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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06 05:18:07| 人氣7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佐創】凋零二部:枯風業凋∥六之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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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風葉凋∥六之章 ×╳





雨依然拍打著窗,雨依然拍打著屋頂,這個聲音到了屋裡格外地清楚,一進屋裡,那聲音就徹底的穿進了你的腦子。佐助索性的搔了搔墨髮,手一落,看到自己的右手指頭上皺巴巴的,略蹙了眉頭。青絲滴下水來,染濕了他的上衣。上衣早已溼個透徹,褲子亦然,臉上也有些許的水珠,但那不是淚,是雨滴。

他雙手交叉,隨即捻起上衣的尾巴,順手脫掉了上衣。上衣一落,地立即被染濕了大半,他感到自己的身即使脫掉上衣後那潮濕的感覺仍為離去,於是便進了個小房間,拿出了條白毛巾,隨即讓毛巾掛在自己的右肩上,便關上了門。

他一出來,索性的轉頭,便用毛巾不斷的擦著自己黝黑的頭髮,水滴立即濺出,略染濕了週遭。感到有些厭煩,於是擦完上半身感到自己的身沒有潮濕感後就把毛巾一丟。很湊巧的,剛好落在那照片旁。原本想索性倒下的他,卻瞥見了床上的人影,原本微微張開的嘴立即抿上,眼簾半掩,接著改坐在那人兒的身旁。

那是個女的,是殘葉。她的氣色很差,嘴唇毫無血色,臉色蒼白,奄奄一息的樣子。這次換她昏倒了…上次是他呢…又何仿,為了使事不要更麻煩,他還是將她抱進來了,還讓她躺在床上。

溼透的臉蛋、溼透的青絲、溼透的衣衫染濕了床單,看她這身模樣,佐助不難免嚇著了。

殘葉她…怎麼會昏倒…?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而且竹簍裡…還是空的!簡單的說她今天什麼都沒採,就這樣地…回來了…。為什麼會如此呢?

他還記得,剛剛她的身可是在他的身上,但她的體溫卻涼個透徹,宛如早已離開人世的屍體般,好冰冷。唯一可以確定她還活著的證據是她還有呼吸,因為當他讓殘葉的頭輕輕倚靠著自己的肩時可以感到她口中有氣在吐出,他總算放心了。她沒有死,為什麼他的心中會感到『還好』呢?如果她一死,他就能得到自由了。他就能夠徹底的脫離屏障的束縛。

但為何會如此?不懂,他不了解。他們之間根本不能有『情』的存在。殘葉只不過是因為『任務』的關係所以才在會他身邊的!!如果沒有這任務,他早就有機會──遠走高飛。

想到這裡眉頭更是緊鎖,最近好像都在想著什麼,但不是因為那男人,而是為了在床上的那個人兒,

殘葉。

等等,他在做什麼?『他』為『她』的種種舉動究竟是什麼一回事。他其實可以不必問她從哪裡來的!!他其實可以不去在意那血跡!!他其實可以不必跟他講任何一句話!!更別說為了讓她不再雨中繼續接受雨給她的滋潤、接受雨給她的寒冷,而讓她到了自己的居所。

他其實可以讓殘葉繼續在雨中。是呀,讓她飽受孤寒,就讓她死了。只要她一死,他得到的是自由,還少了個累贅。說實在,他好久沒到外面去了,從一年多前,對殘葉而言,這個任務開始時,他就從來沒有到外面去。每天除了修練還是修煉,每天除了思索還是思索,所有事件從一年多前就從此變的孤寂、單調,他的生活因為對殘葉而言的『任務』而變的索然無味,宛如白開水般,一點味道也沒有。

他還記得,記憶猶新,有一次他想突破屏障的束縛。

那是他在屏障下的『空間』生活幾天後所發生的事…

當時的他才在這裡待幾天,照理說,幾天後也早該習慣。是呀,的確習慣了。但是之所以會想脫離,是因為他忍受不了。

對他而言,殘葉無疑是個累贅,總是在那裡問東問西的,對於喜歡安靜的他自然受不了,他討厭有個人總是在那裡嘮叨,煩死了。這也就是他想脫離的第一理由。

在那天『習慣性』的練習完後,他猝然發現殘葉轉身,泡茶去了…很好,這對他而言無疑是個絕佳機會,他可以趁機擺脫了。

於是,他變裝做像要四處去溜達,以悠閒的腳步緩慢的走著,眼不看任何一邊,望的僅是眼前那淡綠色的屏障。屏障隱隱約約透出了外面樹的深綠,天的蔚藍,雲在空上慢慢的飄動,它似乎也很悠閒。幾隻鳥兒飛過,落下的羽毛緩緩飄動,殘羽漸漸落在土黃色的沙子上,停了下來。

越來越接近了…!還差一點。



更接近了…!還差一點。




要碰到了…!就差那麼一點點。
他的腳步越走越急促,然而殘葉卻在此時轉了身,望見佐助漸行漸遠,嘴便愣愣的張開,叫道:

  『您、您不能去那呀!!佐助大人。』
  原本以為可以用言語阻止他的腳步的殘葉,接著便轉了頭。

佐助沒有停歇。到了屏障前,眉頭一鎖,毫不猶豫的走過去…



『滋……滋…滋…』
佐助的手才一碰,手上便出現擦傷,發出滋滋的聲響。遇到此情形的他眼瞳瞪大,便迅速縮了回來。然而,此時的他並不是轉身回到居所,而是緊鎖眉頭,一股腦似的往前衝。

那個巨大的聲響,電光石火地…產生了…




他完全不了解那屏障為何會突然將他給彈開,然而唯有殘葉才能穿透納屏障,連那大蛇丸,每當來觀看他的情況時,還是需要殘葉來做『傳送』的『媒介』,才能夠進來。







直到最近,才瞭解。為何如此?



雨依然不停的下著,它從不停歇。它拍打屋頂、窗子的聲音──





越來越大…。


          ──待續

×××

完稿時刻:
美國中部時間2006/05/04 20:02

台長: 秋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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