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h購物| | PChome| 登入
2009-08-29 02:52:40| 人氣8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強者的脆弱與孤幽

推薦 0 收藏 0 轉貼0 訂閱站台

今天第一天上班

 

 

 

 

 

 

 

戴著護腕    其實當刺青必須要被掩藏時  是否意味著擁有者已從自傲變為不那麼自豪?

稍稍有所傷感  

原來昨日那篇文章裡 在求職時由於刺青而面臨雇主(or主管)們的驚嚇與明顯排拒的眼神時

其實我是自卑的

我止不住責怪  在那當下刺青竟成為了求職時的絆腳石

而當考量僅存"盡快找到工作"時  自豪自滿且美麗的刺青  竟顯得自慚形穢起來

 

我終歸是自豪的 

因為今早一套上護腕的同時  我知道:我不可能永遠戴著護腕

今日戴上護腕 是由於[長袖的替代方案] 是我經由遮掩刺青這個動作在付出誠意予我的雇主

這也意味著我從事這份工作的認真程度

*刺青是一門藝術  它是圖案  是出現在人體外觀上的美麗圖畫* 

若我不是讀美術出身  我還會以這樣開闊的想法看待刺青嗎  是否我也會如那些被我歸類為守舊古板的人種一樣  將刺青與罪犯聯想在一起  人們終究擺脫不了何謂"刻板印象"

*刺青是永難磨滅的痕跡  但起因是出於自動自發*

我相信有某部分人不將[雷射去紋身]這門技術放在眼裡  因為既然要去除當初又何必刺上去?

這究竟代表著當初自我的不成熟 還是純粹表示人們逃不出三心二意的天性?? 不得而知

 

 

如果能夠  真想將這段回憶去除  想將那個人從腦海中抹除 像擦白板上的字跡一樣  擦過就算

11點一到  老闆命令我去打掃

我以為那是他希望老師們經由愛惜環境整潔 以身作則進而帶動小朋友們維持環境清潔

我掃地 拖地 擦窗戶 擦門框  從裡到外 從樓上到樓下 

他當著我的面叫另一位老師將DM放進L夾  不知為何那位老師弄了幾下 突然這份工作變成了我在做

叫我做也罷  還指定幾點幾分前要完成  我只能二話不說加快了手腳

幸好以前常折DM 也常發DM  所以當他突然要求我去校門口發DM時我並不覺得有什麼

接完小朋友放學  幫小朋友打飯  一個一個確認過小朋友用洗手乳洗過手 還噴過消毒劑

繼續打掃二樓教室  他幾乎跟在我屁股後面一間間檢查  還直言表示:他認為我只是在掃表面功夫  說家長都看得很仔細 我這樣行不通之類之類的言詞

在室內無冷氣無空調無風扇連門窗都緊閉的情況下感受溫度在30度上下盤旋、分秒不停地打掃了將近四個鐘頭後  再聽到他那番話  當下實在很想建議他不如改花時薪95塊請工讀生 

當職稱為工讀時  意思指得就是可合法但無理化的摧殘兼打壓 

而當情況為對方主動打電話來要我去面試  職稱明明白白為安親班老師  而他又開口要我隔天上班的情況下 我卻打掃了四個小時  這使我不得不開始質疑一些原先設定

不過基於[兵來將擋]原則  也可以說在職場上我從不開口說不  永遠都是[好、沒問題、是、OK] 

接著我開始整理圖書區  儘管從書櫃中逃竄出許多大小不一的"生物" 但我壓抑自己鎮定腳步、不准尖叫  (平常光是看到"蟑螂"這兩個國字出現就會不自覺打個寒懺)

努力快快收拾   收拾完就可以去洗手洗上百遍

幾個頑皮的小男生開始用書本幫我打蟑螂  儘管內心懷著感激 但他們在我身旁不斷追逐著獵物(或稱玩物)  這只會拖垮我的收拾進度 

終於小朋友都被老師抓進教室  我繼續默默的在數個書櫃間以目光搜尋著並一一將書本分門歸類  一切是那麼合理又順遂(bull shit)  直到我拿起一本書  感到指間的些微濕潤感  我疑惑地低頭查看自己的食指  發覺濕潤趕來自於某隻居家型害蟲的半截屍體 

媽的!!!!!!!!!!!!!!!!!!!!!!!!

