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很抽象,政策很死板 束縛的人散落在個處 無法控制的神經抽蓄 就像無法控制的人生 想揮去的,就是不想說的 無聲的宣訴畫面清晰 就像播送病毒的駭客 想訴說的,就是不能說的 每個地方都有黑色地帶 或許那樣更看清屬於自己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