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打了。
今年的跨年沒有去年high。
當天晚上,我和玉米走在士林夜市三媽那條街上,
十二點的瞬間,碰碰碰,到處都在放煙火,好恐怖。
恐怖的是,整條街空空的,街道中央都在噴火,旁邊店家裡的人都跑出來,人手一隻會噴七彩火花,向星際大戰的一管東西,每個人都朝我們噴!
我們登時被強大且密集的火力包圍,像打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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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媽店裡,我和玉米吃鍋。
我們打給陳慶章,和他祝賀新年快樂。
本來還以為,他應該不會記得我,因為很少跟他聊到。沒想到我跟他說我的名子,他想了想,說他還記得我!喔喔喔喔~超感動的,我確定他沒有認錯人,因為他形容我是「有留鬍渣的那個」。
很驚訝的是,他竟然看過我的報台。
他說我文章打的好。
過獎了,老師您客套= = 哈。
我們和老師聊了很多,我和他說我們班的人都很想他,希望他有空能回來看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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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那晚,雖然沒有那麼high,但你的一個問題,讓我心跳整整脫拍了三秒...
讓那晚有了意義。
靠,那到底啥意思!我不懂!可是我不敢問你,哈哈。
boom! HAPPY NEW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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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早上,一進門就被酣洋的怪笑拖住。
「跨年我有看到你」他說。
「喔?是喔,哪裡?幾點?」我問。
「兩點多的時候。」他怪笑。
兩點多...
愣!
被跟蹤= =!?
「兩點多喔,我跟玉米走在一起啊。」我說。
「不是喔,不是喔,那不是玉米喔。」他說。
「幹!去死= =!」我的回答,沒啥好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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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上完軍訓課回來,課本裡夾著兩條黑不溜丟扁扁的東西。
「那恰恰給你的,她們剛剛捏壽司,她要你一定要吃掉。」坐我前面的陳婉婷說。
「壽司?」課本裡寫著,左邊那條失敗品,右邊是完成品。
可是兩個怎麼看都不像是成功的。
「應該可以吃啦,不會有毒。」陳婉婷說。
「這不是有沒有毒的問題= = 是能不能吃的問題= = 」我說。
那時候很飽,我連自己買的午餐都吃不完,想說等等在吃好了。
下午三點,我打開成功的那條,咬了一口。
那一口非同小可,它可是參雜著無盡的勇氣。
阿姆斯壯的第一步大概也沒有我這一口偉大。
「怎樣?味道如何?」陳婉婷說。
我咀嚼的壽司的味道...
「還好啦,可以吃啦,至少不難吃= =」我說。
四點多,我打開失敗品,咬了一口。
對了,這條扁的不像話= =!
「怎樣?味道如何?」玉米問。
我咀嚼的壽司...
難怪是失敗品,沒有飯,只有料。
「她存心想整我~”~」我癱軟在扶手旁。
「說句感想。」
「....」
「難以言喻。」我擠出這四個字,吞下剩下的壽司,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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