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下午,我走在台北火車站的地下街,行路沖沖,正準備去聽金控法說。
突然,迎面而來一個男的,我心裡略感有些訝異,因為那男的並未有繞路的舉動,
抬頭一打量,只見那男的頭戴小帽,身穿毛衣,臉色有些黝黑,雖然我立刻懷疑對方有無正常的洗澡習慣,但心理著實也鬆了一口氣,畢竟那人一副雅痞畫家的骯髒打扮,還拖了個小行李,照理來說危險性不高。
但在我端詳對方打扮的一兩秒間,我也發現有些異樣,因為那人看起也沒讓路的打算,雙眼一直凝視著我。
「嗯?難不成真如大家所說…」我楞楞地心想:「夢喬魅力,超越性別?」
「或是…是自己過去認識的人?」我登時想到另一種可能,趕緊再仔細注視,恩...還是不乾淨,但除此之外...我絞盡腦汁仍是覺得沒見過對方。
「嗯…長的這樣猥瑣,卻一直望著我…」我也只能怔怔的猜想:「夢喬魅力,雅俗共賞?」
等一下!猥瑣!?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亮光、一種明悟!
一說到猥瑣,自然想起過去的知交好友,也是有著這般難以名狀的猥瑣之姿,但那傢伙明明去禍亂京都了阿!?
腦海中一有這想法,眼前這猥瑣的面容也不由自主的跟記憶中友人的臉孔相結合,我登時不敢相信,顫聲的問道,「游晧新?」
果然,那傢伙露出招牌的猥瑣賤笑,「哈,你怎麼在這?」
「我正要去聽法說阿。」我仍是恍如夢境一般(惡夢),問:「而且那應該是我問的吧,你怎會在這?」
「我一年沒回來阿,就回來一下~」小新笑著說,
我這才肯定朋友是真的在自己眼前,不是回來要跟我託夢之類的。
「你哩?要去哪裡?」小新笑著問,
「嗯嗯,就OO金的法說,剛好在附近。」我說,
「法-說?」小新嘴上唸了唸,似乎不怎麼順口,笑出聲來:「別騙了吧,你應該是要去漫畫店吧~然後遇到我才裝:「阿,我要去—去—阿,對,去法說!」。」
「哈,屁啦~」我笑罵著,
望著小新賤笑如昔,我登時有時不知身處何處,覺得後頸一陣溼熱,一摸發覺微些出汗,我登時笑著對小新說:「你看,都被你嚇到流汗了~」
「真的?」小新故作訝異,伸出手往下一探,「有ㄔㄨㄚ出來嗎?」
「哈~幹~」我拍掉小新的賤手笑罵著,
然後小新說起他是星期二(?)回來,剛從宜蘭上台北,因為正好有實驗室的日本同學過來旅遊,他要負責當導遊。
「嗯…」我沉吟道,「有正妹嗎?」
「沒~」小新很快的嘆氣:「都是男的。」
「呼…還好…」我登時也鬆了一口氣:「不然我就要猶豫到底聽法說好,還是陪你們去玩好~」
「哈,靠~」小新笑罵道。
聊了一陣後,因為我趕三點,也就跟小新道別,相約若有時間再聚。
但誰知一去公司,那禮堂燈火灰暗,只有幾個工友,一問之下,才知道是線上法說,心裡暗叫一聲糊塗外,也心想反正來不及了,就乾脆打電話問小新在哪,過去找他聊天。
「漫畫看完了?」小新一見到我就笑著說,
「哈,靠~」我也只能嘆口氣,「就回去再上網看重播摟~」
「唉,我剛還沒遇到你時,還一直在期待是否路上會遇到什麼正妹同學,結果…」小新故意看了我一眼後才重重嘆氣:「唉……」
「別說了,我也跟你一樣鬱悶阿~」我笑著問:「但…你開始作善事了?」
「沒阿~」小新好奇的問,「怎樣?」
「不然你怎會有此奢望哩?」我不解的問,
「哈,靠~」小新笑後也承認我說的沒錯,
「不過說起來真是巧阿~走在路上都會遇到本該在京都的你~」我想想後嘖嘖出奇的說:「感覺好像冥冥之中要見你一面似的~」
「呸~」小新立刻笑罵,「你不要忘了,等一下是你要搭雪隧阿~」
「哈」我也笑了,「那等我過雪隧後,再打電話給你說”我過雪隧了喔~下個換你了~”」
「哈~」小新也笑了。
「但還真沒想到你會這時候回來阿」我笑著說,
「這次回來也比較趕,」小新說,「然後剛好又有同學來台灣」
「剛看到你時,還猜該不會你就這樣回台灣了~」我笑著說,
「哈~」小新笑道,
「那就理解的拍拍你的肩說:果然是信守承諾阿,說博士念一年就是念一年~」
「哈~靠~」小新笑罵著,
然後也就跟小新聊起他在京都的學習生活,
聽後覺得小新也是滿有想法,都有在替自己未來作打算,
像是雖然他本業堪憂,但仍不放棄地去學了些三弦才藝傍身,也不怕之後找不到工作。
或許,以後大家都能在火車站下的地下街見到小新一展長才吧!
P.s.
他說要介紹JAL的朋友給我認識,我想依舊是黃牛了吧,
不過,儘管如此,還是希望小新趕緊學成歸國吧,
不然現在地下道攤販這麼競爭,也不好卡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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