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裡,通常如果話題扯到天氣,多半是沒什麼其他話題可講。可是在Buffalo,尤其是最近,天氣成為大家生活裡頭非常重要的部分。聽說今年的Buffalo,雪沒下的往年多、大,卻意外的冷,甚至冷到華氏零下。
我常用自己的手作為測量溫度的儀器。如果露在外套的手,才一下子就有凍僵的感覺,那就代表以經攝氏零下了,如果還好一陣子都沒事,肯定是在零度以上,那對我們來說算是溫暖的。這是在寒假前的狀況。當時,我常常就是穿一件長袖T恤,再加上一件毛衣,套著比較保暖的長褲,外面穿著我的米其林羽絨外套,就到處跑了。攝氏零下時,再多加上圍巾、帽子跟手套,也覺得挺夠的。心裡想,還好嘛,還頗能適應Buffalo的冬天。
但最近的狀況全然不是這樣。當華氏十度以下,甚至在零度左右徘徊時,我發現我開始想咒罵天氣。現在不止要穿兩件毛衣才夠,你還要用圍巾把臉包起來,免得那風一吹起來,沒一秒鐘,你的臉就沒什麼感覺了。一件保暖的長褲依然讓你的腳冷縮縮的,朋友已經開始在保暖長褲裡頭加褲子,可是我依然有點固執得不想多穿一件在裡頭。
雪,是Buffalo著名的產物。之前寒假前的幾場突如其來大風雪,已經讓我感覺極不便,除了出門要幫車子產雪半小時才出得了門,要是路上雪沒清乾淨,在路面上打滑是常有的事。不過,在寒假前,僅只感覺到不便而已。
就在Tina室友一直抱怨今年天氣過冷、雪反而沒下得多時,那晚雪就瘋狂得下了起來,加上狂風,在高速公路上的我們,以時速10mile前進時,還是看不清楚路(你只看到車子方圓10公分的路況吧),更甭說路標、距離遙遠的前後車、甚至連高速公路兩邊的柵欄都看不見,最後不小心下了交流道。你才知道,有人說,下起大風雪時,前面站了一個你很要好的朋友,你可能完全認不出他來,這是真的,因為完全看不清楚。
Eliza室友之前恐嚇說會看到十字路口轉彎時,會看到前頭很多車子打滑,滑到不同方向去,也是事實。那天,我就在學校flip loop轉彎時,連續打滑兩次,幸好我不怕打滑,很順利得沒撞倒路邊,繼續開下去。不怕打滑是因為,去年坐李琦車時,他告訴我很多次,打滑絕對不能採煞車,所以我一向很警惕,因為我覺得打滑採煞車是反射,所以千萬不能發生這個反射動作,再加上,我常覺得,打滑時,更需要去感受車子,我就會彷彿是跟車子一起跳圓舞曲似的,操縱著方向盤,隨著打滑的節奏,慢慢舞回正常車道。不過這是在附近車子不多且維持相當車距下,才能如此從容不迫。這代表,雪中開車,維持適當的車距(通常維持一個車子的距離,而且旁邊車道最後不要有並行的車子)是很重要的。
總之,最後,Buffalo的天氣,冷的令人咒罵,雪下得令人開始覺得危險。
PS:picture comes from USA TODAY, it's snowing in Buffalo in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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