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戰爭、屠殺接踵而來,
秘密的組織在暗地中撮合戰爭的意味,
即使是連在暗夜中工作的刺客們也無法逃離……
白淨如紙,牆壁上的燈火搖曳,看似盡頭的地方有兩個關猛獸的柵欄。
這是哪?
呆愣愣的坐在原地不動,剛開始,牆壁的白反射出光,導致要適應一段時間才可觀看,過了莫約十分鐘,毫無動靜,柵欄也尚未打開。
塔爾皺眉深思。
思考著自己是如何進來這詭異的地方,好像是在跟敵人們對打時,無意間聽見機器轉動的聲音,過沒多久,就掉進這裡?而且還太大意昏迷過去。
拍掉灰塵,塔爾警惕的走動,卻也沒發現異樣。
疑惑的托著下巴,閉眼聆聽週遭傳來的細微聲音,即使是螞蟻的走動,塔爾超敏銳的耳力,超乎常人想像。
嚕……
嗯?吼聲?
兩旁的柵欄緩緩打開,黑暗處湛出青光。
被火包覆的四足踏出柵欄,甩甩頭,怒吼一聲竟讓整個地方晃動,背後長出老鷹的翅膀,豹身、獅頭、獅腳、鷹翅、貓尾,舔舔嘴,發出嘶嚕聲。
柵欄完全開啟,出現的怪物完全相反。
另外邊,雞足、貓身、牛頭、獅尾,四足竟被雷電包圍。
塔爾冷汗滴落。
「沒想到,會出現合成獸……」
兩隻合成獸衝向塔爾。
「媽啊──這哪是打賭輸的代價啊!明明就是壓榨!明明就是要我順勢處理掉這組織!該死,我要回家!」
塔爾拔腿就跑,合成獸緊追不捨,瘋狂的的追著他,此空間並沒有大到像廣場,卻也算寬廣,不斷的跑啊跑,他才想到一件事。
幹麻不反擊?
停下腳步,塔爾扭扭頭做暖身運動,與方才害怕被殺的恐懼消失在臉上,頓時換上冷血無情、嗜血氣息濃厚的面具。
合成獸疑惑的停止追殺,反到警覺得不敢鬆懈。
慢條斯理的走向其中一隻合成獸,塔爾勾勾手,燦爛的微笑讓人發毛,合成獸咧開血盆大口,衝向他,殊不知他隱藏在外表下的心思。
「吼!」
正當要狠狠咬住塔爾,卻在瞬間飛向對面的牆壁,劇烈的撞擊讓牆壁凹了洞,也讓其中一隻合成獸呈現半死狀態。
銳利的眼神掃過僅剩的合成獸,牠畏懼了,好似從塔爾的眼中看到危險的氣息,充滿血腥、瘋狂、殘忍的一面,爲完成任務,牠衝上去。
塔爾抬高左腿與身成直線,被腿遮住的臉露出微笑──
「鬼煠(ㄓㄚˊ)式之橫掃萬丈,鬼頭過塵關!」(←怎麼掰出來的啊b)
以塔爾為中心點捲起狂風,他用單手支撐身體,雙腿快速的旋轉,夾住合成獸的頭,手臂將身體彈起,在空中優雅的翻身,像馬戲團的空中飛人在跳鞦韆時所表演的,張開雙手,他閉起眼,直直降落。
快接觸到地,翻身用手撐住。
「開鍘!」
碰!
用腳扭斷合成獸的頭,且順勢用降下的衝擊力當力量,狠狠的摔了牠的被部,牠的脊椎骨被折斷,全身扭曲的躺在血泊中。
塔爾看著兩具合成獸的屍體,大大的嘆氣。
仰頭望著同樣被塗滿白色油漆的天花板。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
爲什麼賭輸的代價居然是要滅整個組織啊──!
*****
逃出了剛才的地方,塔爾觀察四周。
怪了,怎麼巡邏的人都沒有?
