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森林猛獸….
1999年,考得不怎樣的我竟然還是矇到了中興大學。
興大本來不是我想念的,因為考試失常,所以本來想填一些北部的私立學校,還跟死黨鳥彥約定要一起上淡江去帶大學營隊,沒想到我爹胡亂填的興大農經濟然在我那年降了十分,就這樣我背負著背判好友的名份去唸興大,鳥彥就真的去讀淡江了,SORRY,鳥彥。
剛上大學的第一年,我住興大的男生宿舍,我永遠忘不了那時住的那間寢室,1421號房,聽名字也覺得不太吉利,1421(一個是二一),果然我們寢室每學期都有一個人被二一。有趣的是,我大學四年只有大一住宿,但我的室友卻都沒換過,一個是我的高中同學張力中,另一個是被我們戲稱「小派」的植病生(因為小派愛睡覺,不知道什麼時候聊天聊到無尾熊很愛睡覺,木柵動物園的無尾熊叫派粹克,小派因此得名),大學剛畢業的時候很捨不得他們,他們已經像我的家人了。
大一那年,和自己的同班同學莫名其妙的談了一場戀愛,背景音樂我還記得是creed、counting crows和 The Red Hot Chili Peppers,也許是音樂和戀愛的調調差太多,兩個月的相處我用一句『我不適合談戀愛』結束了,那時候開始覺得生活真的一團屎,因為我發現自己認為的自己,和真實的自己是不一樣的。那時候真的過的蠻糟的,不過不是因為分手的關係,是自己不認識自己的那種糟搞,於是我開始看書去找答案,開始思考自己真的樣貌是什麼,自己是什麼樣的人,誠實、不留情、不虛偽地去剖析自己。
到了大一下。因為我的『活動』過程真的很自閉,導致我大一上在班上沒有什麼朋友,於是我開始往社團去找朋友,那時候去看了兩三個社團,熱音社、攝影社、電影社等。熱音社第一天就把我嚇壞了。迎新的時候全社都在喝酒,好幾個人都在發酒瘋,我因為小時候看爸發酒瘋被嚇到,所以對發酒瘋的印象很差,所以我只好選擇我的第二志願,電影社。(這樣說會不會很傷人)到了電影社一呆就是四年,因為除了看電影外,電影社是個很豐富的社團,社員有些會看書、看八卦、或是跟我一樣愛聽搖滾樂,我真幸運。不過剛到電影社時,真的是開不了口講話,同梯的三個外文社的女生又很愛講話,跟那時候的社長痞德天天在喇賽,其實我那時候也抱著「去那邊聽聽他們講話、接近一下人群」的心態去社團,好像有幾次有人問我為什麼都不說話,我想他們一定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不講話還會一直想來」,我也不知道,反正有時候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大二、大三,我開始過著正常大學生的生活,和班上的同學、社團的朋友開始會出去玩,或者是說「我回來了」。我到現在對我班上的同學的關係還是有點不太明瞭,平常在學期中的時候,大家真的很好,會去吃飯,會講心事,會慶生,可是每次一過暑假,就有幾個人(好像都是台北人,現在才發現)開學後,卻變的對我很陌生,我也覺得很奇怪,一兩個月前還很要好阿,怎麼會這樣…?
總之,大二大三在音樂、電影與人際關係中愉快的度過…
(雖然中間有個讓我傷心到快吐血的小插曲)
大四,不知道是太閒還是怎樣,我買CD的速度不正常的加速,有時誇張到一天買一片CD。我想我光大四應該就買了上百片西低吧。大四,我幾乎都跟電影社混在一起,老爹、小綠、艾瑞卡、偉倫、一個一個、簡訊和小祝(還有大二的新生),尤其是跟老爹、小綠,不知道是太閒還是怎樣(單身沒人要?),幾乎天天膩在一起。去黑洞(興大附近的一家小店,老闆喜歡聽搖滾)吃飯也是我大四的一個例行活動,雖然就那幾樣東西,可是還是吃的津津有味,本來只是一個陌生人,不知不覺老闆也認識我們了(小綠是早就認識了),有時候我買新的西低去那邊吃飯,他還會跑過來跟我討論一下,很親切的老闆…
大四有很多事情可以寫,可是可能因為印象還太清晰,所以覺得好混亂…以後想到在補充囉……..
THEN…..我畢業了…..
畢業那天,說實話,心情真的差到不行,因為我知道我要離開了….
每次到這樣的時刻,我都會輾轉難眠,會自己耍白痴在房間聽歌掉眼淚….
而現在,我在台北補托福,人生有不一樣的目標與計畫,聽著B.R.M.C,我開始在這個地方講我自己的故事…..(有人在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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