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天晚上,用餐完畢、完成家務事的仁 凜真,則回房進行畫冊和繪本的準備。在客廳的仁父母,則備感無奈。
仁父無奈至極:「這可怎麼辦?要是凜真因此不斷因為被霸凌而發病的話。」
仁母一副正經:「所以,我才說,到高中,就讓凜真讀普通班,你偏不信!看吧!這下,你可相信了吧?」
仁父更加無奈:「但,問題是說,往後凜真遇到這種事,得要教凜真應對才是。」
仁母一針見血:「那麼,教了,那又如何呢?」
仁父不解:「什麼意思?」
仁母再度一針見血:「就算教凜真如何在霸凌現象的應對,問題是,自閉症者的反應,有一般普通人要快嗎?」
仁父不禁受重擊:「當然沒有,難道是‧‧‧」
仁母早有底:「老伴,事實上,你現在知道,不算晚。因為,要事先預防。」
仁父備感無奈:「問題是,還是得放手,不是嗎?再說,有巡警在的話,也用不著怕的。」
仁母無奈:「不行,明天開始,我去買食材。因為,我要懲罰那惡婦人一頓。」
到了翌日,在華音日間,俊粟雙胞胎得知此事之後,俊粟金美則火大。
俊粟金美火冒三丈:「真過份,這種人,根本沒有同理心。」
仁 凜真早有底:「沒錯,只會尊重同類人,有什麼用?」
俊粟 玲一針見血:「可能,她家到現在,都沒有照顧過自閉症者吧?」
仁 凜真早有底:「我在想,這和家庭教育,大有關係。」
強迫學員1一針見血:「不過,仁妹妹,要是妳遇到這種惡人,就直接打電話叫警察來評評理,到時,那霸凌者,就怕到逃走了。」
憂鬱學員1完全認同:「沒錯,就算不怕,也可以請自閉症協會來助陣。」
仁 凜真早有底:「嗯,我是有記一些自閉症協會的電話,在大阪。」
然而,在大阪的商店街,仁母一副火大般,不斷責備惡婦人。
仁母副火冒三丈:「說什麼將來休想出人頭地!那是在說妳自已吧?」
惡婦人無法忍受:「夠了!都妳在說!」
仁母一副嚴肅:「因為,打從一開始,妳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了!」
惡婦人不禁受重擊:「怎麼可能?」
然而,所有圍觀的路人,見此況,都幸災樂禍。
路人1一副開心:「這婦人,根本無法回嘴。」
路人2完全認同:「沒錯,這惡婦人,最好從現在開始,永遠封嘴!」
惡婦人無奈:「我說,妳想怎麼樣?」
仁母一副火大:「就是要妳永遠搬離這社區!不然,就是賠我女兒的錢!」
惡婦人不禁傻眼:「妳說女兒,難道是‧‧‧」
仁母一副嚴肅:「沒錯。」
惡婦人瞬間變無膽:「好,我打包行李,今天晚上就離開這社區!」
到了中午,在華音日間,仁 凜真則用餐中。
俊粟 玲一針見血:「仁妹妹,真沒想到,妳母親很厲害呢。」
仁 凜真早有底:「因為,我母親發火的樣子,是人見人怕的。」
俊粟 玲不禁傻眼:「真的假的?」
仁 凜真早有底:「那有可能是假的?只是說,我母親喜歡扣壞蛋的帽子不說,而且,完全沒有回嘴的餘地喔。」
俊粟 玲早有底:「喔?到時,那些壞蛋,恐怕妳母親,怕得要死了。」
然而,在仁家,回到家的仁母,則火大至極。
仁父一針見血:「依我看,又是那些,惡意傷害凜真的惡人?」
仁母火大:「廢話!除了這種人之外還會有那種人?」
仁父一副正經:「這倒是,不過,凜真總要學習臨機應變。」
仁母一針見血:「不需要,因為在移民到台灣之後,論職場,連個屬於自閉症者的職場,完全都沒有。」
仁父不解:「什麼意思?」
仁母早有底:「因為,一般普通人,不可能接納自閉症者做員工。更何況,在台灣,完全見無視自閉症者的優勢!」
仁父不禁受重創:「怎麼可能?」
仁母一副正經:「因為,這是事實。」
到了下午,在華音日間,則是wii電玩的時間。仁 凜真早記住所有太鼔達人的所有鼔點符之餘,則配節奏感,得到達人以上的分數。
俊粟金美不禁傻眼:「我說仁妹妹,妳練多久了?」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不到一個月。」
俊粟 玲不禁傻眼:「不會吧?妳都在家練?」
仁 凜真淺淺的笑:「沒錯。」
俊粟金美感到羨慕:「真好,有記憶力強的人,不像思覺失調症者,發病越多次,越損記憶力。」
仁 凜真一針見血:「但,有些時候,想忘都忘不掉。」
到了當晚,在仁家。早已在門禁前到家的仁 凜真,則有點無奈。
仁母一副開心:「回來了,凜真。」
仁 凜真有點無奈:「不過,那惡婦人,根本沒有同理心。」
仁母一副平常心:「放心,我已經教訓那惡婦人了。」
仁 凜真早有底:「對喔,媽咪喜歡扣別人的帽子。」
在仁 凜真回房之餘,則用腹語自娛。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不知道,凜真是否有找到,上好的福份?
