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學長家打麻將,打完一將之後放音樂聊天。學長開起電視看兄弟對興農的總冠軍賽,小羅做在電腦前面幫我們放歌。我跟晴雲在牌桌聊天,指使小羅點歌。不得不說羅先生是個騷貨兼賤貨,居然故意撥那些分手情傷的歌。聽到燕姿的 “我懷念的” 時,我忍不住悲傷。我只能說除了小羅,晴雲跟學長都很瞭我。畢竟羅兒整個驚慌地遞面紙給我,呵呵。 而今天我收到廖先生的簡訊。他說:我昨晚夢見妳在哭。
昨晚去學長家打麻將,打完一將之後放音樂聊天。
學長開起電視看兄弟對興農的總冠軍賽,小羅做在電腦前面幫我們放歌。
我跟晴雲在牌桌聊天,指使小羅點歌。
不得不說羅先生是個騷貨兼賤貨,居然故意撥那些分手情傷的歌。
聽到燕姿的 “我懷念的” 時,我忍不住悲傷。
我只能說除了小羅,晴雲跟學長都很瞭我。
畢竟羅兒整個驚慌地遞面紙給我,呵呵。
而今天我收到廖先生的簡訊。
他說:我昨晚夢見妳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