來的時候因為幾個笨蛋,害他才會被發現,然後打鬥的時候不小心的掉入陷阱裡面,昏迷時間應該有兩三小時,方才戰鬥的時間也只不過半小時,短短時間內,他們就放鬆警戒?
不,絕對有問題,而且是很大的問題。
噠噠噠……
腳步聲?!
塔爾躲進窗簾內,屏住呼吸,傾聽腳步聲所表示的意思。
有點急促,夾雜說話聲,來人約四五個左右,有武器的碰撞聲,應該是長槍之類的,接近中,嗯?突然間停下腳步,在附近走動。
「有刺客進入,是嗎?」其中一位問。
「嗯,可是他已經解決的地牢的合成獸!這刺客到底是何方神聖……」
「據說是大陸頂尖刺客之一的塔爾,代號欺。」
「塔爾.欺?哦,誰都知道他吧!不過,他的代號為何是欺騙的欺?」
「因為──」
嗖。
小刀架在正在說話的人脖子上。
「因為,我有許多不同的面具。」塔爾微笑,換上惡魔面具。「知道我真正樣子的人,不能夠存活多久。」
「塔、塔爾!」
在動脈上劃出一道痕,血從傷口中噴出,濺到其他巡邏人員臉、衣服上,他們驚恐的刷白臉,手中武器微微顫抖。
剩餘:四人。
「讓我想想,要怎麼處決你們會比較好,嗯?」天使的微笑放置在塔爾臉上,敵人卻在心中發毛,果真是塔爾.欺,更換面具的速度跟翻書一樣。
彈指間消失在眾人面前,瞬移到敵人背後,從背後劍鞘中拿出武士刀,由上而下從背後砍下,血噴散在空中,如雨如雪,跌入紅地毯,使地毯更加鮮豔。
窗外狂風暴雨,窗內恐懼溢出。
「就、就算你殺了我們,其他組織成員一定會將你殺了!我們組織『絕』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別以為你是刺客欺就能囂張,高階的成員一定會殺了你!」敵人大剌剌的指著塔爾的鼻子,表情被恐慌佔據。
高階成員?原來……這組織跟工會夥伴們所說的一樣,有能力階級的安排,如果跟傳聞中一樣,現在大陸的動亂越來越嚴重,都是他們組織所導致,該死,他們也害塔爾許多的夥伴死亡。
當初親眼看著夥伴們一一死亡,那種撕裂心的感觸又再度回來,是一股非常難受的感覺,想哭卻又難過的哭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夥伴死在自己手中,『絕』能理解這感受嗎?他們理解大陸最需要的是什麼嗎?
不,完全不懂!
怒火衝上腦門,塔爾火冒三丈的揮舞著刀,配合著踢擊,把剩下的人打飛出窗外。
第一次,塔爾從師父那也是工會的會長學會控制自己情緒後,在戰鬥場面如此的失控,有史以來第一次。
發覺自己的失態,深呼吸平靜心情。
在打混下去,沒多久可能會被抓住,那就不是好玩的了。
熟悉的奔跑在走廊上,有時低頭看夥伴提供的地圖,塔爾往更深處移動,中途得閃躲小成員的巡邏,好不容易才到疑似裡層的地方。
停下腳步,塔爾捲起地圖放進袋內,小心翼翼的檢查四周。
拉下臉上的黑色面罩,讓口鼻能呼吸直接呼吸空氣。
大力的呼吸,聞空氣中散發的各種氣味,安靜聆聽各個動靜。
塔爾越來越頭痛,只是打賭輸了,就要搞的跟解決任務一樣謹慎。
嗯?血腥的氣味從深處樓梯陣陣飄來,看來,出現的是常常殺人的成員,會出現在這,絕大部分應該就是不久前碰到的小成員所說的高級成員。
階梯出現黑影,忽地,階梯兩旁的燈火瞬間點亮,照耀階梯所有景象。
禮貌的鞠躬,優雅揮揮拖地的衣袖,露出善意的微笑。
「歡迎來到『絕』組織的深處,塔爾.欺先生。你大概是第一個能走到這個人,不過我很意外,合成獸居然沒讓你怎樣,看樣子你的本事不錯。」
「你是誰。」直接導入主題,塔爾雙手插入口袋,也給他頑皮的微笑。
「我?居然忘記自我介紹,你好,我是『絕』組織的高級成員之一的皓月,排行第四。」
還有排行這回事?
