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冷得好不真實
這兩天白天把自己泡在圖書館裡
晚上則大吃大喝,
忙碌,忙著麻醉自己跟餵飽自己
只是
翻資料會翻到發呆
看電視會看到分心
洗澡時突然想到我們坐著叮叮車的那個夜晚
一發現自己分了神,就得趕快提醒自己
我好害怕那瞬間壟罩的陰霾
跌入之前,我得盡全力拉自己一把
所以我讓自己忙碌
忙到已經體力不支卻還是繼續忙
其實很少這樣排斥過台北
不想回來,因為我不想和某人處在同一個空間裡
某人,這好像是他在網誌裡提到不想提的人會用的
而現在我竟然把這個詞拿來代替他
對,我不想
不想看到或聽到或提到,或想到,任何跟他有關的一切事物
回來台北前的那個晚上,打完"安全"但事實上很不平靜的那個晚上
我嘗試把跟他有關的事物銷毀
我喊著是不是燒掉就會好一點?是不是就會忘記
一邊哭一邊撕掉某天的小紙條
H抓住我,然後又是一陣好長好長的沉默
我在沉默裡,發呆、放空,眼淚一邊撲簌簌地掉落,然後又是發呆.....
好久好久,H問我:你真的想燒掉嗎?
我又開始掉眼淚,因為我發現做不到
我丟下那些東西,站起身,找到掃把,開始打掃我的家。
然後第二天,我竟然坐上火車,回到台北,直奔圖書館,一切彷彿又恢復正常
彷彿.....
不是情人就是敵人
陌生人是不認識的人,但沒有惡意
甚至還能出自於禮貌地應對進退
所以不適用於我們之間
所以,我們不是陌生人,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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