幹!!!!!!!!!!!!!!!!!!!!!!!!!!!

老子他媽的是來到叢林了是嗎  非得要這麼多"野生動物"嗎

(知道我上一份工作做什麼的人 就會知道我所言[叢林]一詞是何由來)

也就是說 我應徵安親班老師 結果來上班後 也不過是從某個大叢林去往到另一個小叢林而已是嗎  (究竟是誰他媽的遇到"詐欺"?)(←詳情請見前一篇文章)

這裡是補習班 是小朋友穿室內鞋捧著優良讀物增添知識的園地  這裡適合無端培養出原始生態嗎  怕自然實驗沒標本嗎  即便去田裡(或水溝)抓青蛙都沒這麼好抓啦---

在"指觸"蟑螂屍體之前 就在他對著我挑明我的打掃不夠確實的時候   我就想溫柔的給予建議:花更少的95塊  您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地對著工讀生暢談清潔效率問題  甚至可以要求他跪在地上用手擦地而非用拖把  誰叫社會生態長期以來就是如此奴役壓榨工讀生的? 

想有效把錢花在對的點上 不該是找我來吧?

清潔維護是長久維持下來的 經由實際打掃過後我發覺那個地方從裡到外幾乎沒一個地方有榮幸被稱作為乾淨  憑什麼我上班第一天就得背負一整個髒亂區域的清潔名聲?  你付我多少錢好讓我甘願做專職清潔?  你又是怎樣以安親老師的名義詐騙我來做工讀?(文章稍後還有更精彩的)

明知道家長們都看得很仔細 那麼是否每一間教室都從未有家長踏足過? 否則那些橡皮擦屑、卡在瓷磚縫裡的黑污垢、非得要硬搓才能刮除的腳印痕又是從何而來? 明顯日積月累的髒亂要由我一個人負責?

 

前篇文章就提到過 我老闆是"閒不下來"的人 

其實已經到了可以被稱之為"過動"的地步

在他下達每一項工作指令最短不過數秒最長不過兩分鐘 他就會問:好了嗎?好了沒?

我很沒耐性 但他比我更沒耐性

他是雇主 而我是員工 

所以每當他的催促與不耐煩逐步加深我的焦躁感時 我只能認命加快工作速度 

他是不忘效率的人  所以不容許出錯 但他不僅僅是朝令夕改  而是每分鐘改命令每秒鐘換說詞  令人很難不從開始的錯愕漸漸改為憤恨難解 

我是員工 所以我永遠都不改笑臉 

我那慣於重視完整度更勝速度的完美要求無用武之地  他即便重效率 但有許多細節卻出奇地能夠容許[簡略]或[大概]如此程度的標準

當談到清潔 我便想建議他繼續張大他雪亮的雙眼  與其指責我地板上留有未清除的黑印  還不如不要"包涵"我如此糟糕的效率  改花更少錢請工讀生做更多事  我開不了那個口求他容忍耶...FUCK

當談到文書  印一張就是一張、一份就是一份  完全不同的單位詞  可以不要一概簡略為[印出來]三個字嗎  當我依他要求一字一句修改文檔 聽他口令[印兩份]  將份數調為2按下列印 整個動作不過數秒  當紙張已經上墨影印機很認真的在執行工作時  他卻突然翻盤改變指令[先印一份出來給我看]  老天爺...他語音剛落影印機也正好結束完印兩份的指令  我只好將兩份中的一份給他看 另一份瞬間成為浪費(難道地球上的樹木有絕大部分都是死於補教業之手??)

他檢查後確認可以原樣再印一份時  我才會再點列印兩字  但他總在我點下列印兩字後的數秒更改心意說:[不對!內容要改!]  那剛剛是在確認心酸的喔??  確認的時候你腦子或目光在神遊嗎??

