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在華音日間的上午第二堂課,仁 凜真的提問,眾學員不禁傻眼。
思覺失調學員1一副火大:「那壞學員,真的是壞到骨子裡了!」
思覺失調學員2完全認同:「沒錯!每天都在找容易霸凌的〝獵物〞!」
心理師1一副平常心:「其實,各位,一般遇到這種情形,我建議,先用不著走太近。先以觀察為優先,要是說有出現一些有去霸凌別人的事實,再直接將該人列為永遠的拒往名單。」
仁 凜真一針見血:「但問題是,自閉症者比較容易被霸凌。」
心理師一副平常心:「要是受凌者是自閉症者的話,可以先讓自閉症者建立一些觀念,理解懂自閉症者才值得交之人這回事;要是說事後的話,就得配合師長一起引導自閉症者陳述事實的經過,再進一步做避免二次傷害。當然,這是在學校的部份。而學校以外的話,大可先離開現場再說。」
到了中午,用餐完畢的仁 凜真,則到頂樓進行皮雕商品的製作。然而,在仁家,仁父有些無奈。
仁母一副平常心:「是在無奈什麼,老伴?」
仁父無奈嘆氣:「其實,我在想,要是凜真沒有上大學,那她的未來,豈不是只能靠皮雕嗎?」
仁母一針見血:「老伴,你就別庸人自擾了!就算將來只能靠皮雕,那又如何?而且我說過了,凜真到高中,讀普通科就行了。」
仁父更加無奈:「所以,妳是要讓凜真無法在社會上立足嗎?」
仁母不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仁父一副正經:「妳有沒有想過,當初我提說讓凜真學烘焙的用意?」
仁母一副平常心:「沒有,而且不需要想這些。」
仁父火大:「怎麼可以不需要想過些?因為我知道在台灣有兩家專屬自閉症的庇護工廠,其一是台北市的愛肯樂活工場,其二是高雄的星樂工坊,妳當我完全沒有做功課?」
仁母完全不為所動:「那又如何?反正自閉症者無法在社會上立足!」
仁父一針見血:「因為大部份的一般普通人認為自閉症完全事不關已,就是這原因造成的!這點,還能否認嗎?像妳這麼做,不是無法讓凜真出頭天?」
仁母一副平常心:「所以呢?你要我和你一樣,要求凜真做一般普通人嗎?」
仁父一副正經:「沒錯,唯有這麼做,就能得到尊重不說,也能避開傷害!」
仁母一針見血:「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自閉症無法完全根治不說,就算能讓一般普通人不在意自閉症痕跡,要自閉症者做一般普通人,頂多不過是表面罷了!」
仁父一副正經:「那又如何?至少有懂自閉症者的一般普通人吧?」
仁母一副嚴肅:「遺憾的是,很少。」
仁父一副正經:「那又如何?反正,妳根本是在過度保護凜真就是了!」
仁母不禁受重擊:「你‧‧‧」
仁父一副嚴肅:「難道不是嗎?還否認!」
在仁父氣到回書房之餘,仁母則備感無奈。
仁母無奈到爆:「(要自閉症者自立更生,那來的速成班!)」
到了下午,在華音日間,則是仁 凜真的治療犬時間。
仁 凜真見到拉不拉多感到開心:「喔,是拉不拉多!」
巳林 住一副平常心:「喔,本來想說,看看大型犬是否比較難適應。結果出乎意料之外!」
仁 凜真早有底:「嗯,一般的話,我是愛狗人士。」
巳林 住一副正經:「原來如此,那就開始吧!」
到了傍晚,仁 凜真一人騎自行車在回家的路上,則到某便利商店買了飯團做晚餐。
仁 凜真有些無奈:「(看來,我倚靠主,還不夠。)」
在餐前禱告之後,仁 凜真邊吃邊回顧昨晚發生的事。則是仁父的要求。
仁父一副正經:「凜真,這只是我的看法,妳就參考看看。」
仁 凜真不解:「是什麼?」
仁父一副嚴肅:「如果說,要妳做一般普通人,妳願意嗎?」
仁 凜真一副天真般:「那,過人的天份,是否消失?」
仁父一副平常心:「不會消失的,要是妳這輩子,願意持續用妳那過人天份的話。」
仁 凜真完全認同:「原來如此。那,我願意做一般普通人。」
回到現實,仁 凜真則平常心。在仁 凜真用餐後,收拾完畢之餘,則傳line給仁父母。
仁父收到仁 凜真的簡訊而平常心:「(至少,凜真能自行準備三餐了。)」
仁母感到開心:「(凜真能進步到這程度,真令人開心。)」
回到仁家的仁 凜真,則差點超過門禁。
仁父感到開心:「凜真,我看到妳的line了。不錯!不錯!」
仁母一副正經:「不過,差點超過門禁了。」
仁 凜真早有底:「嗯,我知道。只是說,有些遲了時間。」
仁母一針見血:「但,快要開學了;到目前為止,妳還是有在自學小學以內的所有科目嗎?」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有的,已經自學到小學三年級的程度了。」
