ㄧ個國際知名的攝影、地理雜誌創辦人與他兒子的對話與故事。
他兒子有一天到他父親的辦公室,他說:「爸,我想學攝影!希望未來就像我們雜誌社的攝影師ㄧ樣優秀!」
「喔?那,社裡面哪一位攝影師讓你崇拜、喜愛,希望從他那學到什麼呢?」他父親說。
當然,他道出一位攝影師的名子,說出喜愛他的影像與熱情。
「好!既然你如此有心,那你去準備一套跟他一模一樣的器材!包括機身、鏡頭、濾鏡甚至他的包包還有攝影背心...!記得一件事,他拍什麼你跟著拍!他蹲下你也蹲下,他拍完你跟著也拍一張!他用什麼躋身什麼焦段你也跟著換!」。父親說。
他父親的用意我們可以得知,一樣的器材、一樣的位置與時間點,拍出來的作品不會有太大差距。
利用一次的出差他與攝影師共同旅行,如父親所指示,跟攝影師學到了操作器材也跟著攝影師拍到許多經典的畫面。三個月下來,數以百計的作品呈現在眼前,當然也經過攝影師的指導加上他自己的熱情。
這一趟旅程,他向父親回報他的心得:「我拍到了!我利用相機拍到了許多好的作品,你看!我也可以成為攝影師了呢!」
他父親卻潑了ㄧ盆冷水給他,他說:「這只是你學習攝影的初步,你就以此為滿呀?現在呈現在眼前的都不是你的東西!」
「怎麼會?都是我拍的呀!我給你看底片!都是我的!」他兒子爭辯說。
父親說:「我希望你體會一件事,真正的攝影不是在你相機是窗前的影像呈現,而是在你視窗之後的那顆腦袋在想什麼。想想這三個月,你知道你所崇拜的攝影他為何蹲下、角度、快門時間點、為何選用那個焦段的鏡頭...等等?他幫你找到與選擇拍攝的事物之後,你只是跟著複製一張,那你還說這是你的?」
「我的用意希望你明白,攝影,不在於你拍到什麼,而是你想到什麼?看到什麼?感受到什麼?之後取決於你的判斷與技巧所拍攝下來的。重要的是,你的判斷要那個角度、那個焦段與拍攝才能表現出你要的東西,重點在於你按下快門前腦袋想什麼。你現在所呈現的,100%是按下快門後的無知吧?只是表面!」
用心良苦的父親,先用這一段來挫挫他的銳氣與導正觀念,也讓我們攝影人引以為戒。
這個故事或許只是我自己編撰,穿鑿附會?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門攝影人從這個故事裡獲得什麼?
按下快門前,我們思考過了嗎?不經過思考、跟著拍,獲得的也只是表面不深切的作品。有再好的器材、鏡頭,有時候我們會發現我們拍的好像也是別人的複製,不是嗎?
攝影並不困難,困難的是你的心如何投入這件作品,可以引射出攝影師自我本身的內涵與觀點才是值得討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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