仁 凜真早有底:「有的,就是,在主面前,安靜聽主的話。」
仁 凜真淺淺的笑並用腹語→但,以凜真來說,一定沒問題。
仁 凜真早有底:「我說,艾爾卡蕾娜,妳太抬舉我了。」
到了下一翌日,則是離開學日剩一週又三天的期間。在華音日間上午,則是某節課結束時。
焦慮學員1不禁傻眼:「不會吧?仁妹妺,這是妳做的皮雕名牌?」
仁 凜真早有底:「嗯,是純手工。不過,主要是維持生活費。」
焦慮學員2一副感嘆般:「原來如此,看起來,是妳的興趣。但事實上,背後,有不能說的祕密。」
憂鬱學員1一針見血:「對了,什麼時候交貨?」
仁 凜真早有底:「今天。」
俊粟 玲一針見血:「怎麼,你該不會,想霸凌仁妹妹吧?」
憂鬱學員1有些無奈:「怎麼可能?我那可能那麼幼稚?」
到了中午,用餐完畢的仁 凜真,則進行交貨。
仁 凜真一針見血:「嗯,這些,就行了。」
俊粟 玲早有底:「喔,要交貨了?」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那當然,再說,今天是最後期限。」
俊粟 玲一副不安:「那麼,要是被別人知道,妳在這裡訓練的話,那豈不是容易被瞧不起?」
仁 凜真早有底:「嗯,這也不是不可能。但,話又說回來,不交貨,也不行。」
憂鬱學員2靈光一閃:「那麼,直接在一樓交貨,不就得了?」
仁 凜真早有底:「嗯,這也行。但,還是很容易被說閒話。」
憂鬱學員2一針見血:「有什麼關係?反正主都看在眼中了,自然會懲罰那種人的。」
到了下午某堂課,則是ktv時間。以聽覺刺激在節奏類的仁 凜真,則不由自主以跺步來打節拍。
俊粟金美一針見血:「我說仁妹妹,聽說,妳是基督徒?」
仁 凜真早有底:「妳說我是,就是。」
俊粟金美不禁傻眼:「這什麼話?說什麼妳是的話,就是。有這種回答方式嗎?」
仁 凜真早有底:「總是得要低調咩!」
然而,到了傍晚,仁父到華音醫院接仁 凜真,則在回家的路上。
仁父一副平常心:「嗯,看起來,這次的交貨作品,可花了不少心思了呢。」
仁 凜真一針見血:「沒錯,有用心做,就是不一樣。」
仁父早有底:「(看來,這次的動漫祭,可有看頭。)」
在仁父女回到家之餘,則見到動漫祭主辦者作客。
仁父不禁傻眼:「不會吧?你怎麼來我家?」
動漫祭主辦者一針見血:「主要是,為了避免誤解。事實上,我所知道,妳女兒在醫院進行訓練喔。」
仁父不禁傻眼:「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動漫祭主辦者一針見血:「事實上,妳女兒的畫作,這麼有名。想也知道,自閉症者的訓練,不能光靠早期療育,就沒問題。因為,自閉症者的訓練,是終身的。因此,想也知道,過了六歲的黃金訓練期,就得到醫院進行持續性的訓練,不是嗎?」
仁母不解:「那麼,你就只有知道,這訊息嗎?」
動漫祭主辦者一副平常心:「沒錯,至於,妳女兒,在那家醫院,進行訓練,我可不知道。」
仁父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總之,這是到目前為止的貨。」
動漫祭主辦者感到開心:「唷!果然超出我的預期,不光是小零錢包,連皮革名牌都有。阿仁,你女兒,是好人才!你們做父母的,可要好好珍惜喔!」
仁母完全同意:「那當然了,再說,這得要持續培養的。」
在暑假快結束之餘,仁 凜真依然珍惜現有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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