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文超一早就打電話給秀玉約了晚上見面,當文超一見到秀玉就送給秀玉一大束玫瑰花,秀玉心中滿滿地感動卻無法用言語說出,只好呆望著玫瑰花束說:「謝謝你。」秀玉說完眼裡含著淚水。
文超心情超好的說:「傻丫頭、幹嘛要說謝謝,我要努力表現讓妳感動。」
「…」秀玉用無言回應。
文超開著車在約定的地點載到秀玉後就往基隆港旁的白米甕砲台駛去,這個白米甕砲台是他跟秀玉約會的老地方,秀玉喜歡來這裡看海,也看著近如呎尺的和平島,吹著海風的秀玉看起來很飄逸,尤其是她的長髮總是飄在風中晃蕩,讓文超的心情也跟著晃蕩。
文超跟秀玉手牽手走在涼亭上時,文超忘情地跟秀玉說:「秀玉、我現在真的很想吻妳可以嗎?」
秀玉害羞的點點頭,文超把她手裡的花束放在一邊,緩緩地把秀玉的身體整個貼在自己身上,文超慢慢靠近秀玉,他先是吻她的臉頰,再吻上她的唇,他感覺到一股情不自禁的情慾,文超很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文超的唇溫熱的貼在秀玉的唇上,他的雙手滑過秀玉的衣服在背後緊緊交握住,他的吻有著無限的柔情,讓秀玉心理裝滿甜甜的感覺,她閉起眼睛讓自己更加沉浸在這種感覺裡,可是卻在那一瞬間太子的身影同時出現在心中,秀玉居然嚇得張開眼推開文超,為什麼每次要跟文超親熱時秀玉腦海裡都會出現別的男人身影,這讓秀玉也覺得很懊惱,因為秀玉很想留個美好的回憶,一段很純真的感情,完全沒有金錢交易的陰影。
「…」秀玉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跟文超說出心中的實話。
而此時太子抱著那個女人的情景居然又出現在秀玉的腦海裡,秀玉只好裝笑的轉過頭看著文超,她在文超的眼裡她看見自己狼狽的表情,而文超臉上更是一臉的不解,他們不是進行的很好嗎?是哪裡出了問題呢?在秀玉不知如何解釋時剛好天空下起雨來了。
文超趕緊說:「下雨了,先回車上吧!」基隆的雨是說來就來地,沒有人能夠預測跟阻止。
秀玉趕緊說:「好呀!」
車子沿著山壁建蓋的眷村矮屋走,狹小的道路旁除了矮牆外就是探出頭的山花,這些花草沿著山壁沿著住家的矮牆而生,彷彿在說著這些山花才是主人,陡險的環境無法阻止它們蔓延生長,做人是不是也該學學山花,有土就深根,有風就展葉,有雨就滋養,有花則當開。
文超沿著路開到碼頭邊,一路看著入港的大船,心中也努力想著秀玉拒絕他的理由,秀玉不似無情呀!但是怎麼老是要拒絕與他親熱呢?想半天決定要把秀玉帶回家,不管如何他今天一定要跟秀玉好好的溫存,此時文超想起過去跟曹娟的親熱場景免不了又要失神了。
文超鼓起勇氣說:「今天還早,下雨了改到我家去看電影好嗎?我自己有間公寓沒有其他人。」
秀玉害羞地說:「嗯!好呀!」此時秀玉也想著明天此刻不知在哪方,看著單純地文超只想留個美好的回憶,不管如何文超都是個好人。
文超高興得開著車駛上了北二高,直接就往他台北市區的大樓去,那是他媽媽幫他買下的公寓,文超不喜歡住在家裡,這公寓也是吵了好久才吵來的禮物,只是後來被爸爸發現他常帶曹娟來這裡,或許在爸爸心中誤會了是曹娟暗中誘拐文超獨立的陰謀,其實這一直都是文超想要過的生活,一個人自己好好過日子。
就在文超來到自己公寓大樓的路口,一部熟悉的黑頭車停在路口處,文超看到後慢慢地將車子停好熄火,有個人從黑頭車的駕駛座走了下來,他慢慢地走到文超車子邊說:「少爺,老爺來看你了。」
文超轉過頭看著停在路旁的賓士車,車窗都是貼了黑色隔熱紙,根本看不清楚裡面的人,文超面露不高興的表情說:「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來,怕大夫人知道嗎?」
那司機人恭敬的回答說:「少爺不是這樣的,因為大少爺回來了、所以老爺在家裡等他。」
「那大哥有回家來嗎?」文超看著天空苦苦的笑著。
司機恭敬地說:「沒有。」
文超說:「所以他才想起還有個小兒子,所以才過來看看。」
司機說:「小少爺你別這樣想。」
「好了、我知道了,我已經習慣了。」文超轉頭對車內的秀玉說:「妳等一下。」
秀玉安靜地點頭,文超跟著司機走到賓士車邊,秀玉透過擋風玻璃看見大車裡好像有一對男女的模糊身影,文超站在車窗外和他們說話,說沒幾句話文超就回來了,暗沉的臉色讓秀玉感到不安,文超發動了車子快速的離開進入大樓,一路上他都沒說話,秀玉安靜地坐在一旁。
地下室停車場內文超停住車熄火後才問秀玉說:「你不問我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的父母?」
「為什麼要問?」秀玉很想回答說關我啥事,她現在顧自己都來不及了,自私的想可以陪著文超吃喝玩樂,但是要吃苦受罪就不用提了。
文超空出一隻手抓住秀玉的手說:「妳知道嗎?我覺得妳真的是我一直在尋找的伴侶,只要看見妳就覺得很窩心。」
秀玉低著頭忍著淚心中苦苦的想著:「明天過後我們就要分離了,將來我們還有相見的機會嗎?就算再見面恐怕也已經是人事全非了。」
文超領著秀玉走入大樓,他一邊走一邊牽著秀玉的手說:「我今天哪裡都不想去了,我們到我的房間去好嗎?」
秀玉抬頭看著文超,如果是平常的她會拒絕,但是現在的她已經脆弱的需要一個安慰,心裡盤算著在最短的時間裡可以在文超身上找些什麼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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