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7月17日(星期一)
17歲的生日竟然是暑期輔導的第一天
抱著有點鬱悶的心情早早到了學校
一如往常吃完早餐發呆著等待第一節課開始
看著同學陸續進教室
此時有個紮著馬尾的可愛女生從前門踏進教室
我的目光馬上被妳吸引
那一幕我永遠忘不了
妳就這樣走進我的人生
當時誰也沒想到我們會有這麼多回憶
那陣子上課我很喜歡大聲的回應老師：是！
後來妳說對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上課很吵
我也想不起來我們是怎麼開始有話聊的
只記得開學後妳就坐在我前面
我很愛玩妳的馬尾
妳會轉頭瞪我說：你死定了！
隔壁的同學幫我算過
我平均一天會死２５次
每次重新排座位
妳都會警告我一定要選在妳附近
不然我就死定了！
我們上課會傳紙條
妳說我長得像阿拉伯人
畫了張好笑的示意圖傳過來
那張紙條我還留著
就這樣我們越來越熟
好到很多人都認為我們互有好感
連幫妳拿飯上去辦公室
老師都說：阿你女朋友勒？
我只能尷尬的說妳不是我女朋友啦
還記得妳為了這些閒言閒語煩惱過
我跟妳說：清者自清阿想那麼多幹嘛
我們都知道
那時候妳有男朋友
而我有喜歡的人
其實高中的我在放學後
不太會跟同學有交集
當然也包括妳
只有一次陪妳去遠百買男朋友的生日禮物
妳說我跟他身材差不多
要我去當衣架子
那應該是唯一一次騎腳踏車載妳吧
還有一次是大家約假日在學校烤肉
我們偶而會用MSN聊天
妳上線的時間不常也很少上
常常聊沒幾句就沒反應
讓我滿不爽的
有次我教訓了妳一頓說這樣很沒有禮貌
而妳也真的乖乖的改了
高三這一年很快就過去了
妳考上台中的學校
而我執意回去台北
謝師宴當天
我們還被大家拱要親一下
超尷尬的阿
那天幾個朋友還串通妳當時的男友
給了妳一個驚喜
妳18歲生日時我在百貨公司買了條幾百塊的手鍊送妳
我真的不太會挑禮物
也是我第一次在百貨公司買禮物送人
聽說那條手鍊後來給妳媽了
而我的18歲生日是個下雨的日子
本來我也就沒有慶祝生日的習慣
那天晚上妳騎著車到我家樓下
給了我一個乖乖桶說是我的生日禮物
不久後我們就離開高雄
各自迎接著那時候我們一直嚮往的大學生活
要不是妳的出現
我的高中生活大概只剩
上課睡覺下課打球中午醒來吃營養午餐吧
(高中大學分隔線)
上大學後其實我們偶而傳簡訊和MSN
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我知道妳交了新男友
一個完全不像妳會喜歡的類型
而那時候我跟一個姊姊非常曖昧
在高中時我們就會聊了
直到大二那年我選擇攤牌
換來一句：少了你，還有他可以陪我
那陣子我常在報台發文宣洩
某篇文章下妳回應了：不愛了連回憶都是負荷
其實當初我並不知道這是歌詞
我只回了：妳不懂。
就繼續自顧自的哀怨生活
而妳後來說那個句點很傷人
讓妳氣了好一陣子
但當時的我真的完全沒有心思顧慮別人的心情
隔年的端午節
好像說好的一樣只有我們回高雄
我們去夢時代看了場電影
博物館驚魂夜2
只記得在電影開演前
妳問了我一句：欸...跟你說，你不要想太多喔，我以前都以為我們會在一起欸
我愣了一下說：蛤？多以前？
妳說：大概大一的時候
然後妳反問我有沒有想過
我說：沒有（摁我說謊了
沒多久電影就開演了
在演什麼我也沒心思看了
端午連假結束後
我們又回到各自的生活
但那天之後我開始很認真的想著
我該喜歡妳嗎？
直到那一年的暑假
