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BEAR去胡斯嫩想,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四個月前給我理髮的那個傢伙居然不認識我了,被我損得這麼慘,居然還認不出我?下去放學我和BEAE是一起去的,我把那個該死的傢伙記成是55了,而實際上他是55。洗完以後BEAR就去給那個55號剪了,我轉了一圈總算看到他了,走到他面前問了他一句:“誒,你有沒有空啊?”他居然不理我,糗大了。
迅速撤離以後56號(據說是贏得了香港創意設計冠軍獎的,不知道真的假的,不過確實有3個人在他給我剪頭期間來問他好了沒有),要給我來一個創新,聽他的描述好象和曉琳的很類似,我不要,他勸了很久我都固執地搖頭,他也拿我沒有辦法了。
後來換到了59號旁邊,他看了我一眼,我不顧形象地朝他咆哮:“你不記得了?”他搔搔頭,笑笑。後來他給他的客人剪完,朝我走過來,我哀怨地看著他:“還是記不起來?”這會換他朝我吼了,“記起來了拉”~看到他記起來了,我就開始逮住機會罵他:“死醜男,剛才居然認不出我!”
“你包塊頭巾弄得像阿富汗的,誰認得出來啊~?”
咬牙切齒。“本來是要給你剪的,跟你講話居然都不理我”
“你那麼凶”
“哪里凶了?亂講~!”後面的理髮師問我:上次是不是給他剪的~?“是啊”
接著開始跟我的理髮師控訴,我說他的嘴唇看起來很像《東成西就》裏面的肥香腸,理髮師連連點頭,還告訴我很多人都說他像香腸。我當時都快給笑死了,當一個人被許多人說長得像香腸,他該是多麼的像香腸啊~
後來,香腸同志幾次走過來捉弄我,我一看到他就開始笑,笑到理髮師都不能剪了~理髮師很詫異地問我:“這麼開心啊?”
很不好意思地跟他解釋:“不是的,看到他就覺得很搞笑。”
“他本來就是搞笑的~”聽到有人叫59,我開始囂張地“糾正”他們,不是的,不要叫他59,要叫他香腸。我後面的理髮師倒是非常配合,真好。
後來香腸說要請我吃牛排陪罪,叫我等他一下。“誰理你啊~?”
“哇,你不要我了啊?花心大蘿蔔~沒良心”
—-—拜託,我也就四個月前讓你剪一次發,損你幾句,不至於這麼慘吧?真冤枉。
理髮師問我多久剪次頭,我說很久,上次是4個月前。理髮師居然開我玩笑:“那我見到你豈不是很榮幸~?!”真不好意思~
後來剪完了,要走了,跟我的理髮師說完以後,跑去跟香腸講了一下,他問我不等他?
“廢話,誰要等你啊~走了哦,BYE ~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就走了~真爽。
真想不通,為什麼我和那些stranger可以這麼容易熟悉起來,可以這樣談笑風生,在ADA面前我就變得這麼拘束了?是因為太在乎嗎?自己也不清楚。還在為他的禮物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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