「四?唷,沒想到我的等級有高到請第四排行來阻止我,看來我的等級應該也不錯。」哼了聲,嗤笑。
皓月搖頭,「塔爾先生,你完全錯了,你的排行在高級成員只不過在第十一,由於沒正式跟你交過手,第十一的排行只是資料的顯示,相信,你的能力一定在前十名內。」
十一?!完全看扁他!
「是嗎?我問你,你到底是要跟我聊天還是要怎樣?」廢話真多,要殺就快,塔爾可沒時間理人。
「猴急的傢伙。會出現當然是阻止你,塔爾先生,要過我這關就看你的速度了!」
倏地,皓月消失在塔爾面前,塔爾煩躁的吐出一口氣,迅速轉身抓住還在移動中的皓月。
「你的速度……很慢。」
速度,一直都是塔爾最驕傲的一點,不過他快的不只速度,踢擊的力道、姿勢才是他最引以為傲的。
塔爾.欺。
以可以輕易戴上各種面具以及無人能及的華麗踢擊揚名全大陸,沒人能摸透他的個性,或者說,他真正的個性已經在他小時候親眼看著親人被殺害而死去;在刺客界,佔有一席之地,與同個工會的六位刺客堪稱全大陸最厲害的刺客。
皓月甩開塔爾的手,驚詫的看著他。
「你……竟然可以抓住在瞬移的我,看來,你的排行已經到六了。」
六?還排行咧!誰為了打架只是因為來搞排行啊!
抓住皓月的手,拔出刀,筆直的丟向皓月的頭。
皓月又微笑,當場消失在塔爾面前。
人咧!該死!這個人該不會是魔術師吧?
「雖然到了排行六,但還是比我這個四低。」皓月呵呵的笑,出現在塔爾的背後。
拿出自己的武器銀鞭,狠狠的大力揮動,掃到塔爾的背,打的他皮開肉綻、血如水柱,塔爾痛得跪地顫抖,嘴角卻揚起,似乎感慨終於碰到實力相當的對手。
勉強站起,塔爾拔出插進牆壁的刀。
「雖然刀法的功力我實在是不行,碰到你這鞭子,踢擊根本沒效。」喘氣如牛,站都快站不穩,要如何跟皓月戰鬥?
皓月皺眉,「你確定?已經重傷的人,要再戰鬥太難,你該慶幸會長派的是我,不行就趕快離開這地方!你已經知道組織太多事情了!」
「不……要是就這樣回去,不被那群該死的傢伙笑死才怪……」下次他們就會知道,賭輸的感覺!
