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誰的心海羅盤已經消失了。
太子回到房間裡,一打開房間門看見裡面的燈光陰暗,他摸索著牆壁上的開關,當光茫閃亮的充滿房間時,他看見桌上擺著沒動過的飯菜,昏暗燈光下他急急尋找著秀玉的身影,最後他看見秀玉正躺在床上。
秀玉聽到聲音撐起身張開眼半睡半醒的看著太子,燈光下的秀玉整個人臉色很不好。
太子走到秀玉身邊說:「怎麼了、因為時差關係吃不下飯嗎?」
聽到太子的聲音秀玉感到全身無力,還是要強忍著內心的苦楚,她必須學會要讓自己更加堅強。
秀玉虛弱的說:「可能是時差的問題吧!好累吃不下。」
太子溫柔的抱起秀玉說:「我看看、妳的臉色是真的很不好。」
秀玉的目光定在太子的臉上,這張臉是秀玉怎麼都無法忘記的臉,秀玉緊緊的抱住他,害怕太子會突然消失在眼前。
秀玉說:「我好冷。」
太子輕摸著秀玉的頭髮,感覺到秀玉不停地微微顫抖著身體:「妳在害怕嗎?」
秀玉說:「嗯!我好怕你不要我了。」
「傻瓜。」太子給了秀玉一個吻,那個吻是如此的溫柔,太子接著說:「剛才我和我的父母聊天,明天妳就會跟他們見面了。」
太子不明白此時秀玉好想大哭一場,她好想逃跑,但是她捨不得太子,她捨不得離開太子,再多的苦她都要咬牙撐下去,剛才經歷了幾乎崩潰的場面,現在只要待在他身邊一分鐘,彷彿未來的一切一都不是問題了。
秀玉說:「他們會討厭我,厭惡我嗎?」
太子笑著說:「不會的,不過我的母親也是有通靈的能力,只要人站在她面前,她大致上就可以算出這個人的未來。」
秀玉整個人感覺被極速冷凍起來了,連呼吸都快不行了,只覺得週遭的氧氣怎麼都消失了,秀玉嘴唇快被抽乾水分乾裂了。
「我怕見她,萬一她說我是不祥之人怎麼辦。」秀玉真的害怕。
太子的臉上都是笑容:「妳本來就是不祥之人呀!在我第一次看見妳時,我就感受到妳身上擁有可以毀滅我的力量。」
秀玉幾乎要斷氣了,過去她從不相信宿命,但是太子口中說的話她開始相信,秀玉擁有毀滅她的力量嗎,秀玉幾乎要亂了方寸了,秀玉淚水撲通的掉滿懷。
「讓我離開好嗎?讓我走…」秀玉突然哀求他。
太子臉上沒有表情說:「不要再說離開我的話了,我不會讓妳走的。」太子的唇慢慢的落下,他用熱情的身體對秀玉下了誓言:今生只愛妳一人。
秀玉心中既是感動又是恐慌的左右為難著,她該怎麼辦,怎麼辦….可怕的預言會實現嗎?
第二天秀玉起床時幾乎已快中午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手錶,這是她在這個家第一天就晚起,她開始莫名其妙的不安起來,她該做些什麼呢?有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懶散呢?
她趕緊抽身起床卻看見床頭有一張紙條。
「玉: 我去公司了妳好好休息,吃完飯去見見我母親。 文達」
簡潔有力的字跡卻讓秀玉感到透不過氣來,秀玉已經沒有自信能應付太子的父母親,她覺得自己已經快崩潰了,她好想逃跑離開這裡,她沒有臉去面對這一切,她怕文超會說出過去的一切,那所有的人會不會認為她是蓄意在攀龍附鳳的專惹他們兩兄弟,恨天意作弄,好恨呀!天為何要這樣戲弄秀玉,秀玉的眼淚不停的流,心理酸的不知如何是好。
秀玉打開房門看著空無一人的迴廊,這房子很大而且格局類似山上的別墅,太子的房間在一樓,秀玉沿著迴廊走來到了客廳,剛走到客廳門口就聽見一個濃重的喘息聲。
有一個煙視媚形的女人坐在客廳裡看著她,她手裡叼著煙、眼神盡是鄙夷的意味看著秀玉,秀玉腳底的寒意直往頭上竄。
梁素梅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看著秀玉說:「哼!大小姐起床了嗎?」
秀玉用怯諾的眼神看著梁素梅,秀玉心理猜想能在這大房子裡如主人姿態般自然的女人,一定是女主人,只是秀玉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文達的母親、還是文超的母親,不管是誰都讓她心虛的低下頭。
「妳好!」秀玉態度恭敬的低著頭行禮。
梁素梅冷酷的說:「我還以為是啥貨色呢?」她走近秀玉身邊仔細打量著她:「這樣平凡的姿色文達怎麼會喜歡呢?我看只是一時玩玩吧!過了不久就等著被拋棄吧!」
秀玉心中楚苦的想著:「如果太子和文超都對我只是抱著玩玩的態度就好了,那麼在遊戲結束我就可以功成身退的離開了,然後一個人帶著回憶度過餘生。」
看見清純的秀玉,梁素梅心中老大不爽,眼前的女孩看起來不過是二十出頭,比起年輕時的自己的容貌而言,她根本算搬不上檯面,她不懂文達喜歡她哪點,姿色平庸身材平凡,她是用什麼方法套牢文達的心,那個超冷酷的男人,從來沒有女人能解開他心裡的門鎖。
梁素梅對生活是越來越不滿意,尤其梁素梅看到幸福的人時就會充滿了怨恨,她絕對無法接受別人比她幸福,因為她是最美麗的女人梁素梅。
她沒有如預期般看見秀玉難過的眼淚,心裡發狠的想出更惡毒的話來羞辱秀玉,只是一個女傭的出現打斷了她的話,也解救秀玉的一場無妄災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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