後來點列印我都自動自發維持一份(為了愛惜樹木們) 雖然"先讓他確認過"這個動作事實證明很無謂很白費時間  但老闆最大  我盡力按照他指令就是不想有錯給他挑   

當他好不容易對原樣感到滿意而到達此階段也已然浪費不少紙張了  當他終於口出[印兩份](媽的!這句話你說第二遍了!)的指令時  我都會在內心小小舒了口氣  

其實所有文件都是在他面前打(或修改)的  他是眼看著我一字一句的打  我打完所有文字檔都會事先存檔在桌面(為了安全考量)並請他機上確認過內容無誤才會到達列印程序  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何文件已達列印階段卻還會熊熊冒出錯誤或需要更改的原由   第一次確認是從電腦裡看  他也確實有在詳讀內容  若要解釋為純粹的改變心意  那印第一份出來給他先看過這個動作為何又得重複不只一次   人類的心意在面對文件檔時能夠在短短數秒內轉換超過兩次以上???????紙張非得要如此浪費嗎???????

說到存檔他問題更大  我們都知道存檔不僅跟個人習慣有關 也關乎過往資料搜尋時的便捷度

他在建檔上有他個人的習慣 但他從來只說[存檔]  當我存好檔 關掉使用中視窗時 他才冒出[檔名有加日期嗎]  我只是凡人不是你肚裡的蛔蟲沒有通天本領能在你嘴不動的情況下知你心意 

我多次想跪地拜託他把指令下清楚 別在這方面節省字數強調你過動沒耐性跟我耗

為了節省時間也算增加效率  難道就不能別分分秒秒改變心意嗎  這是在添加誰的困擾又是在浪費誰的時間??   你在浪費時間的同時時薪照算耶

而當談到榜單製作  最令我在心中搥胸頓足的正於此 

他指著某張貼在玻璃內的榜單說[撕掉] 

在這句指令前他剛叫我複印完新榜單  並且告知我等一下就會貼上  而他指著玻璃內的舊榜單說[撕掉] 我自然而然前後連貫並解讀為:要換上新榜單了  所以我撕掉固定舊榜單的膠帶  眼看他又開始重複他那過動導致的週而復始無意義的下意識動作 我知道他嫌我動作慢  我盡量快速扯下膠帶整張榜單落地  就在我正試圖收拾殘局打算揉掉舊榜單時 他又奇蹟似的出現並補上指令的後半段[那張還要留著喔]  還說[幸好你沒有撕爛]  若是我揉爛了是否責任又要叫我背? 從他眼見我開始撕膠帶 看也知道那樣子的處理就是準備要丟棄不再使用  怎麼原來他真心期盼我撕掉的只有膠帶而非榜單本身?  而某些東西一旦黏死了經歷數年數月之久要卸下就會變得很難維持不去毀壞到東西本身  通常要卸下東西誰不是打算換新?  他究竟是否明白含糊的指令下達對彼此而言都是種浪費跟折磨? 

想問仔細點就被嫌煩  不問光憑運氣明顯單靠認識一天的默契又易導致失敗  不問不可能  因為每一個步驟他都會換想法 而這不斷的時間空白則散落在每個文件檔四周  從我今日的工作內容中處處皆可見三心二意的痕跡(你還真他媽的是個衰人)  

他從原先的[撕掉]增加為[要留著]隔幾分鐘最後還多補了一句[是膠帶要撕掉]  將本來的一個指令延伸為三個  將簡單的一句話簡略為兩個字  究竟是他節儉到過於精粹的境界? 還是我悟性確實如此之差從來都點不到他的重心?

