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嗎?」她問。
「我看到遠方的景物。夕陽餘暉漸落、月盤嬌白升上、眾星閃爍飛騰。」他答。
她微挑嘴角,「……不,我看到的,是你心中的感受。」
日復一日、日復一日。
每日每時每分每秒,都做同樣無趣乏味的事,他想改變,改變這般無趣的生活。
對著鏡子,他看到眼前這位滿臉鬍渣、臉色蒼白、頭髮亂翹的人,不禁莞爾失笑,原來日子不斷循環重複,可以讓人變得如此頹廢?
扭開水龍頭,深手捧起冰冷的水往臉上潑打。他想用水的寒冷,來清醒一下自己無聊的想法與滿是汙漬的臉。
果真,自來水凍人溫度讓他不會在胡思亂想,連腦袋裡雜七雜八的想法也隨著扭緊水龍頭關上。
吐口氣,他整理好儀容、換上乾淨的襯衫與長褲,接著套上保暖的外套,順道替自己裹上別人幫他編製的圍巾。
轉頭望向窗外。
凜冬降落,枯葉飛盪。驟降的溫度凍懾眾人,一陣寒風吹動,街道上行走的路人便會縮緊著驅體行走。
拉上窗簾蓋住屋外的景色,拿起鑰匙與錢包便往外走,關上大門,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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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坐在寒風最為強勁、杳無人煙的公園,中央的噴水池也因寒冬無法噴濺,已凍結成冰。
從口袋中掏出菸盒與打火機,抽出根菸、點燃煙頭,他深深地吸口氣,吐出裊裊煙霧。
蓋上打火機的蓋子,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後,他將菸盒與打火機收回口袋,仰頭望向灰暗籠罩的天際,雙眼迷濛飄渺不定。
冬天的風宛如帶著利刃劃過他的臉龐,但他竟感覺不到任何刺痛,只驚覺冬天的蕭索與他內心的寂寞竟是如此相同。
過於專注眼前的事物,他沒注意到隔壁位置有個人坐下,背脊靠在椅背上,木頭發出粗嘎的聲音。
隔壁的人也做出與他相同的動座,不斷凝望眼前的公園,看著它被寒冬侵襲。
但過了良久,終於有人在寂靜的公園中開口道出第一句話。
「你,在等待什麼?」
講出這話的人,便是坐在隔壁的人。意外的,她的聲音甜美的像條暖流,有著能撫慰人心似的溫暖,他這才轉頭望向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你好,我叫寒霄。」寒霄禮貌的微笑答話,一雙水靈靈的迷眸半闔起,朦朧的飄渺像不存在。
冷淡的哼出口氣,氣體在冰凍的空氣化作白煙飄散。他轉回頭持續望向前方,也完全不打算回話。
「你好,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寒霄鍥而不捨的繼續追問,口氣更是柔軟。
聽見對方的話也不放棄,他便想說既然只是個路人,也應當不會在意對方的名字,便隨便回答對方,反正他只是個路人,對方很快就會忘記他的存在跟名字了。
「爵鷹。」
寒霄聽到爵鷹的名字後,自顧自的數數手指,口中喃喃自語著。
「最近似乎過著很疲乏的日子喔?雖然是高薪,可是你卻不饜足呢……」
一聽到寒霄的話,爵鷹當場錯愕地把嘴裡刁的煙給噴出來。一個陌生女子居然知道自己的狀況,而且還是第一次見面!甚至還知道他雖然是有高薪的職位,卻依然不滿易現在的生活--
「你到底是誰?」
寒霄轉頭望向爵鷹,露出既甜美又燦爛的笑容,像陽光般能溫暖人心似的,他竟然有一時之間,覺得她是天使。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唷。」
這個回答,爵鷹一輩子都不會相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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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的時候,牙的心情處於很惡劣的狀態
加上前幾天的一些事情,讓我覺得更是煩悶、厭惡
這篇文章其實打了一段時間,偷偷藏在發洩用的blog裡面
(唉,有我blog的人有看過這篇,那看看就算了)
爵鷹的一些動作跟想法,大多都是拿我自身套用
把自己的想法跟觀點寫到裡面而已,算是很無聊的自我開導
(寫小說不都這樣?)
在PC這邊,似乎挺少看到消沉的我……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很墜落,甚至自己跌到絕望的漩渦裡面
曾經冀望有人拉我一把,到最後還是自己跳出來
也許不想讓這邊,感染到自己很灰暗的一面吧?
這篇發洩的意思很嚴重
慢慢更新哦,抓到寫《繭》沒靈感的時候,我大概才會趕這篇
很短很短哦,預計幾千字而已
(《繭》我下禮拜再貼吧……想積稿)
其實看我心情惡不惡劣還挺簡單的
聽搖滾樂的「份量」越重,心情越是不好……
說實在的,家裡面一些事情讓我覺得很失望而已
很多灰暗的一面,原因都來自家裡面
而且我打文速度越來越慢,原因也在這裡面--
其實每次我很想找我最好的朋友談,偏偏對方好像都不愛理我
我真的已經不知道該拿哪個東西發洩了
只能套在文章裡面吧?唯一的東西
對不起,心情一低落
很多事情就劈哩啪啦的講出來……
其實,我真的很難過而已
很想要好好發洩而已……
Pictuer - Ticket_to_heaven_by_wer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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