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勒會說,「妳是怎麼樣用寂寞的 (use) ? 這樣深的寂寞對妳來說有什麼好處 ?」
突然要想,我會愣住,究竟寂寞的目的性是什麼 ? 如果我的語言是 「我很寂寞」的話,那麼這樣的好處應該就是讓別人知道我是寂寞的,能夠讓我得到他人的陪伴。
但是,我從來沒有對哪個真實的人,口頭說過「我很寂寞」這種話。所以上述推論錯誤。
那麼,我心底深深感到很寂寞的狀況,到底給了我什麼好處 ? 是不是在提醒我,原來人不能一個人活,原來我也是需要別人。Then ? I already know that.
I just can’t feel. 我只是感覺不到,我是跟人一起的,甚至也感覺不到跟自己一起,我去哪了,我也不清楚。
阿德勒又問了,那這樣到底給了妳什麼好處 ?
我說,幹,馬的,到底有沒有同情心啊 ? 我是不能哪,uncapable!
諮商又說了,不能其實是不願意。
WHAT ? Everybody come and leave, how can I feel ?
Maybe I just so afraid of loss. To protect myself, then I can’t fe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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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會非常恨自己學的東西。呵,因為騙不了自己,自己都騙不過,可惡死了!而且完全沒有同情心的理性。
但我感覺好了。因為我跟我的寂寞在一起,也跟我的害怕在一起,它們有我陪伴,它們不再感到孤獨,而我也是。
寂寞不是我,我不是寂寞。害怕不是我,我不是害怕。寂寞與害怕都是我的一部分,就是一部分。
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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