眼看晚間七點多了  他似乎也不想多留我做事  對我說[新榜單貼好榮譽榜三個字後今日工作就可以告一段落] 這是他當日所下達過字數最多語意最為清晰的指令 但我並沒因此感動 因為這在之後也出現了認知上的落差  

我興沖沖剪好榮譽榜三個大字並貼好請他看  他又冒出了第二句[獎狀貼上去!] 眼睛沒瞎的人都有看到我上一段落所寫他的指令內容  但是畢竟他是老闆 我可以替他假設他記憶瞬間空白就在上一秒告訴我貼完三個字就可以下班   我從頭到尾擠在櫃檯 而榜當有兩張全開大  他似乎終於領悟到在狹窄又髒亂的櫃檯進行表貼是很愚蠢的行為  一副施恩似的告訴我可以去樓上遊戲間將獎狀全都貼好  那裡比較方便做事之類的

而當我在遊戲間將獎狀均等排列在榮譽榜三個大字下方空間  正準備要貼上膠帶時  突然靈機一動:他不會我膠帶都上了突然又改變心意吧?  經由這一天的相處 經由曾多次想像掐住他脖子場景的經驗  沒什麼無理的話他說不出口

我冒著被嫌多問無奈招致壞印象的危險去樓下問他意見  他說[你把獎狀全都排好先給我看過再說] (請再回溯到上兩段結尾那一行  他說:我可以去遊戲間將獎狀全都"貼好"...這句) 

我就知道  他說的貼好很有可能並非實際的[貼好] 而是見鬼的他獨創出的字詞意義 操!

我只好請他上樓去看我排列好的獎狀  他看了看又冒出一句新的國語造句[很好!但是可以再往上挪嗎?因為還有兩張獎狀之後才會補貼上]   我的底氣隨著他話頭的"很好"舒散開來  因為終於從他口中聽到稱讚詞彙 儘管我明白絕大可能只是口頭禪  但今天是第一次聽見

但也隨著他"很好"後接續的話而再度繃緊神經  要再空出兩張的位置相對間隔就會很擠  稍作想像就知道   因為某部分而言他有潔癖又求完美  所以我事先告知他[這樣間距會有點擠]好讓他有心理準備

他一副了然的姿態重複了一句[沒關係!"排好之後再給我看過"]

我排好他也看過正式完整命令我可以貼之後  我再度拿到樓下請他確認貼好後的成品

他又補上了一句外星話[那獎狀左上角的紅色三角形呢]  總而言之舊榜單上的大致輪廓他都要我copy到新榜單上 包括裝飾-紅三角

關於新舊榜單 他標準一直飄忽不定   某些部分他直言不諱[就按照舊榜單上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包括榮譽榜三字  那三個字沒有所謂底稿 我只好盡力爭取在最短時間列印出跟舊榜單上幾乎一模一樣的size跟字體 而在與時間競賽中他不停歇的每隔幾分鐘就問我[好了沒?]   就在他耐性用盡的時候 他又一反之前所言一切按照舊榜單形式去處理的態度  展現出他個性中的落落大方和"隨性"  告訴我[沒關係!大概就好]  請問一切照舊跟大概就好是否是相反詞??  他是否需要回國小重讀 由於他濫用字詞的荒謬至極??

況且  若是連紅三角都要貼好 那為何不一開始就說[把新榜單貼好]  捨棄他原先的[把榮譽榜三個字貼好工作就告一段落]&[把獎狀貼好]   

他還問我[有紅色的紙嗎?] 彷彿行政歸我管倉庫也歸我管 事實上那些東西我都還沒接觸到都是全然未知 

他只好自己去倉庫找出了紅色的紙  就在我老遠看到那捆可以被稱作為舊報紙捲的紙團後就立即傻眼  那種紙叫臘光紙 小朋友俗稱色紙  是一種特性為凡走過必留下痕跡的輕薄紙質  那上面交錯的折痕有如木棍上的木紋如此渾然天成  看就知道那紙捲在倉庫裡睡過不只半年、使用過不只百次 

他自己也知道那捲紙很皺  便開始自己圓場(我暱稱為生者地獄):找出不皺的地方剪三角形

不合理的對待叫磨練  虧得我還真的拼盡全力找出了"比較不皺"的地方  就在我兩刀徒手快速剪下長條形正準備對折剪成等份的時候  他又從樓下喊了一句[好了沒?]  

