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很靠腰的清晨五點,雖然我不想說靠腰
我不確定12點要去上的班,到隔天凌晨一點打烊這段時間會不會很難熬
但是現在我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想著我待了將近三年的春喜的事
昨晚站在洗碗槽前洗碗
情不自禁的想起曾經和小不點和叮噹一起在這邊
聊著那些一點也不重要的小事
但那份打打鬧鬧的感覺卻好重要
這段回憶真實到我幾乎要以為他們兩個此刻正站在我空無一人的身邊
我不知道自己從前為什麼可以那麼小心眼的忌妒婉瑩那麼得到阿邦的疼愛
畢竟我有時候看著他
心裡也是會想著妳怎麼可以那麼可愛...
那是妳應得的
妳那麼貼心的個性
就是應該得到大家的喜愛
直到我們三個從此不能一起在春喜工作
我才明白這一切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記得這次回到春喜
看到之前我們一起做的貼著我門一同出遊的照片的海報已經被撕掉了
那種失落的感覺讓我現在想起來仍想滴幾滴眼淚
前一陣子要重新工作的時候
還記得我是那麼斬釘截鐵的決定我不回春喜
但是在只做了三天的kiki
卻又重新下了要回春喜的決定
我想我投注在春喜的感情
多到連我自己也會覺得驚訝吧
自從裕珊和子嫣來了以後
我們剛開始是看他們不太順眼沒錯
經過了那麼久
我不知道自己放下了沒
但肯定的是我永遠也打不進他們的世界
自從裕珊來春喜以後
帶了很多朋友來
這些人都是和我生長在不同環境的人
而我也確信那個世界和我永遠也不可能有交集
和他們相處
除了不自在外
有的是更多的格格不入
(其實內心深處,我還有點遺憾仁愛的校風就是被這些人破壞的,這是一句看到會被打死的話,so請保密)
聽到惠如說她對仁愛國中的印象的時候
我心裡是多麼難受
過去當我要講出自己讀仁愛的時候
總是感到一絲驕傲
就因為仁愛過去是個成績很不錯的學校
(當然那是「過去」的事了,而我成績也不夠好,i am so sorry)
可是仁愛給惠如和dada的感覺卻是如此不好
我又能夠改變什麼?
叫這群揮霍人生的孩子迷途知返?
別傻了
我連為什麼他們總是叫得出裕珊姊子嫣姊dada姊
卻從不叫我一聲書瑋姊的原因都不清楚
不是我貪圖那聲感覺輩分比較高的書瑋姊
不過這又殘酷的讓我明白我在那些人眼中
連一點值得尊敬的份量都沒有
這種感覺又有誰懂?
在別人眼中或許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事
而我其實也可以不用在乎?
親愛的
我們總是看不過她們的「豪放」
我什麼都不敢
又怎麼能想像他們為什麼可以因為猜拳輸了就和第一次見面的客人親吻?
特別是阿邦又對他們那麼好
或許他們奪走了阿邦的注意力也讓我們覺得不平衡吧
除了妳們
在也沒人可一和我一起分享這些「女孩子的小心眼」了
班上的同學大概會很訝異我會怕和某某群人處不好
打不進某某群人的世界吧
畢竟我在班上總是表現的那麼不在意
似乎和大家都處的來
可以到講台上講話(可是管秩序依然沒人理= =)
幾乎是隨遇而安的樣子
但是我真的打不進這群人的圈子
我看到子嫣和dada講話
只是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
卻不能像在學校隨時經過一個小團體
就插進去問
誰誰誰,你們在說誰?
或是
幹麻那麼秘密啊,自以為上鎖喔
在春喜
我只有和你們在一起才能最自在
知不知道我明白這個事實的時候有多難過?
記得去年子嫣生日那天
大家都很積極的在幫子嫣準備生日驚喜
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寂寞
特別是阿邦那麼的投入
(當然現在我已經知道原因了)
周圍歡熱的氣氛和我黯淡的心情卡的如此尷尬
所以我選擇在凌晨一點的時候偷偷的回家了
那天下著好大的雨
在我如此憎恨雨天的記憶中
頭一次感謝雨水模糊了我臉上的淚水
回家的路很暗很黑
把害怕和寂寞染的更加深沉
(也深深感到過去我只看到雨天的不便,卻忘了感覺雨滴的節奏,很遺憾我還是無法愛上雨天)
畢竟我無法成為為了要當party quun就在rub裡脫光上衣熱舞的女孩
世界太大
有太多我無法想想的生活方式
和我融入不了的一兆個情境
世界卻又太小
小到我連這麼一間小小的店和這些小事都無法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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