗯,這個發音真適合妳。」
「呃、噗噗咳咳……」
下午。
搭著公車,在冬木市的商店街與鬧區兜轉。
夜晚。
兩人來到一棟商業大樓的屋頂。
「怎麼樣,這裡視野很好吧!」
「唉,要是一開始就在這裡,就沒必要到處轉了。」
「這是什麼話,從這裡只能看到城市裡的全景吧,不到現場看看怎麼知道這個城市的結構。」
「也不盡然,Arche的階職並非浪得虛名,弓兵的視力不好就無法勝任,是啊,那座橋梁的磁磚我能數出來。」
那可是有六千公尺遠的距離啊。
「好驚人,Arche真的就是Arche呢~」
「凜,妳該不會是我把當笨蛋了吧。」
「那怎麼可能,嗯‥‥」
經由魔術強化的雙眼,清楚的看見樓底行走的人群。
「是那傢伙……」
「凜,發現了敵人嗎?」
「沒什麼,只不過是看見熟人,和我們毫無關係的普通人。」
「有件事忘記問妳了。」
「什麼?」
「妳從小就為了成為御主而被培養,並一直遵從於此吧。」
「是啊,對遠坂家的人來說聖杯是傳承很多代的夙願了。」
「那麼應當早就有目的了,不知道主人的願望,就無法託付於我的劍,凜,妳的願望為何?」
「願望?沒有那種東西啊」
「什麼?那不可能,聖杯是實現願望的萬能之杯,是能得到現實世界的力量哦。」
「因為征服世界很麻煩,所以許那種願也沒用吧~」
(遊戲原文還有一段以自我為中心自己即是世界,所以早就支配世界了,)
「難以理解,那麼妳為何而戰?」
「只因為那裡存在戰鬥的理由而已Archer。」
「就是說,妳…‥」
「嗯,只為勝利而戰。」
「呵…受不了,妳確實有資格做我的御主,作為侍奉的對象沒有更好的。」
Archer低身再行一禮。
「喂……呵。」
觀察城市的任務結束,凜準備回到山上的宅邸,走在巷道時忽然發現退至一旁。
「凜,為何躲起來?」
「是熟人,我今天沒去學校,不太想見她。」
櫻的面前站著一名金髮男子,是在搭訕嗎?金髮男子不久後就離開了。
2014.06.05
隔日。
「綺禮,昨天我和Archer締結契約了,拜託你正式登錄我為御主。」
「好吧,那怎麼辦,要來這邊露個臉嗎?這裡還有妳父母寄存的東西。」
「你是指父親的遺言?那不必了,我已經解讀完畢了,那麼有興趣時我就會再去打擾的,就這樣。」
「等等,凜…」
掛斷,準備出門。
「要去學校嗎?」
「嗯,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但學校是個難以應付突襲的地方吧。」
「御主之間的戰鬥是要蔽人耳目的吧,那在眾目睽睽的學校裡應該不會被偷襲。」
「我打的比方,如果那個安全的地方有敵人的話呢?」
「那是不會的,這個城裡的魔術師家系除了遠坂只有一個,而那個家系已經潦倒退敗了,也沒有成為御主。」
「凜的學校裡還有一個魔術師啊,但是他沒身為御主所需要的魔力。」
「就是這樣。」
「但是凜,凡事都有意外,萬一學校裡有妳不知道的魔術師……」
腳剛踏進校門,一股異樣瞬間就從腳底傳到全身,令人暈眩嘔吐般的感覺充斥整個校園。
一樓樓梯逃生口旁。
「這已經不是空氣混濁的問題了,這是已經張開結界了吧!」
「雖然還不完全,但已經開始在佈置了,做的這麼顯眼,不是什麼大人物。」
「就是徹徹底底的門外漢,讓外人感到異常的結界是三流程度,要佈的話,直到發動前都隱藏好好的才是一流。」
「那要怎麼做?凜。」
「管他是一流還是三流,膽敢在我的地盤上佈下這種下流的東西,不由分說的擊倒就好,聽著Archer,放學後先調查結界,先調查好是什麼結界,然後決定消除還是留下吧。」
2014.06.05
夜晚,學校頂樓。
凜開始持續進行消除結界的工作。
「這樣就是第七個了嗎……總之這裡似乎就是起點呢,這種文字沒見過也沒聽聞,真頭疼,這樣我搞不定,Archer,你已經發現到結界的真相了吧?這個結界一旦發動,結界內的人就會如字義般的"溶解",這是『噬魂』,溶掉結界內人的身體,強行收擊滲出的靈魂的血之要塞,而說誰想要靈魂的話,那就是從者,Archer,你們就是這種東西?」
「妳推測的不錯,我們從者就是靈體,就像妳們是以肉為糧,從者以精神和靈魂為營養,就是說,吸收越多魔力的儲藏量就越大。」
「只憑御主提供的魔力還不夠嗎?」
「雖然不會不夠,但多多益善,從周圍人身上奪取能量,是身為御主的基本戰略,從這個意義上來看,這個結界很有效率。」
「這點讓我很是不爽,不要再提了Archer。」
「我有同感,我也不打算模仿。」
「嗯,那就消除掉吧,雖然沒用,總之能妨礙到一點。」
「什麼嘛,要消除嗎?真浪費~」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在正方的是身穿藍色鎧甲的持槍騎士。
「這個是你幹的?」
「不,搞小動作是魔術師的任務,我們只是遵照命令戰鬥而已,是吧,那邊的小哥?」
「你能看到Archer嗎?果然是從者!」
「小姐既然知道這個,就是我的敵人沒錯吧。」
「吾……」
看向頂樓的四周,都是兩公尺高的鐵網。
「四面被圍,在這裡戰鬥不利……」
「喔~了不起,看起來什麼都不懂,卻深得要領,啊,這真是失敗啊,不該因為好奇就搭話呢。」
藍色騎士揮動赤紅長槍,凜見狀往後拔腿就跑,藍色騎士瞬間從水塔飛下衝來,長槍揮舞,凜低身俯躲,閃過階二連三兇猛的斬擊。
輕量
「Es ist gros 」
指令輸入,雙腿浮現魔術印記。
重壓
「Es ist klein」
靠著壓力瞬間蹬踏衝出,與敵人拉開距離。
戒律引用 重葬歸於地面
「Vox Gott Es Atlas !」
藉助魔術的力量飛越鐵網,跳至空中。
「Archer著陸拜託你了!」
將要墜地之時,Archer將凜抱起,脫離距離後凜跑著回身想找尋敵人身影。
「啊!」
飛身而下的藍色騎士手中槍尖已經掃來,卻被Archer阻擋下來。
「Archer!」
紅與藍的雙色騎士形成一種奇妙強烈的對峙,Archer手中赫然出現一把白紋黑身太極圖案的短劍。
「哼,好啊,這樣才有意思,我不討厭不用廢話的傢伙。」
「Lancer的從者?」
「正是」
「妳的從者從感覺上來不像是Saber呢,你這傢伙是何人物?」
Archer不予回應。
「感覺不是正面單挑的類型呢,那就是‥‥Archer嗎?」
只見Lancer將槍尖抵在地面。
「來,把你的弓拿出來吧Archer,我等你。」
然而Archer仍是一無反應。
「Archer?」
看向Archer的背影,無需言語,凜已經心領意會。
「那傢伙…!Archer我不會幫你,在這讓我看看你的力量吧!」
Archer嘴角微微上揚,隨即發出十足壓迫的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