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側臉,有種淡淡的心疼,雖然她是笑著,卻從她的眼中看到傷痛。喝下一杯杯的調酒,臉上漸漸微紅著,她醉了。
就如同往常一樣,祁走到她身旁,牽起她的手,柔聲道:「蝶,妳醉了,我送妳回家。」
她微醺的看著祁,淡淡的笑了:「祁,坐下來喝一杯嘛!我還沒喝夠,再等一下嘛!」說完,又喝下一杯蔚藍海岸。
輕輕的皺了眉,祁繼續柔聲的勸著:「妳今天喝的也夠多了!我先送妳回家,到妳家我再陪妳喝個夠。」,蝶點了點頭,笑著跟其他人道別。
一路上她笑著,大聲唱著情歌,打開車窗大吼大叫,嘴裡含糊的說著,差雜著幾句辱罵,「妳哪根蔥啊!我要跟誰在一起,跟誰分手,妳有什麼資格講我啊!喔──」
「蝶妳怎麼了!妳吐了!」祁趕緊靠邊停,扶她下車到路旁,休息一陣子,蝶已經醉癱了,他搖搖頭,抱起她上車。
「不要!不要離開我!」突然她抓住他的手,驚恐的說著。
祁柔聲安撫的說道:「不會!我不會離開妳,我現在不就在妳身邊嗎?」語畢,為她繫上安全帶,輕撫著她的背,溫柔的說:「來妳先睡一覺,到了我再叫妳。」
她迷濛的看著祁,點了點頭,說了聲「好!」,就沉沉的睡著了,睡夢中她不斷呢喃著「你愛我嗎?不要離開我!」。
看著熟睡的蝶,他不忍叫醒她,就這樣背起她,送她回家。
放下熟睡的蝶,祁才剛幫她蓋好棉被,轉身要離開房間,突然,她的手緊抓著祁,嘴裡含糊的說著:「不要走!不要走!留下來陪我!」
祁輕撫她的頭,柔聲說:「別害怕,我不會走!我在這啊!我答應過妳,我會一直在,就會一直在!妳好好睡喔!明天就看得到我了!」蝶安心的睡著了,他走到陽台,點了根菸,抽了幾口後,就熄掉了。
遙望著遠方,似乎在回憶些什麼,輕輕的說著:「我承諾妳一輩子守護妳,就一輩子都會在!」一聲手機響,「喂,我要回去了!剛剛才打完牌嘛!」
走出她的公寓,看了看她房間的位置,有句話他沒說,「只是,最愛的人,和走完一生的人真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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