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問我這星期過得如何
我說還好
“還有那些症狀跟念頭嗎”
我說還好
我疑惑的是,醫生看過這麼多病人
怎麼會不知道“還好”就是一種推託之詞呢?
“那你還想要住院嗎?”
遲疑了一下
我仍然回答“還好”
今早我本來是打定主意要住院的
但自習課看到學生
我又開始猶豫了
如果此時去住院,這個班,可能就不屬於我了;
中午看到男孩的訊息
忍不住哽咽了一下
如果去住院,也就見不到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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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再試試看”後來我是這麼對醫生說的。
雖然語氣不是那麼肯定
但就像早上跟輔導老師說的
我會撐看看,到我撐不了為止。
其實我沒什麼自信
但,除了試試,我還真不知道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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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關於離婚的念頭,我一個字都沒有提
因為我知道一旦講了
醫生勢必追根究底
還會翻出兩年前為了鬧離婚還做了婚姻諮商的事
那太麻煩了
而且,我討厭他一直翻舊帳
就算跟他講一百次與之前不同,他也不會相信的
在他眼裡,發作就是一個樣子、狀況也只有一個樣子
在我身上,那樣子就是為了別人而情感退化
然後不顧一切地想奔向他人懷抱,一副天真少女蠢到爆的形象。
我沒說自己不天真,也不認為自己很聰明
但對我來說,狀況就是不同啊
懶得解釋,不如,就別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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