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某Shu回來囉~~!!!
幾乎跟可愛的報台分離了快一個月…(泣)
現在終於回來了!!(激動)
好了!廢話不多說!
這篇文章就是連結上篇文章 無次元距離–軼
不過是以佐助的角度去寫的喔~!!
還有一些些文章的小細節,
例如:藤原太太所說的話…其實在前篇就有出現過…
只是沒這麼清楚明白,這就考驗大大的觀察力囉!(邪笑)
… … …
無次元距離–默
那熟悉的身影若隱若現,
是生命中的制約。
踅回的腳步依然在眼前,
他帶走了永遠的誓言,
卻不帶走生命中的制約。
–制約
…‥…
外頭的風景一一在她的眼前消逝而過 ,臉蛋上沒有任何表情,現在的她,對佐助來說非常的不習慣,她的話少了,生疏了 ,甚至感覺到,就算她就在自己的面前,心卻很遠,很遠很遠…
在火車上,穏穏前行中偶爾仍會擺盪不已,輕輕的漣漪擾不去她眼潭裡的寧波,很靜很靜,只是望著窗外,焦距這門東西似乎不僅只限於他。美其名是旅行,但喜悅卻早已蒸發,或是說從不曾駐留。
他凝眸注視著面前的櫻,靜靜的,寒眸裡摻雜幾縷或許連他自己都未曾明瞭的情緒。這幾個月下來,他發現她瘦了更多,靈眸也不再神采奕奕,黯淡充斥其間,就連笑,都像是刻意牽起唇角敷衍了事,一切全都在他的眼前,他卻到現在才發現。除了工作,他曾分過一點點注意力給她嗎?他在心中問著自己。
外頭的雨依然下著,似乎沒有變小的意思,望著櫻輕輕的伸出手劃過隔著玻璃的雨滴,在玻璃上畫上了簡單的符號,但佐助卻不太懂。當時的片片場景卻在此時像錄放影機似的倒帶後重播,重播後又倒帶。
他承認,當時他聽見了她離開前說的那些話時,他確實震驚過,當他再度回神時,櫻早已走出宇智波宅遠遠離開,由始以來他第一次感覺到慌張,平常冷靜的他竟還有這一面,不管雨勢的大小,他跑出了宇智波宅。
沿途上,他從住宅區淋著雨尋找她的身影,就是找不到,追到了商店街,他看見了熟悉的她站在米黃色的雨傘下,一旁站著拿傘的佐井。眼見櫻抬頭望著佐井,淚水不爭氣的決堤而出。
當時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奔上前,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但櫻嚇著了,她完全沒辦法反應,一旁的佐井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點了點佐助的肩膀,將傘交給了他。而後轉身離去,他的身影就在人來人往的商店街消失。
一切的記憶在他的腦中打轉,默過了十分鐘,距離談話依舊遙不可及,他承認自己不擅於言語上的表達,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外頭的雨一直下,櫻的視線一直在外頭,心裡卻忍不住嘀咕:她竟然覺得外頭的雨景都比他來的好。
「佐助,你知道嗎…?」打破了沉默,火車上的第一句話出現了,是她開了口,幽幽的口吻令人心寒。
她的視線焦距依然在窗外,佐助有些不明白,她為何要叫他,而又不看自己呢?他在心裡自嘲一番,原來他真的很在意,那種感覺是多麼的難受呀…。究竟自己以前是不是這樣對櫻說話?
櫻沒等他的回話,繼續說下去,「我的病人,藤野先生因為在工作上發生了意外,目前昏迷,藤野太太曾經對我說過…‥愛並不代表了解。」
語畢,佐助馬上聯想到當時她要離開說的那些話…
我並不了解你。
就算是愛你…
佐助沒搭腔,櫻這時才稍轉螓首看著眼前不遠的他,櫻又靜靜的說著:「沒有愛情的藤野先生,奉獻愛的奈緒子小姐(藤野太太)。」
斂下眼,她依然靜靜的道:「原以為在一起就能快樂的生活,就像是一個家庭,或者是結了婚。」
「認定只要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那就是所謂的幸福。不過這對她來說太累了,因為藤野工作忙碌,一個人生活的奈緒子感到孤單,卻仍無悔奉獻自己的愛…」
佐助傾耳聆聽,想說的一字一句硬是吞了回去,櫻說的藤野夫婦就像是戲台上的他們,台下的她一點一點的說著劇情,卻也一絲一絲道盡了另一種不同對白同種劇的他們。
「她曾經試著要藤野先生工作別這麼累,花個兩小時、一小時陪陪自己也好。不過她卻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對藤野先生來說太自私了。」她低著頭,坐在前方不遠的佐助看不著她的臉「說是即使自私也好,奈緒子是真的很孤單…很孤單……」
鼻音漸濃,放在腿上的小手緊握拳頭微微的颤動,佐助阻止不了潸然落下的淚珠,第二次,她在他面前哭了。
