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跨過午夜零時的感覺仍然有點微妙
一天結束了又開始
就實質上可能沒什麼意義
此時最想做的就是搭上一班公車,在這城市晃晃蕩蕩
和駕駛者保持著一定距離
不需言談,也不用刻意照會後照鏡的無聲交流
任憑時速掌鏡,擷取一幕幕入夜後的面孔
台灣也許不像日本對於一時一刻的完美要求
只給了你一個大概的時間觀
也許五分、十分
頭班、尾班
只能憑感覺 經驗
午夜後的車站沒有車水馬龍的繁雜
像是等待開獎般的
每個人目光緊盯著遠方緩緩駛來的數字閃爍
寂靜中疲憊
隱隱好似還有股較勁意味
上了車的當下
似乎才能真正鬆懈一會兒
台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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