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檔取自
http://myblog.pchome.com.tw/_/myblog/?blog_id=moon1111&y=2007&m=01&an=58644&acn=6514 (Luna的小小天地)
我不是個能夠誠實參與別人的人。除了很賣力地讓自己的存在可以給別人一些愉悅的氛圍,其實,所有有情事間的一切,都與我那麼不相干。
於是,藉著這個故事,也許,就注入涓滴轉變自己的契機。如果,我有那麼點兒勇氣。請,給我一點兒保持緘默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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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憲叔叔是我爸爸很要好的一個朋友。不知怎麼地,從小我就和父親不親,到一種極為陌生的情境(如果要誠實宣說,那是因為極度地恐懼和死寂,對所有屬於他一切的氛圍。小孩子拒絕父親的參與,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
所以,不管父親的狐群狗黨多麼超凡,那對我而言,都不過是種冷眼旁觀的戰術,對小憲叔叔的態度亦然。儘管有小憲叔叔的地方可以充滿多麼大的朗朗笑意,對同打入”父執輩”一族,那都代表著--閃邊去的漠然。
直到長成現在的,我,人不人的鬼樣子。才或有些許改變...
這幾年,看著小憲叔叔生命中的一切,樓起樓塌...心裡著實老大地油然而起扼腕之情。也許,我心底是那麼欣羨小憲叔叔的,那種屬於男人的,天塌不下來的神氣,一向是我眼光追逐的焦點...
也許自信的人總是醜小鴨望塵莫及的類別。小憲叔自年輕時白手起家,在商場上不說領有一席之地,少說也是個十足十的小開。所有的存款全投入不動產。所以他誇口有幾棟豪宅是不消言說的,連車子也要考究到不是雙B就不要的田地
後來,不知怎的,他就要到大陸去投資和本業不相關的東西,也許,也許在我小小的中學生的年紀,那不是我可以企及的,大人的秘密--不是嗎?在肉慾風塵中打滾個幾回,對這些大人們,不過是荼餘飯後的風談,而潔癖異常的我,卻是腦門裡哄哄然的--厭惡。
而厭惡感,遠遠地架離我,於這難看異常的人世中。
我的父親就是在他飛黃騰逹那些年結識下的。那時,他慕名而來的,除了父親神算的技術。還有,莫名其妙的投緣--像親兄弟的那種情懷。之後,就熟稔起來,好在父親那些年心力已較平和,不然,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互為表裡。
那時,小憲叔常向父親請益,除了時運,地理,人和...連人情上的一切,父親也瞭若指掌。那時曾要跟他說--
你這款命,要是個女人,就是隻鐵掃把楊花命。你好在是個男人紅粉味裡銷蝕不盡,但,不保守,怕也得落個眾叛親離的後運。
那時,意氣風發的小憲叔叔,哪可能聽得下去,左擁右抱萬千女人呼喝來去的好景,料想太多豈不折煞了自己?
於是在台灣大陸兩岸遊走,像極精力不竭的超人。跨足的究竟是些怎樣的情懷和體面?或者?情慾?
其實我是看過小憲嬸的,一個嫻靜秀麗的好女人,守著丈夫守著三個年幼的孩子。我想,小憲叔的一切,她一定是了然於心的吧?更遑論,小憲叔叔的三天一拳打五天一粗飽外加一見面就三字經的紛擾...多年來,像個空閨獨守的棄婦。卻在台灣遙遙掌著夫婿的產業。持起父代母職的志業。
從小就是髒話洗禮下的我,就是鄙視,一貫漠然地鄙視--那種以外相佔贏面的人。也隱隱埋下偏執的心眼種識,於心中滋蔓,更別說他和父親同進同出猶如親兄弟的黏膩。
一定會的,我心中老是這樣的,等著冷漠受取惡人惡業報身。
像多長了雙心眼,外相溫順的我內在伏了隻波瀾洶湧的魔獸。喫食著我,和有關於我的一切--外在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