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仁 凜真用腹語自娛後,則繼續進行畫冊和繪本的作品準備。同時,仁父母在客廳看電視。
仁父一針見血:「我說老伴,雖說要以凜真的專長為主軸,但要是凜真將來上大學,是否有可能?」
仁母有些無奈:「不可能!依我看,頂多不過是到高中,就上不了大學了!到時上大學,自閉症者分不到組,又被霸凌;而教授又不管這些,不是嗎?」
仁父不禁火大:「要是事實並不是你所說的呢?」
仁母一針見血:「我告訴你,還不是因為將自閉症者視為玩具的沒同理心者造成的!要不然,就和西方國家一樣了!」
仁父備感無奈:「那麼,有什麼根據?」
仁母早有底:「因為,據說自閉症者在學校被霸凌是高出三到四倍之多,這還能否認嗎?」
仁父早有底:「呿!數據不代表一切,重要的是,是否願意讓凜真勇於去做!」
仁母早有準備:「反正,將來凜真做插畫師、出畫冊繪本、出些圍棋書就行了,至於凜真想嘗試的,我一律否決!」
仁父再度火大:「妳也太狠心了吧?難道妳不知道妳在為凜真設限?」
仁母一副平常心:「這不是為凜真設限,而是依凜真具有的專長而量身訂做所找出適合的工作罷了。」
仁父更加火大:「妳還否認!明明就是在為凜真設限!妳這麼做,凜真就沒有機會降低刻版強度了!」
仁母備感無奈:「那也沒辦法,這不過是凜真的將來出路罷了!況且,平常有降低刻版強度時間都有利用到,也不是沒有用到,事實上,根本沒有必要讓凜真去嘗試將來無法進入職場的科系,直接讀普通班就行了!」
仁父一針見血:「其實,妳這麼做,就是不讓凜真開開眼界!」
仁母早有底:「什麼話?要讓凜真開眼界的方式,光是憑記憶寫生,就夠讓凜真開眼界了吧?」
仁父完全無法反駁:「這‧‧‧反正,數據不代表一切!」
仁母一針見血:「(呿!這下你可說不出話了吧!還是我的方式比較準!)」
在暑假過了一半,仁 凜真則照例,吃完早餐到圍棋會所進行慣例的圍棋訓練。
老人1一針見血:「唷,小妹妹,妳來了!」
仁 凜真感到開心:「那當然,今天可得進行圍棋訓練了。」
老人2淺淺的笑:「什麼話!妳都能封敵方的路了,還能進行圍棋訓練?」
老人3一副正經:「怎麼不能?別忘了,這小妹妹是得了自閉症!」
老人2不禁傻眼:「拜託!自閉症?不是完全無法根治的病?這和圍棋有什麼關係?」
老人1早有底:「當然有!況且,妳不覺得這小妹妹,有比較有思考後行動了嗎?特別是人際互動的思考模式。」
老人3有同感:「難怪!大部份在人際互動都有進步!」
在仁 凜真排定式過程,一位大學生見到凜真排的定式而不禁傻眼。
大學生不禁傻眼:「真厲害,這些小目定式,妳都排得出來?」
仁 凜真早有底:「其實,大部份都排得出來。」
大學生一副正經:「但妳排的都正確,不是嗎?對了,要不要來一盤對奕?」
仁 凜真一副低調:「嗯,要是你趕時間的話,就不急和我進行圍棋對奕。」
大學生早有底:「其實,我並不趕時間。」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嗯,我無所謂,來吧!」
惡意的老人1一副不懷好意:「小伙子,我勸你最好不要,因為這盤棋,你穩輸的!」
惡意的老人2一抺邪笑:「因為,這小女孩一旦掌握了你的棋風,你就無法翻身了!」
大學生完全不以為然:「那又如何?反正我又沒有要做職業棋士!(這兩個老人,不懷好意!)」
在仁 凜真進行圍棋對奕之餘,在仁家的仁父母,仁父有些無奈。
仁母有些好奇:「是在無奈什麼勁?」
仁父一針見血:「既然妳有提到〝光是找素材,就能讓凜真大開眼界〞這回事,其實,我可不希望凜真出國!」