他知道櫻說的藤野夫婦何嘗不是在說他們呢?他甚至了解櫻的哭泣是為藤野太太,同時也為自己而落淚,同時也訴說著自己是那麼孤單寂寞。
他伸手想握住眼前顫抖的小手,然,時機卻不對,火車剛好經過了山洞,陣陣的隆隆聲隨即響在他們耳邊。佐助停止了動作。周圍的燈光也隨即為進山洞的火車而亮了起來,橙橙灑在他們兩的臉上,他再度伸手,大大的手輕輕的放在遮住她的臉的櫻髮。
在這裡他們只聽見了隆隆的回聲,似乎等待著穿越出山洞後的曙光。他們沉默,闃寂悄悄蔓延,就像在深夜中的晨星,等待著黎明。
到了目的地,一位穿著和服的女性將他們帶到房間。簡單的和室就在眼前,玻璃木門外就是庭院的情景,可惜外頭依然下雨,看不到任何美景。
櫻坐在玻璃木門旁,雙眼望著外頭,頰邊的淚未乾。一旁的佐助將行李搬到了房間,在火車上的對話後,他們就沒再說什麼了。這樣的感覺格外的疏遠,他終於知道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就在這間房裡,就在他和她之間,她的心思流轉,卻怎麼也轉不到他身上。
此時他有些惱怒,惱怒自己為何沒有早點注意,應該說他早就注意,卻只是故意忽略。當忽略的同時,佐助也不明白為何自己要這麼做。那種似乎要隨時離開,將他遠遠拋下的的感覺似乎很近很近,他感到害怕。
將行李放好後,他悄悄的走到櫻的身後,蹲下身子,由後頭緊緊的擁住了櫻。手臂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肩膀,佐助將面龐埋在櫻髮間,汲取她髮間淡淡的馨香。但櫻卻依然看著外頭,好似佐助的舉動猶如蜻蜓點水般觸不起心底的漣漪。但若深究她眼底的波動,就能發現那眼神悄悄染上了哀愁。
「出去走走吧…」愀然一笑,她說的很輕、很淡。
「嗯。」
霏霏霪雨揮灑而下,兩人共撐一把傘,但之中卻像有一道厚牆矗立著,硬生生阻隔了兩人的距離,鴻溝中的冷漠迅速攻城掠地,漫上兩人心間。眼看雨水將要毫不留情的打上櫻纖弱的身子,他輕輕的握住她的小手,將她拉近一點,掌中冰冷讓他驚訝。望著身旁的人兒,身子輕若柳絲、溫度一點一點流逝。他加重了力道,深怕失去般,更或許那是他無形的體貼。
一路上並沒有美麗的風景,只有濃濃的濕意。他們到了一家糕餅店休息,坐在屋簷下的長椅上,望著眼前霢霂輕輕。穿著和服的老奶奶端著兩杯熱呼呼的綠茶。在屋簷下的他們什麼也沒說,櫻低著頭,望著綠茶中自己的倒影。
一旁的佐助沉默,他用著餘光望著身旁的她,不禁想起以前的事情。
在還沒同居之前,有時候,應該說是慣性一個星期一次。他們總是不約而同的在同一個地方等對方,也許說是默契。用著一、兩個小時散步,累了,就會到固定的一家糕餅店休息,喝著綠茶、吃紅豆麻糬。
雖然當時散步時,他們可以說幾乎是沒有話題,但佐助仍能隱約的感覺到櫻的緊張。對於不談話,觀察身旁的她,就算走的遠也不無聊。在糕餅店時,兩個人做在長椅上,感受著夏天的微風,喝著溫熱的綠茶。
以往喜歡吃紅豆麻糬的她,每每在糕餅店前叫上兩份。總是強迫著不喜歡吃甜食的佐助吃,最後她放棄了。
梅雨季時,兩人撐著傘,走著一樣的路徑,同樣到了糕餅店欣賞著被雨淋濕的繡球花,老闆娘貫性的端了兩杯溫熱綠茶和一盤紅豆麻糬,她卻將紅豆麻糬退回,拿了份抹茶糕。
她說:紅豆麻糬對佐助來說太甜了些,但是如果是抹茶糕的話,也許佐助會接受。
這句話裡帶著某些含義,但那時他並沒有多想。
之後,他們就同居了,過著很少見面又很少談話的生活。
結束簡單的回想,雙手拿著快冷去的綠茶,雨也停了。很安靜,他們之間依然沒有話題,佐助試著找些話題,然而卻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直到櫻啟了口…
「佐助…」她的口吻很輕,仍然低著頭俯瞰著手中的綠茶「我們已經同居快兩年了…」
佐助有些驚訝,他竟然沒發現他們已經同居這麼長的時間。
「嗯。」他回應。
「也許…」她斂下眼「該結束了。」
好安靜好安靜,她的話滲進他的意識裡,佐助聽不進其他的事物,沒有了風聲,少了雨聲,更沒有孩童的戲鬧聲。他望著櫻,望著她的側龐,妍麗的臉蛋了無情緒,他不知如何回應。
–待續
圖片來源:MIZUTAMA写真屋+音葉。
文章後記:
某Shu終於貼文了…(感概)
但是下篇文章呢…?可能還要很久吧!
所以還是謝謝大大們的支持喔!
讓某Shu一直加油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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