變臉,皓月的表情變得猙獰凶惡。
「看來你不被打回去是不願意走的!看招吧!」
猛力揮動銀鞭,如蛇快速舞動軀體攻擊敵人,塔爾吃力的用刀身擋住攻擊,卻也無法真正的完全擋住,銀鞭掃到他的身體,傷口遍部全身,銀鞭的攻擊直到他受不了的蹲下,
外表像個柔弱的書生,沒想到蘊藏的力量竟強大的可以用鞭把碎石塊,幸好,以前接受過魔鬼訓練,這些攻擊還能夠勉強挺住,但還是無法長期的受到挨打,血肉之驅,並非銅牆鐵壁。
最終塔爾咳出大量的鮮血,翻白眼倒臥地,昏死。
皓月熟練的播動凌亂的髮絲,收起銀鞭。
「來人。」
「在。」
「把刺客給我──」
話尚未說完,牆上被人拋出一顆小圓球,著地後爆出煙霧。
「是煙霧彈!快,把刺客給我架出去丟到外面!」皓月大喊,卻來不及。
四、五道黑影竄出,抬起在地的塔爾後,飛也似的離開皓月面前,不,正確來說是「絕」組織的所在地。
直到濃霧散去,成員尷尬的站在皓月旁。
「皓月大人……我們要去追嗎?」
「不,反正我只是要把他丟出組織外而已,被救走也好,省的我們麻煩。」
「呃,是、是……」
「回自己的崗位去,並且加強巡邏!我想他們刺客們一定會再來一次的,呵呵呵呵──」
邊笑邊離去,只留下全身冒冷汗的成員們。
*****
救走塔爾後,塔爾的夥伴們把他安置在馬車上,且幫他做簡單的療傷。
「哪個王八叫他去討伐組織的?失去這個夥伴可不是鬧著玩!」
「……抱歉,我不知道他們實力這麼強,但跟在他背後的選擇果然是對的。」
「還對!艾薩(Asa)你趕快救他,該死,塔爾的命被人打到只剩下三分之一,快點給他急救!」
「別吵了你們兩個!救人最重要,快點!喂,道勒(Doyle),趕快來救他!明知道我們都不會醫術!」赫古拉斯(Hercules)大罵,把脖子上的圍巾撕成好幾塊遞給道勒。
「閉嘴,沒看到我已經在救了嗎?埃尼斯特(Earnest)你真的很吵。」道勒按住塔爾的傷口,在資源缺乏的馬車上,只能先止住血。
「蘭那德(Lennard),外面沒發生異狀吧?」道勒問,擦著額上的汗。
「沒,組織的人沒追上來。」蘭那德在外駕著馬車。
「離工會還有多遠?」道勒又問。
「一公里。」
……真遠!
馬車上,除了身受重傷昏迷的塔爾和駕車的蘭那德,另外四人忙的焦頭爛額。
塔爾.欺,要是你被蒙主召喚,我們五個人一定會追你追到天堂把你打回肉身!
*****
塔爾打開闊別三個月的家門,愉悅的哼著歌。
在工會的醫療所休養了兩個半月左右,醫療所的護士說他可以下床活動的時候,很不乖的就直接接任務,完全不顧自己的傷口會不會裂開,照樣接任務、完成任務。
放下刀鞘,塔爾煮了開水,拿出不久前夥伴的老婆給他的蛋糕。
從櫃子中拿出精緻的杯子和糖罐,開水沸騰,將紅茶粉倒入杯中,接著熱水。
叉子插起一小塊起司蛋糕,吞嚥而下,塔爾幸福的微笑。
「果然還是依德娜(Edna)做的起司蛋糕好吃。」完全陶醉在起司蛋糕綿密、入口即化的口感中。
在啜口高級紅茶,幸福到飛上天哪!
「吃了兩個半月的醫療所伙食,噁心死了!」嘖嘖,那些東西根本就不是人吃的,好像是牛跟狼一樣,不是蔬菜一堆就是肉一堆,呸。
「要是有在個美女陪伴該有多好,唉,醫療所的護士們雖然都好看,但是都練過身體啊……」嗚,之前他不知道,過去打算虧護士,誰知道沒要到通訊就被先過肩摔摔出窗外。
拋開回憶,享受在悠哉時光中吃喝自己喜愛的下午茶,人生如此,有何遺憾?
可是,有美女或是可愛的女孩作伴,那就更加完美。
叩叩。
嗯?有人?呵,太過享受下午的時光,完全沒發現門外有人走過。
塔爾警覺性的開門,怕敵人知道他的住所,因此特地過來殺他,不過,敵人會敲門?