仁母完全認同:「這我知道,況且現在國外可不一定安全!」
仁父早有底:「不過,要是在同一國家找素材找光了,到時凜真做插畫師,夠用嗎?」
仁母不禁無奈:「嗯,有道理。不過,這也沒辦法,因為,不光是國外不一定安全,連坐飛機也不一定順利抵達!」
仁父完全認同:「那當然了!況且,自閉症者出國,更是令人不放心!」
在圍棋會所,得勝的仁 凜真見到大學生的平常心,則早有底。
仁 凜真一針見血:「我看,你有參加過圍棋社。」
大學生早有底:「那當然,今天的圍棋集訓,只有半天而已。」
仁 凜真一副正經:「真想不到,那兩位惡意的老人,居然攻擊你!」
大學生早有底:「嗯,這我知道,但我完全不信這套!因為一方面,我不打算做職業棋士,第二方面,我不過是活化腦袋,不行嗎?」
仁 凜真早有底:「我看,這兩位惡意老人,根本耍言語霸凌。」
圍棋會所老闆更加無奈:「沒錯,連我也是受害者!因為,那兩位惡意老人,打算宣傳我的私密呢!這兩位惡意老人,根本是把這間圍棋會所當旅館用!」
仁 凜真早有底:「我看,那兩位惡意老人,沒膽找我進行圍棋對奕!」
圍棋會所老闆靈光一閃:「那好,小妹妹,妳就幫我出這口氣!」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問題。」
早已聽到的兩位惡意老人,則接受挑戰書之後,仁 凜真依然一副輕鬆般。
兩位惡意老人無法置信:「(不會吧?)」
仁 凜真一副正經:「那麼,請執行契約走!」
惡意老人1耍賴:「呿!你以為你是誰?黑道老大嗎?」
惡意老人2完全認同:「還耍大牌!真丟臉!」
仁 凜真有些無奈:「那是在說你們自己吧?沒聽過〝罵別人等於罵自己〞嗎?」
殺時,老人2具正義感而事先找警察進行埋伏之餘,則順利〝現身〞將兩個惡意老人壓制後,強制到警察局做筆錄。
圍棋會所老闆備感無奈:「這對老夫婦,真沒救了!」
仁 凜真早有底:「我看,這老夫婦根本是見不得別人好!」
到了中午,仁 凜真則到超商買了便當做午餐。
大學生一針見血:「小妹妹,真有妳的!想不到這兩個老人,心眼真壞!」
仁 凜真早有底:「原來,你早看得出那對老夫妻的心眼?」
大學生一副正經:「嗯,多多少少有感受得到。只是說,有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
仁 凜真有些不解:「不懷好意?簡單來說,就是有不良企圖就是了。」
大學生更加無奈:「只是,一般來說,性格上的改變,是要花時間的。要是被別人說〝永遠不可能改變〞的話,表示那人在這方面,是完全不屑給機會的!」
仁 凜真一副正經:「既然如此,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做朋友。因為,這種人本來是自私者。況且,說別人等於說自己的話,意味著該人也不可能有改變的跡象。」
大學生早有底:「原來如此,我也認為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做朋友!」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錯,因為,眼中都有樑木了,還能有什麼資格拔別人的刺?」
大學生有些不解:「所以,妳的意思是—自個兒都有犯錯的時候,還有什麼資格責備別人的意思嗎?」
仁 凜真不禁臉一沉:「與其說是責備,不如說是批評。」
大學生不禁臉紅:「原來如此,抱歉,是我用錯詞了。」
到了下午,仁 凜真和大學生相互道再見之後,則到海遊館。
仁 凜真有點無奈用腹語→我說凜真,妳怎一副無奈的樣子?
