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從什麼時候開始最討厭喝酒的我,竟有了喝酒的習慣?!可悲嗎?的確是!好像是注定一樣,那傷痕牢牢的刻在心底無法癒合。就算我表現的如此正常。
過了幾年了?是想不起來,還是不願回想?我想,答案可能是後者吧!這種是無法輕鬆面對的現實。不,這是對我來說吧!
當我再度拿起一留下時間的你最珍惜的懷錶,這心情從沒變過!因為這是如此的,如此的痛!痛撤心扉的痛!當我又再度撫著你送我的人魚項鍊,這心情又是徹底變調的情感!因為這是如此的,不想遺忘的感覺。
但這種早被封印在心底的禁忌,是不可能輕易顯露或是表現出來的。因為我答應過你的!也是答應自己的!我會過的更好,比你在時更好。
砰!繁雜的人群堆中有著變調的節奏,焦急的步調及動作,不難看出這是多麼緊急且危險。縱使已經通知了醫護人員跟警察,也不會有恢復原本音質的調。在眼前,血跡斑斑的你,早就嚇傻的我,只有呆愣的處在那慌亂的急救堆中。朦朧的意識轉眼成無底的黑……
[怎麼會變成這樣!!]葉王緊張害怕,不時在病房來回踱步。在一旁的梅登看著充滿焦急的丈夫,又回頭看了躺在病床昏了一夜的安娜。真的是慘白的毫無血色,梅登看著安娜心想。
這時坐在梅登旁邊的畢莉卡用力的站起[葉王!就算你在這窮擔心也沒用!!你跟我哥還有蓮去手術室門口等著!這裡有我、梅登還有玉緒就行了!]
[說的也是,在這空等還不如去那,還比較清楚。]道蓮一把抓起轟隆轟隆就往房門出去,葉王只是默默的跟著。
躺在床上的安娜不停的冒著冷汗,玉緒見狀立刻沾濕毛巾為安娜擦拭。[安娜學姊,請妳快醒來吧!葉學長也正加油著!]
[我去換水。]畢莉卡拿著玉緒沾水的水盆就往浴室走去。
梅登擔心難過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看來,只得等安娜清醒時再問吧……]
[[恩……]]
[現在只希望葉能夠順利……]畢莉卡從浴室端出溫水放在玉緒旁邊的小桌子
[一定會的!]玉緒不安的抖著肩膀,將毛巾在裝著溫水的盆子又揉又洗,擰乾後擦著安娜的額頭臉頰脖子。
這是多久以前的事?早已不記得也數不輕的時間喚不醒當時的記憶。或者更應該說,是自己不願喚醒它。不論時間流水是如何的流動,怎麼也無法帶走撫平傷口。它只會讓冰冷的流水更加清晰的刺激我的傷口,永不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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