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侑士!!跡部!!!不是要去監督那兒嗎?」
首先進來的是向日。
「呼!呼呼!累死我了.....跡部社長!忍足學長!」
連妄想以下犯上的日吉都來了。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跟他說監督找他而已........他...他就......你們要相信我!」
在一邊說話的同時,他冷冽的環視在場的老師和同學。
沒有開口,但想說的話早已傳達到接收人的眼裡 ── 敢膽說出不該說的話,我就讓你活不下去。
「可!可是侑士!那跡部怎麼會這樣????怎麼辦?????」
向日完全沒有感覺到週遭的氣氛不太一樣,快要結凍的那種感覺。
「你要相信我啊!岳人!不信,你問他們!」
忍足伸出手來,指的是在座位上不知所措的其他同學。
「你們說!是不是!」
一種雷電般的感覺在空氣中迅速傳播。
「是阿.....是阿......」
「總之....侑士,先把他帶到監督那吧!放學見。」
從頭至尾始終都站在一旁的某個人突然開口了。
「小亮!!你來了!!!」 忍足欣喜的轉過頭來。
「嗯,我來了。快把他帶到監督那啦!」 冥戶不耐煩的對忍足發出鋼鐵般的命令。
「吶,岳人,日吉,你們都先回吧!我會處理的。」
「不行不行!我要跟你們一起去!小若!你回去就好了!好不好?侑士?」
向日無理的要求另在場的人不禁為他捏了把冷汗。
「受不了....你們到外面等我吧。我幫他收一下東西。」 忍足無奈的搖搖頭。
「.....嗯。拜託你了,侑士。」
「啊!老師!不用在意我,請您繼續上課。」 不怕死的忍足對老師開口。
一邊動手收拾,心裡的冷冽一點一滴建築起來。
「老師,請容許我說句話。」 收拾完畢,忍足站起身來。
「唉.....說吧!」
「剛剛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請各位不要走漏一點 ── 點的風聲。啊!你們都有護照吧?老師呢?」
或許,這是〝我會讓你待不下去〞的意思吧......
忍足已經走到門口了。
「不管有沒有,都請小心自身的安全。我很抱歉。」忍足表情痛苦的搖搖頭。
但嘴角漾起的是微微的笑意。不易察覺。唯一,他忽略了某個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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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扶著抽抽噎噎的跡部到神的教室。
留下了完全呆掉的全班。
「叩叩!!」
「誰?」
「監督,是我。我把跡部帶來了,麻煩您處理一下。 你們留在這。」
忍足靠在木門上向裡頭的人說到。並向同行的夥伴發出命令。
「進來。」
回答的話語,是缺乏陰陽頓挫的口音,令人不寒而慄。
「又哭了是吧?」 彷彿早就料到是怎麼一回事,神教練坐在皮椅上背對著忍足,一語刺到了重點。
「嗯。那....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 忍足做出了轉身的動作。
「你可以走了。」 早已卡好位子的手指,做出的是一貫的動作,隱含的是不可違抗的指令。
「...是。那就有勞您了。」 掬了個恭,忍足立刻三步併作兩步,旋風似的衝出教室。
彷彿那裡是地獄一般。
「小亮,沒事了。 請大家不用擔心。回各自的教室吧。」 嘴角漾起的是一抹痛苦的微笑。
「侑士.....」 大家都離開了,向日卻留在原地。
緩緩的開口,纖細又略嫌短小的手臂纏繞住藍髮少年白皙的頸子。
「現在不好吧?岳人。是否回家後再視情況而定?」
冷靜的作出判斷,話語中雖然帶有一絲的拒絕,但不知何時,大手已經在瘦小的身軀上不安分的遊走。
「呵呵......你明知道阿...啊....不可以.....不可以摸..不可以摸那裡.....」
短短的幾句話,持續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知道...知道什麼?」 百思不解的開口。
「我.....在家族裡,可是出了名的〝強慾〞啊......」
「.......我可是.....現在才知道呀!」
「抱我,到西走廊的廁所。」
「.....何必?斜對面,不就有一間了嗎?」
「呵呵........你真性急。」
「〝飢渴〞和〝強慾〞比起來,不還差的遠嗎?」 邪媚一笑。
攔腰抱起嬌小的身子,走向昏暗的走廊。
「呼...呼.....哈..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喔,侑士.......」
夾雜著呼大呼小的喘息聲,道出的盡是曖昧的言詞。
「.......那當然。」
說的痛苦。
<教室內>
「跡部,過來。」 神教練缺乏陰陽頓挫的口音再次發下指令,毫不留情。
跡部先是震了一下,彷彿觸電一般。此時的他已停止抽噎。
「.........」
腳...我的雙腳.....爲什麼不由自主......不聽使喚?!
