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the past 《中》
「小草,可以把我拿鹽拿給我嗎?」伯母瞅著鍋中的味噌湯說著。
「好。」小草,就是櫻,那是她現在的名字,至於名字的由來,全都歸功於佐助。
那時佐助天真的說,既然是在草原上找到她,那就叫小草。果然是小孩子,取的名字就是這麼簡單。
現在順利的住在這,可是令她害怕的是鼬,那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的雙眼,讓櫻倒退三尺,雖然鼬對她說話必恭必敬的,但是還是讓櫻不禁害怕了起來。
而佐助,她對佐助倒是沒有什麼想法,只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好笑,如果把小時候的佐助和長大的佐助混淆的話,她可吃不消。目前倒是沒有喜歡的感覺,反而像對弟弟般那樣的疼愛。
在廚房,大約同等的身高,不同的髮色,黑色與粉紅,沒有隻字片語,但卻有著良好的默契。伯母裝飯,櫻盛湯,但一個急促的腳步聲,闖進她們無聲的默契裡。
「媽媽,哥哥又戳我額頭了啦!又說今天有事,不能陪我!」佐助急快的跑進廚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抱著櫻的大腿,頓時讓櫻微微嚇了一跳。
「媽媽,妳聽我說!哥哥他…‥」佐助將埋在大腿的頭抬起,天!!他抱錯人了!!!
「嗄啊──!!」佐助迅速的放開櫻的大腿,後退了幾步。
這種舉動讓櫻跟伯母發出咯咯的笑聲,讓佐助害羞的不知把頭往哪放,他現在反倒希望自己是個駝鳥,找個地洞鑽算了!
「佐助,可以叫哥哥吃飯囉。」伯母停止了笑聲,溫柔的對佐助說。
「不要!我最討厭哥哥了啦!」佐助鼓著雙頰,生悶氣的說「我不想和哥哥說話!」
「佐助…」
「伯母,我去叫鼬好了。」櫻看著母子兩,一個是兒子的任性,另一 個是作母親的無奈,她脫下了圍裙,走出了廚房。
而鼓著雙頰的佐助看著櫻的離去,他消去鼓著氣的雙頰,也悄悄的跟在櫻的後面,跟著她離去的身影。
孟夏的風陣陣吹來,牽起了櫻的髮絲,輕踏在木頭的長廊上,回應她的是老舊不規則的聲響。找到了!她看著眼前不遠的鼬,心裡淡淡的想,同時她也為自己感到勇敢,竟然自己主動說要找鼬。
可笑的是,她現在想要臨陣脫逃,不!不行!都已經找到他了,就別再怕了!她在心裡對自己說。
往前走,她看著前方不遠的鼬靠在樑柱旁,帶點書香味的看著手中的卷軸。庭院中的造景美不勝收,反觀眼前的人卻一眼都沒看,或許是卷軸中的內容比庭院的造景好看上一百倍吧!
樹頭上的小鳥嚶嚶鳴叫,櫻輕撫著紊亂的櫻髮,習慣性的想要把護額調整好,但好笑的是,那次在草園上被發現時,護額早就不在她頭上了,她懷疑是在實驗失敗,猛烈的爆炸讓她的護額失去蹤影。
但她同時慶幸,如果佐助一家人知道她是忍者的話,早就把她趕的遠遠的,不會像現在過的如此平靜,說不定橫死在某個街頭也說不定。
「又跟佐助吵架啦。」走到了鼬旁邊,坐了下來,兩腳懸空在長廊與庭院地面之間。
鼬並沒有轉移視線,仍然盯著卷軸裡的內容,顯的有些冷漠,久久他才開口說道:「因為暗部突然有事,所以今天沒辦法。」
之後又是一陣平靜,而一旁跟蹤的佐助悄悄躲在較大的樑柱後,靜靜的瞅著他們,不過氣人的是,到底在說些什麼啊?自己在太遠的地方竊聽了,不過太近也很危險。
突兀,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讓鼬不解的從卷軸轉移到她身上,連不遠的佐助也納悶著。
「笑什麼?」鼬捲起了卷軸,筆直的看著她。
「沒什麼,只是想到以前的自己…」櫻望著藍天,好刺眼…
「像我十二歲時,總是別人的絆腳石,」她輕撫著髮絲,不敢看鼬「然而現在……也是。」
是啊,每每都是這樣,下忍出任務時也是這樣,現在成了中忍,也還是一樣,她好沒用。
「你真的很厲害。」轉頭看著鼬,露出淡淡的微笑。
這舉動讓鼬當場愣住,之後又像是發現了某件事情似的,露出了迷人的笑容,然而這一幕小櫻也沒看見,她站起了身子,轉身走向廚房,臨走前,她差點忘記自己找鼬的目的。
「伯母說吃飯的時間到了,去飯廳吧。」
不遠的佐助,看著櫻和鼬談話的情景,他心裡不免有種小小的不愉悅,那種感覺似乎是某樣東西被搶走似的。
他懷疑自己的感覺,這些問題沉於腦袋中,當然沒發現已有人走到他身旁。
一個柔嫩的手掌輕撫著佐助的頭髮,把紊亂的髮絲撫的柔順,溫柔的動作,讓佐助抬起頭,懷疑是誰在弄他。
「在想什麼?去吃飯吧。」櫻溫柔的對他說,溫婉的笑容,不禁讓佐助面紅。
結束簡單的午餐,鼬一溜煙就到了玄關,如同他說的,他下午有事,不能陪佐助。在玄關門口,佐助瞅著鼬離去的身影,他鼓著雙頰,似乎對鼬因下午有事不能陪他修練還在生氣。
一旁的櫻看著生氣的佐助,她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她要去找伯母說說了…‥.
