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聊,不知道要幹嘛。」馨敏懶懶的說。
一陣沉默,馨敏望著前方的空氣發著愣。
「要不要到我那邊去?」建泰略感緊張的問,不知道這樣說是不是不太好。
又是一陣沉默,馨敏沒有改變任何表情。
「好啊。」她說
騎上機車,微涼的風吹著,馨敏的頭髮隨著風甩著,雙手輕輕抓著建泰的腰間,呈現一個要抱住卻沒有抱住的狀態。建泰腦中一片空白,想要將心思放在前方的道路上,但腦海中卻跑著過往的記憶。
十五分鐘後,來到建泰的租屋處,在一棟公寓中的一個樓層,其他同層的人都出去了,客廳裡放著電視和房東新添增的DVD播放器,一台老舊的PS遊戲機躺在電視前,遊戲片散落一地,桌上放著前晚的宵夜紙袋。
「鞋子放門口就好了。」建泰說,邊把一雙拖鞋拿給馨敏。
馨敏穿上拖鞋跟著建泰走進房間裡,一台筆記型電腦放在桌上開著,放出淡淡的藍光,散落一地的衣服,毛巾掛在衣櫃上。
「你很髒耶。」馨敏笑著說
「哪有啊,只是衣服而已好不好。」建泰說,邊把丟在地上的衣服拿起來塞進衣櫃裡去。
「唉,好累喔。」馨敏說著便往床上一倒。
「妳很懶耶,豬喔。」建泰說著捏著馨敏的臉,但眼神卻不自覺得瞄向馨敏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胸口。
馨敏翻了個身背對著建泰,建泰看著她的背影,一股複雜的感覺湧入心中,這樣下去是不是又會走錯,這樣是對還錯。馨敏又翻身轉了過來,閉著眼眉頭微皺。
建泰伸出手又捏了捏馨敏的臉,然後鬆開手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摸著她的臉,然後將身體往前靠去,臉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嘴唇也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終於兩者之間沒有任何距離。
大概隔了十秒,或是有十分鐘。
嘴唇與嘴唇再度分離,馨敏睜開眼,像失了魂般看著前方,像是看著什麼存在的東西,或者是,看著好久好久以前存在過的東西,然後她往前,建泰將她摟住,身體與身體,嘴唇與嘴唇貼住;在如火般燒的嘴唇觸碰,壓抑過久的感情終於爆發,建泰舌尖輕輕滑過馨敏的嘴唇引起她身體一陣顫抖,然後再往前與她的舌尖碰觸在一起,再往前、再往前,像是要把對方吸入體內一般。馨敏雙手繞過建泰寬厚的肩膀環抱著他的脖子,建泰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手自腰間緩緩往上探索,每次停留了數秒就換過一個地方,並換得馨敏不同程度的喘息。
不知道是馨敏抱著建泰向後倒下還是建泰將馨敏輕放到床上,建泰的吻已經從馨敏的嘴唇離開向旁到了耳朵,再向下到了脖子,並且繼續向下,而原本撫摸著她的手再度向下,穿進了衣服內,又再次向上。
那是個入秋的微涼午後,這個房間裡只有一張可以猜測房間主人身份的照片,上面有著一對抱著合照的男女,建泰、和另一名怎麼看都不會是馨敏的女孩。這是個秋高氣爽的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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