緩慢的移動千斤般的雙腿,到了神教練跟前。
「.....」
「.....」
兩人都不發一語。
良久。
「監...監督.......」
跡部打破了沉默。
「........!!!!!」
眼前突然放大的身影,令跡部著實的嚇了一大跳。
溫熱的氣息和濕潤的感覺,隨著韻律而穩重的呼吸,一吋一吋......侵襲白嫩的肌膚,
熱氣,吹著微微發紅的的耳朵,
嘴唇,若有似無的吻著粉頸。
「不.......不要...........住手....監督........住手........」
不理會跡部的拒絕,神教練一把摟住他的腰,轉身推倒在沙發上。
「唔!!痛痛痛痛痛......!!!!!!!!!!!」
無法抵抗巨大的重力壓在自己身上,他,只能一個勁的扭動身體,
再也管不著,自己的形象到哪去了。
眼淚,只能簌簌的滑落臉頰,滴落在絲絨沙發上。
「啊啊.......怎麼又哭了?真是麻煩死了...............不過既然有利用價值...」
鼓動耳膜的是略顯煩躁的聲音。
突然襲來的噁心、恐懼,佔據了整顆心。
顫抖的他已不再出聲,任由許多激烈的動作在自己的身體上進行,
不是不出聲,而是發不出聲音,也不想發出聲音。
「呵呵......呵呵.................」
不是反抗的聲音,是那種已經放棄的,絕望的片段呢喃。
「..............你走吧!」
映入眼簾的是身著土黃色西裝的神教練,悠閒的站在窗戶前,望著高掛的烈日。
自己身上蓋的,是一件絲質毛毯。
啊啊.......已經結束了嗎?
我怎麼..........連自己都不知道呢?
啊啊......我的貞操........就這樣子沒了嗎.........
還真是........草率啊..........
我愛的人.....不是監督阿...........
「不是這樣子的..........不是的............」
痛苦的舉起手,企圖蓋住哭泣的臉,但淚水就是止不住啊!!
「這只是個小小的懲罰,下次,不會就只有這樣。」
神教練邊說,一邊走向冷靜著衣的跡部。
「也該是讓你學會服從的時候了吧?你可以走了。」
抬起跡部的下巴,神教練說道
「..........是。」
「記得,學會服從。這是為了你好。」
「................我......我明白了。」
跡部轉身衝出教室,頭也不回的。
而另一端,激情過後的兩人,雙雙靠臥在空教室裡的地板上。
教室的門依然是敞開的。
「侑士,你知道嗎?」 向日將頭靠在忍足寬大的肩上,小聲的說道。
「又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你永遠都是我的喔!」 緩緩爬上忍足的肩,手指輕抵在他的唇上。
「......說過了啦!豬頭!」 毫不吝嗇的回應向日,忍足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前,
四片唇瓣又再一次的緊貼。
「唔.......呼..呼...」
「但是........」
「但是?」
「人家現在想要的,是跡部唷 ~」
「...............啥?」
「又但是啊.......你,忍足侑士,還是,永遠都是,我的唷!」
「那當然了......岳人。」 厭惡這種機械式的接吻和台詞,但他不得不這麼做。
『啪答啪答.........啪答啪答..........』 陣陣的腳步聲緩緩傳來.....
「忍!忍足!和!和和!!!岳人?!」 彷彿吃到石頭似的聲音,僵硬的鼓動著兩人的耳膜。
「跡部?????!!!!!」 雙雙驚呼著聲音的主人的名子。
「侑士快關門!!」
啊啊.....今天真是諸事不順阿.........
先是沒了貞操,現在又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
「啊!!跡部,抱歉了!」 粗魯的抓住跡部的手臂,用力的向外一推,便隨即將門大力的甩上。
「無所謂了......都已經無所謂了.........哈哈.....沒關係了...我本來就是.....本來就是...」
可惡.....眼淚又...又流下來了.......
是阿...都是...一直以來都是............
「都是沒有人要的小孩阿.....」
紅腫的雙眼再也撐不住了,悲傷的眼淚無聲的落下,
癱軟的靠坐在門外,耳裡聽的卻是裡頭傳來的細細情語。
「什麼時候才可以......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像他們一樣.............」
他不住的啜泣。
「什麼時候.....到底還要多久.........」
「還要多久啊!!國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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