我們又回到高雄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好
天天都在約
早餐午餐晚餐下午茶宵夜都可以約
出遊也約逛夜市也約
運動也約反正各種約
還騎車到台南去看統一獅封王拋彩帶
也陪著妳在看夜景時
聽妳怒罵當時的男友
看著默默流淚的妳
我只在心裡說：我要在我們打賭的那個海邊大聲說喜歡妳
現在想想真的不懂那時候怎麼有那麼多地方可以去
高雄明明就沒什麼地方好去的阿
卻整個暑假載著妳到處跑
只要一講錯話就會被妳八安全帽
有一次我們聊著曖昧姊姊的話題
妳正打算開始評論時
我把車停在路邊回頭對妳說：妳不認識她，沒有資格批評
後來妳說妳嚇死了以為要被丟包在路邊
妳把我的機車取名叫懷特
還買了熊寶貝的香香袋要我放車廂
說這是：擄獲女孩芳心香香袋
後來我都笑妳被自己送的東西擄獲了
那年的生日妳送了親手做的卡片給我
跟我朋友們一起去吃牛排慶祝了我生日
妳還唬爛我說20歲生日要用鼻孔吸鐵板麵和用舌頭舔鐵板
真的是非常的邪惡拍心
妳要我也親手補做一張卡片給妳
那天我說要去買日記
妳也吵著要跟
還叫我一定要給妳看
那時候的妳不知道我寫日記是為了妳
有男朋友的妳
是要我怎麼把喜歡大聲對妳說
只能把我們每天的相處和對妳的好感
用文字紀錄在日記裡
有一次心血來潮想鬧妳
在MSN說：今天心情好讓妳看日記第一行
妳還很雀躍的期待
但我第一行都只寫日期和天氣阿
於是妳很不爽的罵了我靠腰
其實在暑假一開始我就在報台發了一篇秘密
把決定要喜歡妳的心情寫在裡面鎖了起來
整個暑假妳無時無刻都在吵著要密碼
結果後來的後來妳才坦白說暑假快結束的時候妳就破解看完了
也是啦密碼本來就跟妳有關
應該要說妳聰明還是真的很會假裝阿
這樣每天嬉笑打鬧的兩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本來暑假的一開始我是要騎車回高雄的
但遇到颱風太危險就作罷
暑假結束時我就決定要騎回台北
妳還是一樣愛哭愛跟路
於是我就載著妳一路這樣騎到台中
妳說晚了在妳那邊過一夜隔天再回台北
然後妳堅持把床讓給我
自己睡巧拼
那是我第一次跟女生同房過夜
回到台北後我們又開始各自的生活
不同的是
我們幾乎天天都會MSN
開學後沒多久妳就分手了
一直到10月中妳上台北找妳姊玩
指定要我當司機說在高雄習慣了
最後送妳去搭車
在北三門前我叫住妳
把日記從車箱拿出來給妳
跟妳說回宿舍才可以看
一路就帶著忐忑的心情回家
到家看到妳有傳簡訊來
內容還讓我誤為妳已經看了
直到妳回到宿舍看完在MSN上罵我很賤
說妳看的又哭又笑的
但妳沒有馬上給我答案
那幾天我真的活得很不安阿
記得以前妳曾說過：欸當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我們也會開玩笑的說如果之後單身要一起去婚友社看能不能打八折
2009年10月20日(凌晨)
妳我老樣子在MSN上閒聊著
妳說其實妳早就想好答案了只是要矜持一下
妳說：如果你旁邊的人不是我，我想我會很難過，所以，還是我來陪你好了！
就這樣我們在一起了
(友情愛情分隔線)
第一次見面約會是在有點冷冷的11月
並沒有想像中的尷尬
相處起來依舊輕鬆自然
只是情侶間的相處我真的很不主動
騎車時還是妳一句：那個...口袋可以借我放一下嗎？
第一次牽手是在士林夜市
我知道妳拉著我的袖口在暗示我
但我真的很不勇敢
一直到我們差點被人潮擠散我才抓住妳的手
是我第一次牽女生的手
當時真的緊張到很僵硬還冒冷汗
我們的第一個吻也是妳先主動的
妳說朋友問我們的進度都說太誇張了吧
那時候應該讓妳很為難吧