仁 凜真無奈嘆氣:「因為,我憐憫信假神和未信主者。」
仁 凜真依然無奈用腹語→不會吧?所以,那些未信主者,都在倚靠自己嗎?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沒錯,一般來說,外邦人,是愚昧人。」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看來,唯有真基督,是聰明人呢!
仁 凜真淺淺的笑:「沒錯。」
到了當晚,仁 凜真在門禁前回到家。
仁父一副平常心:「我說凜真,妳信主到現在,可以說有改變了不少。」
仁 凜真早有底:「(感謝主。)只是,就福音繪本而言,據說銷售量不錯。」
仁母一副自大:「那當然了!但大部份是因為妳的畫風而買的!」
仁 凜真早有底:「(至少,也因此而信主的讀者,也是有。)這我知道,不過,那些惡意攻擊的壞網友,就隨他們而去吧!」
仁母一針見血:「沒錯!這種人要是不服氣,乾服要他自個兒畫一張來比比看!」
到了翌日,仁 凜真同樣吃完早餐,準備一切後,出門找憑記憶寫生的素材。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看來,今天可以到天王寺公園一趟了。」
在仁 凜真順利到天王寺公園之餘,則是一副平常心。
仁 凜真淺淺的笑:「那是昨天的大學生!」
大學生不禁傻眼:「唷!妳認得出我?」
仁 凜真早有底:「那當然了,因為,昨天才在圍棋會所下的圍棋。」
大學生靈光一閃:「原來如此。(真看不出來這小女孩得了自閉症!)」
仁 凜真一針見血:「真沒想到,你參加圍棋社,不過是殺時間。」
大學生早有底:「那當然,反正,又不是說學圍棋就得做職業棋士!」
仁 凜真早有底:「沒錯!就算是自閉症者學圍棋,一方面是矯正在社交方面的思考模式,另一方面是學習多觀察、多思考及思考後行動。」
大學生不禁傻眼:「唷!妳對這方面蠻有研究的!」
仁 凜真早有底:「拜託!我自學圍棋到現在,怎麼可能沒學得出心得?」
大學生完全認同:「沒錯!(真可愛!)」
仁 凜真有些好奇:「那麼,以你來說,大概到那程度?」
大學生一副平常心:「是說,圍棋等級嗎?大概在中級吧?我沒測過。」
仁 凜真早有底:「中級,已經不錯了。」
大學生一副正經:「但如果說,要自閉症者達到改善社交的話,我只能說,辦個圍棋研討會。」
仁 凜真有些不解:「這怎麼說?」
大學生一針見血:「因為,圍棋研討會,是以討論棋譜為主。換句話說,就是有交流的機會。」
仁 凜真不禁傻眼:「交流?」
大學生一副平常心:「沒錯,我在大學的圍棋社,就有一位是自閉症者。雖說目前有到名人的實力,但據說,那自閉症者大部份的時間都沒有參加圍棋研討會的樣子。」
仁 凜真有些理解:「所以呢?」
大學生早有底:「我才邀那自閉症者參加圍棋社,雖說我很清楚大部份的社員都拒絕,但在圍棋社顧問的機會教育下,到現在則有比較接納了。」
仁 凜真有些無奈:「圍棋研討會嗎?我恐怕沒機會了。」
同一時間,從頭到尾看在主的眼中,則有些無奈。
主耶穌備感無奈:「凜真,妳要多倚靠我!」
大學生早有底:「嗯,如果說,不是以圍棋研討會的名義,而單純聊圍棋呢?」
仁 凜真早有底:「這我不排斥。」
大學生一針見血:「所以,就算不是圍棋研討會,只要是具社交性質的活動,事實上,能進行就沒問題。」
仁 凜真完全理解:「嗯,這我知道。」
到了中午,仁 凜真在餐後到天王寺公園。然而,仁 凜真的服藥,則早上及晚上各一次。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今天,可有靈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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