在木葉的街道上,許多人因多了櫻的出現而感到好奇,但佐助就像是護花使者般,來一個擋一個,他拉著櫻飛奔著。好不容易到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原本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的佐助打量著半路出現的程咬金。
「佐助,你旁邊的大姊姊是誰呀?」開朗的聲音,金黃色的髮絲,碧藍的瞳眸「長的好漂亮喔!」燦爛的笑容。
佐助什麼都沒說,打量著眼前的人,他,現在有點不爽,緊握著櫻的手,似乎怕被眼前的人搶去似的。
「我叫漩渦鳴人!」看著佐助沒回應,鳴人主動介紹自己「那大姊姊妳叫什麼名字?」
櫻看著縮小版的鳴人,她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好可愛喔…
主動微蹲下身子,摸著鳴人紊亂的金髮,輕聲道:「我叫…」
頓時中,櫻停了下來,她差點說出自己真正的名字,如果同一個世界上,取了同一個名字,而且又長的非常相像的話,她不免想到小時候的自己…‥
「我叫小草。」回神,她苦笑著。
「哦~原來是這樣喔!」鳴人若有所思的樣子,讓櫻想笑「可是我覺得小草姊姊好面熟喔!」
「好像在哪看過…」
聞言,櫻的臉迅速慘白,他該不會是懷疑小時候的春野櫻跟現在的小草是同一個人吧…?
櫻不語,她苦笑著,而一旁的佐助緊握著櫻的手,打量著鳴人,之後冷冷的道:「小草姊姊,我們走吧。」
沒等櫻的反應,就拉著櫻跑,以最快的速度拉著她飛奔,他可不想那個超級大白痴追上來。
穿過了幾個轉角,幾條街,到了木葉村的結界邊緣,佐助拉著櫻到了樹林內的隱密地方,稀疏的樹陰,翠綠的大樹,涼爽的環境,讓櫻不禁讚嘆了幾聲。
「這裡好美呀…」
「這裡是我跟哥哥修練的地方,」他拉著櫻的手走上前幾步「只有我跟哥哥兩個人知道。」
「不過現在是三個人,只有我和小草姊姊、哥哥知道!」佐助露出了可愛的笑容,讓櫻顫了一下,她從來都沒看過他的笑容…‥
順手拿起三個手裡刀,佐助快速的進入狀況,放開了櫻的手,直盯著眼前的三個標靶,櫻識相的到一旁觀看。
用力的放出手中的手裡刀,鏗鏘的幾聲,佐助愁著臉看著眼前的標靶。
第一個,在標靶的邊緣;第二個,離標靶一、兩公尺的樹上;第三個 則是像魔術般,消失不見,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不過幾秒,樹上竟然掉了隻松鼠,身上還有手裡刀的擦痕,這點讓佐助更難過了。
他瞅著地上的松鼠,滿懷歉意的撫著松鼠。看著佐助的背影,櫻擔心的走上前,她撫平佐助的黑髮,看著臨死前掙扎的松鼠,而佐助難過的閉上雙眼。
突兀,他感覺到一絲絲的柔光,溫暖的餘光,猛然的張開雙眸,瞧著櫻的手中散發著溫暖的橘光撫著松鼠,松鼠上的傷口則是漸漸沒了痕跡…‥
「小草姊姊好厲害喔!」佐助看著松鼠離去的身影,他崇拜的說著。
櫻露出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道:「不過這只有我和你知道喔。」
「嗯!」他笑著回應。
乍然,櫻反射性的往樹叢方向丟了個警示性的眼神,這是直覺的警惕,有東西在那…,一隻兔子跳了出來,讓她鬆了口氣。原來是兔子,害她白緊張…。
櫻熟練的拿起手裡刀,不慌不忙的將手裡刀放出,下一秒,三個標靶上的紅心各有一支手裡刀,這點又讓佐助大吃驚。
「好厲害喔!」他看著標靶「跟哥哥一樣!」
櫻笑了笑,淡淡的回應:「當放出手裡刀時,不應該用手腕的力氣,而是整個手臂放出的那瞬間,這樣同時力道也變大,也不會因有風向原因而使手裡刀的軌道偏離。」
「再試試看吧!佐助。」她順手拿起三個手裡刀遞給了佐助。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佐助的小臉上,加上汗涔涔的汗水掛在小臉上,讓櫻有些許的不捨,正當佐助射出最後一枚的手裡刀時,她迅速的上前護助了佐助,將佐助抱在懷裡。
什麼?當佐助回神時,他已看見鮮血四濺,些許灑在他的小手上,他嚇的放下手裡刀,看著緊抱著他的櫻。
「小草姊姊…?」小聲呢喃。
「沒事吧,佐助。」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對他說。
「啊啊,抱歉,」在草叢中突然走出幾名男子,臉上滿是虧欠的笑容「我以為是小棕熊呢!」
「有受傷嗎?」男子補了一句。
「沒有。」櫻放開了佐助,冷冷的道,將受傷的手臂放在身後。
「那我們走吧!」語畢,幾名男子消失在樹叢中。
佐助看著男子的離去,轉頭看著櫻大量出血的手臂,在上頭還可以清楚的看見深狠的傷口,被苦無畫過的深痕。
「很痛嗎…?」佐助露出了難過的臉龐,擔心的問著。
櫻搖頭,淡淡的微笑,手掌中又發出了一絲絲的光芒,那種光芒佐助好喜歡。手掌撫的傷口漸漸的癒合,直到鮮血停止為止。
「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待續
圖片來源:MIZUTAMA 写真屋+音葉。
文章後記:某Shu回來了!!!
但一個字!累~!(暈)留言再說(飛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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