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到一首詩:
【第二章】
你的矛刺穿了我的肩肋
「痛嗎?」你問
不痛,一點都不痛的
除了必須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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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首詩前停了好久
一股傷感襲來
「除了必須笑的時候」
因為那時候痛會提醒我
而我才知道,原來有那麼的痛......
有時候,對於某些人事物、某些文字,還是會漾起一點點,一點點的漣漪
如某天A說:「你要學著記我的電話號碼呀。」
我笑了笑。
雖然對於記號碼這事一向不太在行,
但常使用的號碼照理說要記還是很容易就可以記起來的
而我呢
倒不是真的記不住
只是從很久以前,我就習慣性(或者是刻意吧)地不去記手機號碼了
再往前回溯
幾年前那每天面對電話,總忍不住播下一個又一個熟悉的數字
每每撥完又馬上切掉
即使電話簿上已消失
那幾個數字早就已烙印腦中,揮之不去
忘不掉的數字,卻無法使用,卻必須忘掉
那反覆掙扎的滋味多年來也成為我那段過去印象深刻的一頁
以致如今我不太會將對方的電話號碼記住......
有些過去,你說它是陰影嘛,
倒也不成那午夜夢迴的夢魘
早已習慣一笑置之,
只是,也許正如詩中所提
它是會喚醒人的痛的
只是或許當傷口再度被撥開時
我們也已麻痺地忘記了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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