在一起後的第一部電影是2012
在公館的百老匯
年底我從親戚家搬出去
妳開始會在我宿舍過夜
從一開始的週末
到後來三五天一個禮拜
最長個記錄好像是快一個月
我同學都說妳根本是我們班的隱藏人物了
真的很謝謝妳
在我大三大四忙專題考證照參加比賽準備研究所最最忙碌的時候
都是妳花車錢和時間舟車勞頓的來很愛下雨的臭台北陪我
遠的要命王國
妳是這樣幫我的宿舍取名
妳最喜歡把雙人床旁邊那張桌子堆滿妳的東西
妳說有一種佔領的感覺就像小狗尿尿
妳說我把雙人床放在電腦桌旁邊根本是懶人傢俱擺設
妳最喜歡在我用電腦時從後面抱住我
妳最喜歡叫我揹妳上下樓卻又怕被我同學看見
妳最喜歡逛夜市所以我們征服了台北不少夜市
妳最喜歡一個眼神我就幫妳剝栗子拿遙控器還有裝水
妳最喜歡把我的抱枕放在妳的左邊
妳把它取名叫口水（台語
妳說這樣左邊有口水右邊有我很有安全感
還有妳真的很喜歡幫我的東西取名字
那時候的我們
有著令人稱羨的相處模式
妳說過：從朋友變情人的感覺很好，很多事情都很有默契
我們也不會像一般的情侶一樣
限制對方的交友
為了哪個異性吃醋
記得有次半夜在跟同學打麻將
妳還傳簡訊來叫我要多贏一點
打到一半時
同學A的女友來電
他馬上比了一個噓示意大家暫停一下
接起來用氣音說：喂...怎麼啦？我在睡覺了
沒多久同學B也是一樣的狀況
把女友哄睡
接著就是妳打來
我直接接起來
同學們瞬間停止動作不講話
我說：沒關係阿繼續
他們愣了一下
我說我有報備啦
老大叫我多贏一點
那一刻其實超爽的
有這樣的女朋友很驕傲
這種坦蕩蕩的感覺真的很好
21歲在一起後的第一次生日
那天妳正要從高雄回台中
我透過朋友得知妳搭的高鐵班次和時間
當天我在喜來登飯店有一場國際證照的記者會
結束後我揹著裝的安全帽和生日禮物的包包
從飯店一路跑到北車
買了比妳早到的高鐵票
到了之後為了確認妳還沒到還打給妳跟妳確認
超怕月台廣播的聲音會被妳發現
等了約半小時後看見妳搭手扶梯下來
我就默默的走到妳身後輕拍妳的肩膀說：美女，生日快樂
妳轉身看著我愣了一下
然後開始失控亂走
語無倫次的說：為什麼你會在這阿～之類的
我只能抓著妳不讓妳跑掉
等妳冷靜
原本我的計畫是到市區吃個飯慶祝一下我就要搭客運回台北了
隔天早八期末考
雖然提前考完了
但教授說不去看分數照當
妳堅持要我在台中留一夜
隔天一早搭第一班高鐵回台北
票錢還是妳出的
喔對
妳的禮物是雞蛋滑鼠
之前逛街妳看到很喜歡但買不下手的滑鼠
2010年10月20日
我們的一周年紀念日
印象中我們吃了大餐吧
原諒我真的想不太起來了
跨年我們在新社訂了一間溫泉旅館
買了一瓶深藍經典
享受了很棒的泡湯之旅
說真的也是在一起之後
我才習慣去吃一些原本不會吃的簡餐廳
也去了很多地方玩
那段時間妳真的帶給我很燦爛的人生
一開始妳說我的包容無限
我也覺得沒甚麼好計較的
女朋友就是要拿來疼的阿
妳還會笑我雙面人跟以前差很多
因為我開始會對妳撒嬌
沒辦法誰叫妳不會
只能我自己先做
妳後來不也學會了
當然我們也像一般的情侶有所謂的磨合期
我們開始會為了大大小小的事情爭吵
進宿舍的第一天同學就跟我說冰箱有酒可以自己拿
我也只是聽聽
那時候的我又不喝酒
有一次吵得滿兇但我很自責
我到樓下冰箱拿了四瓶雪山
一上樓就是開！灌！捏瓶子！
一口氣海灌了四瓶
起身要上廁所一開房間門我直接黏到走廊的牆壁上
一路扶著牆壁到廁所
回房間後直接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隔天我們和好了
妳對於我們吵架我喝酒感到很心疼
但後來
我們好像吵得越來越頻繁