我不斷在心中默禱:佛祖呀 請保佑我不在今日犯下殺戒

我兩刀將等份對折成正方形再對折成三角剪下 天知道這已經是多麼快捷的處理方法了

天知道一刀便能使他永久閉嘴  我卻任由我的清明被荼毒了一整天哪  誰敢說我沒耐性+脾氣差??

三角形終於漂亮就定位  我爭取時間將用具歸位放好  這時候他再度現身 我請他確認那張幾近100%完成的新榜單

從榮譽榜三個字延伸到文書工作  不是我的能力問題  所費時間也大半都是在跟他做非做不可做了白費的確認以及他指令上的分秒更改

到最後我是靠精神力量在支撐自己 那種累不是身體上的 而是理智跟腦力上的耗損 

 

他居然還叫我把新榜單貼好  原來他又再度記憶空白忘記有兩張未補上的獎狀

我努力的嘗試給建議 不如先固定上半部 下半部等兩張獎狀補齊再貼牢  這簡直廢話 但我必須爭取他點頭才能實行 

跟一個無法以理智溝通的人講道理 不如直接以拳頭論輸贏(暈)

若是先貼牢 事後勢必要拆下下半部的膠帶(因為是從玻璃內朝外貼) 他又厭惡那些膠帶留下的痕跡 幹什麼要作繭自縛??  所以說很難懂

終於貼好 他還不肯放我繼續活著  又要我將書櫃門裝好 從我一上班開始那書櫃門就一直呈現脫殼狀態 從書櫃門變成兩片無關的木板  他還對我說[那你就把它裝回去]  問題是我沒看過它本來完好如初的狀態 談什麼回復原樣?

當我蹲下試圖裝好時卻發覺 那木板與書櫃間既無卡損或鉤槽  要談裝好根本就是無跡可循

如果是紗窗我還有辦法"倒"回去

無論我怎麼弄就是無法硬卡回去 他又在我背後嫌[好了嗎?] 而我這傻瓜還白痴的道了歉說不知道該怎麼弄

是我弄壞的嗎?  又為何我怎麼看也看不出那兩片木板跟書櫃有關聯?  倒比較像作文裡憑空出現的贅字 

他居然還有辦法把這怪罪到我頭上 我真替自己的溫柔性格大大冷笑了一聲(當然是在內心裡)

 

 

他的神話還不只這些

經典的自以為是口頭禪包括:[好!我懂]  事實往往證明其實他什麼屁也沒懂

 [ok!沒問題]  其實問題大----------------------得很

 [沒關係!你就老實說]  怎麼我在說謊嗎?  你又怎麼神奇到認定我沒有"老實說"

 [我知道你有一些想法]  當他口出這句話的時候  當下我腦子裡其實啥也沒有耶...我真他媽無奈

他從人力銀行看到我履歷 電話叫我去面試時也親口跟我討論過履歷 也就是說我的履歷他看過兩次  到實際面試已經是第三次了

所以我更加不懂了

他說把安親班丟給我帶其實他會怕也很不放心 那究竟他打算叫我來上班是想叫我幹嘛?  果然是工讀吧

履歷看過三次  寫明我安親班老師的經歷是半年  也許他重複看了三次最終還是被記憶空白給抹殺  他說[我就老實跟你講了吧~我們另外兩位老師一個八年一個十年經歷]

哇 大前輩耶 但那又如何 履歷寫明我只有半年 提這是想比較嗎?  事到如今為何要就早已確認過的事實差異做比較????  我不是已經在加快腳步增加經歷了??  是你叫我花一天的時間打掃做美工耶

他又繼續說[別的老師只要我起個頭 他五分鐘就能打好文件檔 同樣的東西你卻要20分鐘]

幹!!!!!!!!!!!!!!!!!!!!!!你不要分秒更改檔案又是加字減字又是一份兩份一次確認清楚我會花額外的15分鐘跟你周旋嗎

你自己也知道跟別的老師共事多久 有多少默契 又為何要拿我第一天上班跟那做比較?