仁父一針見血:「不過,就算到了台灣,校內的科目內容,不是大同小異嗎?」
仁母一副嚴肅:「不行,到時到凜真升準備升小學四年級時,就讓凜真記台灣版的校內所有科目,並且自學!」
仁父不解:「我說老伴,就算凜真喜歡記東西,妳這麼做,豈不是揠苗助長?」
仁母一副平常心:「這不是揠苗助長,這不過是希望凜真不斷用過人的能力罷了。」
仁父早有底:「呿!妳這麼做,到時引來霸凌現象的!」
仁母一副理直氣壯:「那又如何?那是霸凌者家長有問題,還是你否認家庭教育的重要性?」
仁父無奈:「我什麼時候否認了?我的意思是,就算成績優異,也引來霸凌現象!」
仁母早有底:「這我知道!但,也不能因此抺殺凜真喜歡用記憶力的事實!」
仁 凜真備感無奈:「爸!我不過是喜歡用記憶力才自學校內所有科目的,你的意思我知道!反正霸凌者的出現,全是家長造成的,不是嗎?」
仁父不禁當頭棒喝:「喔!對喔!有道理!但,以霸凌者而言,不能以這點做藉口!反正,到時要求霸凌者家長賠就是了!」
到了翌日,則是上午。順利到華音日間的仁 凜真,則打卡後,吃鎮定藥物之後,則做早操。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想不到爸爸要我做一般普通人,也不錯。」
仁 凜真則回顧出門前吃早餐時,發生的事。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媽,我想做一般普通人。」
仁母一針見血:「但凜真,就算妳有達到沒有符合自閉症症狀的標準,也不可能改變妳是自閉症者的事實。」
仁父一副平常心:「那又如何?總比被別人傷害還要好多了!」
仁母一副嚴肅:「我說老伴,你根本背著我對凜真洗腦!」
仁父一副理直氣壯:「本來就是,怎麼?妳以為所有一般普通人都了解自閉症嗎?依我看,大部份的一般普通人,依然認為事不關己!」
仁母一針見血:「呿!那是因為一般普通人不屑給自閉症者有足夠的包容環境,造成的!」
仁父無奈:「我說老伴,我都提出問題根源了,妳還不懂嗎?」
仁母早有底:「但我告訴你,要凜真這麼做,是很累人的!反正凜真,真正懂自閉症的人,才是妳的知己,知道嗎?」
仁父靈機一動:「問題是說,就算懂自閉症,搞不好是有惡意的人,不是嗎?」
仁母不禁火大:「那又如何?老伴,我告訴你,這種人,遲早得天遣!」
仁 凜真感到混亂:「連懂自閉症的人,都有惡意,那誰是我的知己?」
仁母一副平常心:「記住一點,凜真,真正懂自閉症的人,是完全不可能有不良企圖的。」
回到現實,則是第一堂課的開始。這堂課,是社交活動,是和其他身障學員一起參與的活動。
仁 凜真有些無奈:「其實,我在想,有些人懂自閉症,是為了傷害自閉症者。我在想,這麼一來,變成自閉症者豈不是注定沒有朋友?」
心理師2一副平常心:「其實,要是陪伴者看自閉兒與該互動對象互動過程,看得出有問題,就立刻在第一時間告訴自閉兒,和該對象斷絕關係。並和自閉兒分析該對象的惡行惡狀;假如自閉兒被洗腦,就得和醫療團隊討論和協助。」
仁 凜真備感無奈:「其實,是最近我爸媽,為了我的將來,不斷的爭論不說;雖然我不排斥做一般普通人,但我媽媽就是不滿意。」
心理師2一針見血:「嗯,這也不能說那一方正確,只是,要是說該人不屑接受和相信,就可以斷絕來往,就算有提出證據也不相信為前提。」
到了第二堂課,則是繪圖時間。而仁 凜真,則在頂樓做皮雕商品。
心理師2一針見血:「喔,看來,那些繪圖紙,對妳來說,太簡單了,是吧?」
仁 凜真早有底:「嗯,不是我自誇,而是想說,挑戰高難度的。」
心理師2有些不解:「那,妳怎麼做皮雕?」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這是動漫祭的商品。」
心理師2眼睛一亮:「喔!是初音未來!這在動漫祭很紅喔!」
仁 凜真早有底:「嗯,我有找過一些比較高人氣的角色,做皮雕商品。」
到了中午,在仁 凜真用餐時,則一副平常心。
仁 凜真無奈:「(連懂自閉症的人,都霸凌自閉症者,這要叫我如何愛世人?)」
早已見到此況的主耶穌,則一副平常心。
主耶穌一針見血:「(放心,凜真,那些人必定得到懲罰的!)」
到了下午,是ktv時間。而仁 凜真依然趕皮雕商品。在仁家,仁父在做家務事之餘,仁母則一副平常心般看電視。
仁父有些不解:「我說老伴,凜真提到關於懂自閉症的一般普通人,也霸凌自閉症者。那豈不是嚴重到過份嗎?
