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說,劉大師讓小優沒手沒腳,我讓黃大熊沒手沒腳。
【一】
我今天覺得很感動,真的。
「我是很認真去看待這個問題。」
我很感謝,為了一個不是自己的人,可以就他所屬的環境,
幫助他找到一個思考的切入點。
(你可以考慮當HR,臉不要那麼兇就好。)
一段短時間而中肯的談話,
不隨便給答覆,
認真的分析給予建議,
語末的叮嚀,
你知道了一個徬徨的人需要什麼,並且提供。
不過度的強勢,不虛無的令人不安,好像是你正也面對這問題;
使我可以放心的相信,依據所給的邏輯思考;
不用老再因為聽到最後一句「隨便啦,看你怎麼想。」
又把原先的建議,畫上問號,在去評鑑它的可信度-
是真的幫我,還是虛應故事的敷衍。
電話結束。
其實沒手沒腳的假象,竟是完全相反的真相。
若以馬斯洛的層級區分。我也不過滿足他生理上的需求。
(別想歪。生理層面指的是物質。)
他卻抓住我更高階層的需求。
而且無可取代。
這是一種輻散輻驟的差距。
我們關係躍近,相對的,距離其他人就越遠。
當然,這是以我自己的立場看待。
如果哪天你不在了。
那段Gap是我將無所適從的。
說實話,我一直很害怕。
不單單只是它控制著我的議價能力而已。
【二】
與其說是關心,但次數過多的平鋪直敘的方式倒像「報告」
偶爾懷疑,也許是我設的邊界太高,
所以選擇性的訊息揭露,他只是外部董事。
你問,我答,
好像在路邊突然看到問問:
「你最近怎樣?」
我也就順道說出了,
我的近況。簡潔不深入。只是描繪一個「現在的我」印在你腦子。
即使是他、尤其是他—
也一樣。
那應該是因為聽到了太多「啊,隨便啦,你想好就好。」
讓我開始建立藩籬,
但更多也許是,原本想依賴的心理,
因為被拒絕的羞赧,選擇遠離。
也或許是自尊的催化讓我盡量掩飾自己的卑微不堪
Anyway,就只是報告了。
(不想改變什麼。人與人的互動是互相的,我感受到的相信他也感受的到。)
並不是埋怨。
至少我知道他是因為害怕他給我太大壓力—他一直都是-
為了想給我自主的權限,
才這麼說的。
我一樣感謝他。他的意見一樣有信度。
因為我是個女人-聒噪的女人-
同一件事總要講好多次,
才可以使如核彈爆發的能量逐漸煙消雲散-重複同樣如棉絮的聒噪。
他聽了很多次,說了很多次。
如安眠藥平靜不安的我。
【三】
可能,我沒有辦法對她們放心像對你一樣。
或該說,只有你可以讓我放心說話吧。
想建立出女強人形象下的犧牲—難過往肚裡吞,
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再多對他人釋出什麼,
不只攸關形象,更是一種尊嚴吧。
【四】
我以為「和別人不一樣」的孤單就該這麼被藏著。
對未來的不安是一種懦弱,
一概的我,面對她們,面對父母,總是只有笑容:
「慢慢找,不用急啊。」
逐漸,養成了固定運動的習慣,
有大半部分是為了讓這無法釋放的壓力,
用別的方式,淡化它。
我想也許是運動,心開了。
襟在眼中的眼淚沒有滴落,
最多只蹦出一點發抖的聲音,
你聽到。你聽不到。無所謂。
慶幸的是,原來還僅存一個wonderland,
(應該用這個字,因為我們的聯繫是沒被發現的。)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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