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日。＠悠閒。｜PChome Online 個人新聞台

2010-04-20 01:43:23| 人氣15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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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上，他在十一年前的今天離開了我。

街上，搖頭晃腦，

奇也怪也XD我在中壢找不到花店。

我不知道他喜歡什麼花，也不知道該送什麼給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

畢竟，

今年是我第一次紀念，

忌日。

　　關於他的死因，至今終究沒個準。大人們的藉口、理由、無奈處多到十歲不到的孩子不得不放棄追尋。

　　最親的人，不敢問，記得那個晚上無知的發言惹來的潰堤......裝睡，然後失憶。

　　...

　　「把拔為什麼會死掉？」

她是我媽，

是我最怕傷害的人，

５歲的那年，她傷我最深。

　　隔天母女兩像無事人兒，繼續過該過的生活。誰也沒再提當天晚上的事。大概也是那個時候，５歲的我在心裡打定了一個人睡的主意。

　　「好獨立的孩子！」路人甲說。不對，其實不對...那叫做......逃避。之後有好長的一段時間，只要進入夜晚，我連和媽同室我都會犯胸悶，心理因素吧，但孩子知道這麼多？我只知道，我在逃避，某種看不到的...

他走的時候，

弟弟還太小，

不懂，所以不痛。

　　想到這，我痛恨環近逼迫我認清事實──這就是為什麼我不喜歡爸爸那邊的人與迪接觸，好髒。從小做的夢，只要場景是那，惡夢，喘不過氣，哭不出聲的那種。

　　畫面永遠狹隘、昏暗，卻異常清晰。開始時或許旁邊有兩三個人走動，然後消失，one by one，回過神，耳邊傳來的，是帆布被風吹打的聲音，「啪沓！啪破！」一聲聲把我打向地面──最後卷縮成一團。不過十米的小巷弄。夢一定在我的恐懼壓到我動彈不得後結束，睜開眼，時鐘指著三點左右，不會有人打斷。算的真剛好呵？

「如果你爸還在，這個家會是什麼樣？」

　　這是媽媽近半年新冒出的問句，說實在第一次聽到時我嚇傻了──在那之前她從不主動提起爸爸的事。事情有了開頭，之後，媽媽就常提及爸生前的小故事、惡習、家庭、還有他有多愛我之類的。

　　一個為了女兒不顧一切的傻爸爸。= )

　　不知該開心還是鼻酸，我總會乘她有說的心情時，大刮一頓，我沒參與的，他們的過去。她時而深情款款，時而憂鎖眉間──女人，總為情起伏。

或許是意識到，

迪的變化？

她總算是在內心默認，

是誰，

把他寵壞？

種種改變，來的及？

我，不贊同。

本想買一大束花，帶回家當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