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九日
突然腦海裡浮現一個老舊照片般泛黃的畫面:
醫生的手來回安撫著趴在檯面上那條安安靜靜的老狗,四周乖順地只剩老人心碎掉的聲音。
我難過到忘記開燈,難過到忘記維持恆溫,這個空間太悶熱,太過潮濕。
4點多,我想通了,恢復----習慣。
聽著塑膠碰撞的聲音,轉過身看見了微笑,難過更加放肆。
為什麼你們都是這樣?
為什麼都要用離開解決事情?
我很難過,更生氣,更自責。
你們走的連解釋也沒有,而我看到的....
算了,到此吧....
你們已經傷到我了。
晃晃手機,三十幾個名單,不算少,卻撥不出一個。
心痛到無法喝止,眼淚開始抗議,只好讓手分擔一點點。
想起某些日子的溫柔平靜,連手也不願再默默承擔。
我 努 力 的 仰 著 臉 孔
試 著 讓 眼 淚
不 往 下 流
別 往 下 流
不 安 的 感 覺 到 什 麼
在 我 生 活 中
不 再 相 同
很 不 相 同
想 要 說
卻 還 沈 默
伸 出 手
無 法 觸 碰
天 空 突 然 一 片 遼 闊
原 來 你 是 真 的 已 經 離 開 我
在 我 不 熟 悉 的 世 界
過 新 的 生 活
閉 上 眼 讓 淚 水 滑 落
此 刻 你 已 真 的 永 遠 離 開 我
在 另 外 一 個 沒 有 我 的 世 界
自 由 的 走
咒語是:為了保護自己,我可以傷害自己,更深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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