我總是求好心切的要求妳的三餐作息
還有我非常討厭妳沒有接電話
直到妳後來說亞太不是我們遠距離戀愛最依賴的嗎
為什麼那時候搞的妳看到未接來電會很恐懼
現在想起來真的很不成熟
記得我們吵得最兇的一次是妳國小同學會
妳打來說結束了但他們約唱歌妳不太想去
這是我聽到的版本
但妳卻說妳是跟我說妳會去
整個羅生門
但我們都不肯讓步
兩個人暴力的敲打的鍵盤在MSN上針鋒相對
妳說那天我打去知道妳在唱歌
我透露不爽讓妳受影響還要繼續陪笑
完全沒有替妳著想
而後來的後來我才發現
那天妳把我們買的對戒戴上了
我看了很內疚
一轉眼大學的生活也近尾聲
妳先回高雄也很迅速的找了一份待遇很不錯的工作
我在妳22歲生日的前一天回到高雄
前一年尾牙的時候教授請我們吃王品妳一直哀哀叫
那時候我就開始每天少一個便當
50塊50塊的存了兩人份的錢
偷偷的訂了王品
去光南挑卡片時還意外發現有那種有銀漆貼的卡片
剛好妳那陣子超迷刮刮樂
那天在妳家巷口就要妳先看卡片
妳刮到王品雙人份還有點不可置信
而我的22歲生日禮物
妳做了一份超厲害的PPT用幻燈片的方式搭配音樂
還送了我一組很厲害的喇叭
我想
那時候的我們
都不知道
那是最後一次幫對方慶生吧
(世界末日分隔線)
2011年8月底
爆炸了
那陣子我們的狀況真的都很糟
我在新環境的不適應
妳面對剛出社會還有回家裡住的壓力
屏東亞太的收訊又超差
常常講到我們都賭爛
但那天
收訊卻反常的良好
一開始我們聊的還算不錯
突然話題一結束
一陣寂靜
接著是妳一聲嘆氣
然後開始批哩啪啦的罵
說真的我完全無力聽妳在抱怨什麼
大概就是說那陣子我給妳的回應都是恩阿喔吧
我就靜靜的聽到妳宣洩結束
最後妳問我：你都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回：沒有
我們就掛了電話
說真的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後來才從朋友那知道
那句沒有讓妳心死了
就怪我無能吧
當時我真的自顧不暇了
那通電話結束後我們有兩三天的時間完全沒有聯絡
我不是想跟妳冷戰
我也沒有生妳的氣
我只是覺得我們該冷靜一下
我一直在想我們到底怎麼了
而當我想跟妳溝通時
那天
在妳公司樓下等妳下班
我們到公園肩並肩坐下
我先打破了沉默
用手肘推了妳兩下說：好啦不要生氣了
而妳卻起身往旁邊坐
我感覺好像有什麼瓦解了
倒抽了一口氣
我說：我們之間到底怎麼了？我覺得沒有什麼是情是兩個人一起不能面對的阿
妳說妳想要一個人靜靜
其實沒聯絡的幾天
一開始妳也很痛苦
但後來妳決定不想去想
卻發現格外的輕鬆
我問妳想放棄了嗎
印象中我們一直沒說出那兩個字
後來也沒有結論
妳媽又一直連環CALL
本來說好要讓妳靜幾天的
隔天我卻又跑去找妳
這次直接到妳家裡聊
我還以為會被妳媽訓一頓
但妳媽看到我卻只說：有什麼話好好說，我先上去睡覺了
我們僵持到兩點多沒有結論
我說妳明天要上班我該走了
妳問我要去哪
我老實的跟妳說我不知道
於是妳拔走我的機車鑰匙
而我走到巷口的711買了瓶生活綠茶
沒多久妳就追了出來
抓著我的手臂把我拖回去
妳很生氣很用力
妳叫我不要讓妳擔心
回到妳家
我問妳：不愛了嗎？
妳說：愛
我說：那為什麼沒辦法繼續？
妳說：因為累比愛多
於是我啞口
時間很無情的來到四點
我說我真的要走了妳要上班
妳要我跟妳說到底要回家還是回宿舍
我妥協跟妳說回宿舍
妳要我到了跟妳說一聲
原本45分鐘的路程那天我騎了快一個半小時
跟妳報完平安說了晚安
我沖了澡
還是選擇衝回家了