我也期望你點個頭我就知道後續呀 只要你別更改話頭的主要涵義就好

我也期望如果待得夠久默契更深厚速度更快呀 但是我這才第一天你可以認清事實不要讓我連一天都很難待完嗎

 

我一天下來照單全收、不動刀動槍    讓我一出補習班門就不停重複四個英文字母

F、U、C、K  這叫FUCK

K、C、U、F  還是FUCK

除了FUCK沒有其他的字眼足以形容我的不爽  

 

回家以後又是原音播放對我媽描述今天一天的經歷

我媽聽我從大約10點半狂飆到12點整  由於她很清楚我幾段工作以來都遇到問題  跟雇主間的種種周旋我都原原本本的轉述  當事實已經豐富精采到我不必增添情緒化用詞都極具誇張效果  她做出結論:以佛經裡來說  妳很有可能是上輩子得罪了不少人 所以...

我忍不住接話:看來我真是幹了不少壞事呀~~所以今世來還債?  我現在只想問佛祖 如此折磨何時才到盡頭...

她說:有時候人運氣就會比較差一點

我妹說:妳要知道  壞老闆本來就多過於好老闆

於是我對著她跟我妹同時說:老實說 你們倆究竟分走多少我遇到好老闆的扣打??

結果三個人一起微微一笑

媽的咧......

 

 

 

 

 

親愛的雇主們

若不合理的對待你們解讀為"磨"練

那我也要替年輕求職者發個聲  類似如此慘無人道的變態折磨倒是消"磨"了不少年輕求職者對於工作原先抱持的熱情與期待

這就是你們樂見的結果?  成功的在最短時間內擊潰人的自尊跟耐性? 非得要用這種方法在產業中去蕪存菁?  試問我們是否真的那麼不足、幼稚?

你們稱那殘留至最後的狀態為[成熟]為[穩重]?  請確認實際留下的不是[冷漠]與[默然]

試問誰有辦法苦撐到最後? 最後那又代表了什麼?

 

 

 

 

 

 

 

我必須在此嗆明(老子ㄍㄧㄥ了一天終於有機會用"嗆"的)

等待著你們(天殺雇主們)的  將是無邊地獄...

沒有什麼[白洞 白色的明天正在等著"你"們] 

毀了別人的工作經驗

毀了別人的一夜好眠

一而再再而三的毀了別人對未來的憧憬與渴望

你們也將不會有明天

 

然而 如此奮慨  為什麼我下班前沒有提"不做了"三個字?

因為 老子怕老闆今天的公錢不算給我 我怕他又臨時補上一句[才做一天不支薪喔] 誰知道他還能耍出什麼花樣   

全看我週末兩天調適的心情狀況了   

大家一起來情緒化一起來無理才沒在怕

也許我根本不care今天用勞力換來的950塊  雖然我極想用950塊去買一顆子彈射穿他額頭 再一腳踹開他腦殼  用果汁機絞翻他的腦汁 再用焊槍在他背後寫上[天罰]二字

真的 壞老闆應該交由神佛們來仲裁與判決 

我問不問心都無愧於任何人

 

 

 

 

 

 

 

 

 

 

 

 

 

 

 

 

 

 

 

 

 

 

 

 

 

 

 

 

 

 

 

 

 

 

 

 

 

 

 

 

 

 

 

 

 

 

 

 

 

 

 

 

 

 

 

 

 

 

 

 

 

 

 

 

 

 

 

 

 

 

 

 

 

 

 

 

 

 

 

 

 

 

 

 

 

 

 

 

 

 

 

 

 

 

 

 

 

 

 

 

 

 

 

 

 

 

 

 

 

 

 

 

 

 

 

 

 

 

 

 

 

 

 

 

 

 

 

 

 

 

 

 

 

 

 

 

 

 

 

   

 

 

台長: J
人氣(82) | 回應(0)| 推薦 (0)| 收藏 (0)| 轉寄
全站分類: 不分類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 請輸入識別碼:
請輸入圖片中算式的結果(可能為0) 
(有*為必填)
TOP
詳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