木門發出「唧呀──」的聲音,午後陽光照耀在塔爾臉上,頓時他睜不開眼,然而睜開眼的同時,被眼前白銀色的頭髮給怔住。
銀白色的雙瞳、微捲長髮,穿著可愛的哥德式蕾絲洋裝,小小白皙的手拿著咖啡色皮箱,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白皙的雙頰被紅暈染上,水嫩的櫻桃小嘴
勾起羞澀的微笑。
塔爾完全愣住。
她、她是誰?我應該沒有認識過這太過可愛的……女孩?女人?
小臉皺在一起,含著淚水,丟下皮箱衝入塔爾懷中。
這、這是怎麼回事?
*****
喀啦,塔爾放下裝滿熱紅茶的杯子。
她拿起杯子,小口小口的啜飲高級紅茶,好喝的滋味讓她露出微笑。
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可愛的女生!
塔爾的心花朵朵開,散播在空氣中,他現在很想直接衝上去去當大色狼。
不行不行,要維持形象、形象!
「小妹妹,請問妳到底是誰……」
瞬間,她哽咽,如豆大般的淚滴落桌面。
現在又是怎樣?
「別哭!妳來我家到底是為何?知道我家的人實在不多!」
「我、我我……」
我個半天還是說不出結果。
「其實……」
「嗯?」
「哥哥!你忘記我了嗎?我是玲瓏啊!」赫然站起,名為玲瓏的她凝視塔爾。
塔爾錯愕的看著玲瓏,皺眉。
哥哥?他哪時候有妹妹?
等等,在十幾年前的戰爭中,塔爾與妹妹分道揚鑣,可據說在逃亡的途中,他的父母抱著約十歲的玲瓏四處奔走,可最終還是被殺害,那為何還會有眼前這位「妹妹」?不可能吧!印象中,妹妹的外表跟眼前這位雖然完全符合,仍然無法相信。
可……姑且相信,該有的警覺心還是得建立。
「玲瓏?這幾十年妳到哪去了,哥哥好擔心妳。」塔爾抱住玲瓏,寵溺的拍拍她的頭。
玲瓏抱緊塔爾,「哥哥,在逃亡的時候我被別人救走,所以沒有成為戰爭的犧牲者,反到哥哥變得好厲害,是大陸最厲害的刺客之一耶!好好喔!」嘻嘻笑,親吻塔爾的臉頰。
哦?真是如此?
「玲瓏,妳為何會知道哥哥的居住地?有怎會拿著行李在這?被人趕出來?」
「嗯……」低頭癟嘴,「因為我跑去刺客工會問的,還有我被收養我的叔叔趕出門,說什麼只會玩不會做事情,而且他每次都在我睡覺的時候偷偷看我,好噁心、好變態,還會把我用過的東西收藏起來……嗚嗚嗚,哥哥,我不要回去啦!」
倒入塔爾的懷中痛哭一場,把以前的不甘發洩出來。
原來妹妹是個愛哭鬼啊,總覺得家裡面會十分的熱鬧……嗯……或許。
*****
折騰一天的塔爾,快速的幫玲瓏解決晚餐後,洗澡完便匆匆的上床睡覺。
玲瓏細心的幫塔爾蓋上被他踢掉的棉被,天真純潔的臉勾起邪媚、不符合她的臉的微笑。
全身發出青色光芒,緩慢的,長髮增長、身高增高,臉蛋也從年約九、十歲的女孩變成約十七、八歲的樣子,甚至連表情也同轉變成在混沌塵世中遊走過的滄桑感。
伸手親撫塔爾平靜的俊帥面孔,脫去衣裳,玲瓏爬上床窩在塔爾溫暖的懷中。
要是他真的是我哥哥,該有多好?
很快的玲瓏沉睡在懷中。
塔爾睜開雙眼,沉默的低頭注視熟睡的玲瓏。
【待續】
後記:
猜猜看,塔爾的基本設定參考人物是誰XD
(師姊已經猜到啦,因為實在太好猜了)
這個是最後的決定版本,其實在那之前,玲瓏緞我總共寫了四種不同的開頭,不滿意就重新寫,不滿意的重新想過,差點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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