至於回家後的那段我就不贅述了
2011年10月20日
我以為我這輩子永遠不會碰菸
那晚一個人在河畔
點起了第一支藍MORE
悼念死去的愛情
妳的轉身不僅讓我失去另一半
更失去了一個無話不談的紅粉知己
總之
最後我選擇了休學去當兵
那時候身邊的朋友幾乎都進去了
把決定告訴妳後
妳的反應似乎夾雜的無奈和憤怒
但妳很快的將情緒藏好
表現的尊重我的決定
那時妳說過
妳真的很用心在愛我
妳還說過
妳為我想 試著不要一下劃分的這麼明顯
坦白說
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要用什麼身份和方式跟妳相處
我們的最後一部電影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
是我硬拖著妳陪我看的
我承認別有用心
送妳回去時我塞了張紙條給妳
內容大概是別被別人追走了我會把妳追回來
然而後來我什麼都沒做到
最後一次見面
是在我新訓結束要上台北之前
去跟妳拿我哥的相機
那天其實我只是想拿了就走
身上完全沒帶錢
妳問我要不要一起吃午餐
是摩斯漢堡
氣氛有些尷尬
結束後妳去上班而我回家
現在回想起來
甚至連我們最後的話題是什麼都記不清了
在去台北的客運上
收到妳傳來的簡訊
要我好好照顧自己
我也忘記有沒有回妳了
(後記分隔線)
請見諒我退一千八百步的文筆
前後花了將近10個小時6000字
大概我有生以來發的文加總都不及吧
我努力拼湊的記憶
試著讓故事完整
尤其是那些美好的回憶
最後世界末日這段
其實打得很吃力
最後其實妳也很不好過
很多妳當初說過的話
和妳當初的心境
一直到後來我自己也出了社會
才深深的體會
然後換來深深的愧疚
一切卻都遲了
當初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會走到最後吧
包括妳和我
而我後來也才明白
當初我怪妳在我最低潮的時候離開
應該是怪我在妳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不在
其實跟學生或是出社會的身份根本毫無關係
單純的只是我不夠成熟
從妳闖進我的人生
也快10年了
誰也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局
很可惜最後能給妳幸福的人不是我
如果妳旁邊人不是我，我想我會很難過
摁
真的很難過
也有過不甘心
而剩下的大概就是遺憾
不論在心中還是夢裡
上演過千百次妳我再次重逢的場景
坦白說我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也或許就這樣不會再見了
現在的妳應該很幸福
而我選擇不打擾
最後，祝妳生日快樂
(音樂分隔線)
作詞：周杰倫
作曲：周杰倫
編曲：黃雨勳
製作人：周杰倫
把她忘記
重複告訴自己
熟悉不再熟悉
但清晰卻還是一樣清晰
喔～去吧
隨著右手旋律
忘了左手的委屈
就算沒伴奏也可以繼續
前進 找尋新的記憶和空氣
放晴 等雨說放棄
在有眼淚的雨裡
哪裡都是你
擦乾是否就看不見你
腦海裡 你的笑容太徹底
徹底把我囚禁在你的呼吸
我跟著哭泣
在有眼淚的雨裡
哪裡都是你
抱緊你是我逃離的距離
太擁擠 我在你的世界裡
看不清楚的是你還是自己
我們都在等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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