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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夏:當原子少女貓時期的我們推出第二支單曲“See Ya”時我在日本為期兩週的宣傳期時病倒了,“See Ya”登上日本排行No.6的時候也是我病的很嚴重的時候,我打了點滴和抗生素,即便如此,我也很想知道“See Ya”這首歌在英國的排行成績,於是我把鬧鐘調到早上五點,本打算打電話給我媽讓她報榜給我聽,沒想到,我因為太累了所以睡過頭,我當時很沮喪。
我喜歡到國外做宣傳、遇見不同的人、學習不同的文化,但其實你並沒有太多時間玩,畢竟是工作。有時你會有些新發現倒是真的—維也納給我的印象很深,它是一個美麗又羅曼蒂克的城市,我們在耶誕節前夕抵達時,坐馬車繞了整個城市一圈,不過,我覺得拜訪過最棒的地方是馬來西亞的首都吉隆坡;然而我們去泰國時我生病了—支氣管炎。我只能躺在床上、唯一往返的地方是飯店到機場,到機場時甚至還要坐輪椅,當地的歌迷看到我這樣病厭厭的景象竟然哭了!她們對我唱“Cradle”,當時感覺好溫馨,但回想來覺得真好笑:想像一群哭的淚連連的歌迷擠在機場、只是因為看到我坐在輪椅上,搞不好其他人看到還以為我快死了咧。
在西班牙的時候,有一回我們遇上了堵車,隔壁一台載了他女友的男子停在我們旁邊,當他開始隔窗對我們拋媚眼,一開始我們覺得他無聊、後來我們開始逗他、對他笑、跟他眨眼,過了一會兒他女友發現了後大怒…。在西班牙老是發生令我臉紅的事,可能是之前我來西班牙都是渡假的緣故,所以每每來到西班牙總抱著渡假的心情。伊比薩是個瘋狂的島嶼,AK在那裡無時無刻不瘋狂,凌晨四點才上台表演,你敢相信嗎?這裡到處是海灘派對,我們每天看落日、在海邊狂舞,那是一個瘋狂的世界。
我爸媽都認識布萊恩,有一回我和爸媽、妹妹Georgina、凱莉、凱莉媽媽Sue、布萊恩一塊去渡假,晚上我們自己辦了一個舞會玩得很開心,隔天早上還有點微醺,後來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點子,我們打算替The Commitments的原聲帶來個即興表演:我爸爸當鼓手、我媽鍵盤手、凱莉的媽媽彈吉他,我、妹妹和凱莉充當合音天使兼伴舞,布萊恩就理所當然地當了主唱,當時真的好玩極了!在那個飯店的小朋友一定不敢相信原子少女貓和西城男孩就在身邊唱歌給他聽,當晚還做了另一件瘋狂的事:我們要游泳池畔所有的人穿了衣服往池裡跳,結果隔天,飯店經理嚴正警告我們如果在這樣做就要把我們趕出去。我妹後來把這些渡假照片給她同學看時,他們都不敢相信我們的瘋狂舉動。
麗姿:兒時最快樂的回憶大概是全家人回蘇格蘭渡假吧,因為有些親戚住在蘇格蘭,我在那兒還有「秘密花園」,既然那是秘密,就讓它維持原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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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ME ,FAMILY & FUTURE –成名、家庭和未來-AK的三個「F」】
麗姿:經過了這麼多事,我還是不覺得自己紅了,如果瑪丹娜是10分(滿分)的話,我想我大概只有2分吧。
珍妮:或許別人看我們是紅了,因為我們常出現在電視上,就像我看電影明星,覺得他們很紅,但相對地、我看自己,我不覺得自己紅。
麗姿:當你參加首映、頒獎典禮、大型活動,你開始覺得自己紅了,你身邊開始有髮型師、設計師跟在你左右,甚至狗仔隊會虎視眈眈偷拍著你,這些都是明星和一般人不同的“待遇”。我記得AK第一次參加全英音樂獎時大家都快緊張死了,成排的攝影機對著你拍不停,而且你知道隔天就會見報,那種感覺很令人興奮。
珍妮:有一次我在超級市場發生一件很糗的事,迎面有個女子向我跑來,我當時嚇的直推著手推車亂跑,沒想到,那個女子只想跟我說:「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Whole Again”這首歌陪我度過和男友分手的難熬時光。」接著給了我一個緊緊的擁抱,雖然當時聽了很窩心,不過其他在場的人一定直盯著我看,並想:「這女的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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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夏:我記得有一次在利物普,那天下著大雨,我戴了一個大帽子、還撐了把傘,沒想到路邊的小孩見到我仍舊大叫:「那是AK的娜塔夏!」我心想,他們到底是怎麼看出我的。去年我和法蘭在渡假時也是想努力隱身不被狗仔隊拍到,沒想到還是有個男的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對我們說:「哈!你以為可以瞞的了我們?我知道你是誰。」
瑪莉亞(娜塔夏的媽媽):我們到現在還是住在娜塔夏從小長大的這間房子裡,所以鄰居們其實都是看著她長大的。幸好AK是個女子團不是男孩團,要不然我們家庭院可能會擠滿來這兒紮營的歌迷!我們頂多只有經常收到來要娜塔夏簽名照片的歌迷,每次她回家都有我們給她的一長串名單要簽給這些歌迷,我在學校廚房擔任廚師,我想學校裡的小朋友大概都有娜塔夏的簽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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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夏:我不確定當我們紅了以後男孩們看我們的眼光有沒有不同,我想男人們一定對我們沒啥感覺吧!在我和法蘭在一起之前,我是個“單身貴族”,只和幾個女生一起出去玩個瘋狂,沒幾個男生覺得可以制的了我吧。他們這樣想其實沒錯!可以收服我的那個真命天子應該非常勇敢,因為男孩們第一眼看到我們一定會覺得:「這群女孩真瘋狂。」
娜塔夏:我有一個很糟糕的回憶,發生在加拿大。我們在那裡有個小型表演,表演完在後台和幸運的歌迷以及唱片公司的朋友見面,這個活動我們到哪兒都在做,所以一開始並無異狀;但沒想後來我們被擠到一個灰暗的角落,那個地方讓我感覺相當不舒服,當時我覺得自己像個受驚的小孩子,我開始尋找熟悉的臉龐讓我安心,但,除了兩個團員,其他我誰也看不見,我甚至感覺他們不斷地在逼近我、壓迫我,我開始覺得自己犯了幽閉恐怖症。雖然後來什麼事也沒發生,但日後想想,我需要一點空間,不要覺得老是被壓迫,這就像是當壓力來時,你會反彈「讓我離開這裡,我不喜歡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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