仁母早有底:「關於這點,老伴,在凜真身上,早就發生過了。」
仁父一針見血:「妳是說,那小學四年級的那個?」
仁母一副嚴肅:「沒錯,那小四霸凌者,就是因為對凜真的記憶力看不順眼,才以懂自閉症的名義,霸凌凜真的。」
仁父早有底:「呿!明明懂自閉症,居然霸凌凜真,真過份!」
仁母一副嚴肅:「所以,我才把小四霸凌者狠狠訓了一頓,也要求小四霸凌者父親賠償!反正,我出的價錢,就是要強制霸凌者親身體驗,才容易學到教訓就是了!」
仁父有些不解:「怎麼?妳耍獅子大開口?」
仁母早有底:「那又如何?就是因為沒有同理心,才養得出霸凌者!」
然而,在華音醫院的頂樓,則是家務事時間。
仁 凜真有些無奈:「想不到有這種事!」
強迫學員1有些不解:「是什麼?」
仁 凜真更加無奈:「連懂自閉症的學生,也是霸凌者!」
強迫學員2一針見血:「仁妹妹,這種學生不值得交!」
強迫學員1有些好奇:「那仁妹妹,當時是發生什麼事了?」
仁 凜真備感無奈:「那是期中考之後的的事了,當時,是我第二次在段考得到全科滿分之後,不是其他班學生將我絆倒,就是嫁禍給我。在我到心理師訴苦之後,才知道那是小四霸凌者在作怪。」
強迫學員2一針見血:「那也奇怪,明明知道妳是自閉症者,還霸凌妳?」
仁 凜真無奈:「沒錯,就是有這種人!我也不過是考全科滿分,有錯嗎?還有,那小四霸凌者也很奇怪!明明知道該學生是自閉兒,卻故意霸凌!我看,那小四霸凌者,根本是專挑自閉症者霸凌的!」
強迫學員1火大:「讓我猜,這件事傳開之後,他的人緣度完全沒有了!」
仁 凜真早有底:「沒錯!不只沒有,而且我母親到校訓斥之後,那小四霸凌者已經信用完全破產!也因此割腕自殺!」
強迫學員2爽爆:「哈哈!活該!」
到了當晚,則在仁家。
仁父一針見血:「凜真,在趕工?」
仁 凜真早有底:「沒錯,是畫冊和繪本的部份。」
仁父一副正經:「對了,凜真,看妳傳的line,好像是有遇到困難喔。」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只是提出在校發生的事而已。」
仁父淺淺的笑:「凜真,那些都過去了,不是嗎?況且那小四霸凌者也得到應有的懲罰了。」
仁 凜真有些不悅:「話是不錯,但,一想到這點,就深怕到時,到台灣也遇到這種霸凌者。」
仁父一針見血:「放心,那種人,是冷血動物!反正那學生的信用完全破產,是那學生的事!」
仁 凜真一針見血:「但話又說回來,要是說,那學生有改變的意願,那又怎麼說?」
仁父一副平常心:「呿!誰曉得那學生是否用這種方式來得到同情!反正,霸凌自閉兒的霸凌者,最沒人緣了!只要是霸凌弱勢者,都一樣!」
到了下一翌日,仁 凜真同樣吃完早餐之後,則出門到華音日間。
仁 凜真有些無奈:「我說艾爾卡蕾娜,看來,還是倚靠主才是。」
仁 凜真依然無奈用腹語→嗯,這我能理解。反正,外邦人都一個樣!因為看不到內心,因此無法彼此信任!
仁 凜真淺淺的笑:「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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