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年輕人歡歡喜喜的結伴跨年,年紀漸增的我倒是很認份的在家守歲(?),一直到今天大學社團朋友相約才出門聚餐。
六點多阿昌開車來載,後座還擠著阿嘉和樵谷,順路去載了阿昌女友後,我們就去鄉村庭園聚餐。
因阿昌跟阿嘉都在調查局幹活,席間聊起受訓趣事,說道調查局近年來女生比例提高,以至於相處要注意的地方越來越多:
「我們有個學員就因為講了黃色笑話被罰。」阿嘉說,
「哈?怎麼一回事?」我們笑著問,
「某天上課看影片,看完影片就有個朋友對隔壁的女學員說”剛剛那個你有注意到嗎?”,女學員就有些納悶地問”注意什麼?”,朋友就說”黑熊交配啊~”」。
「嗯?這有什麼嗎?」我們也有些疑惑地問,
「呃...我朋友又說了一句:”牠們看起來好舒服阿!”」
「!?」我們愣了一下後不禁笑出聲來,
「但結果沒想到女學員哇的一聲哭出來!」阿嘉說,
「因為講的不好笑?」我笑著問,
阿嘉笑著搖頭後說道:「然後女的就哭著跑去找輔導員說那男的講話讓她不舒服。於是朋友就被罰寫三遍”性騷擾防治法”。」
「哈哈~」我們不禁笑出聲來,心想怎麼感覺好像小學生似的。
「這女生真的很奇怪。」阿昌立刻皺眉批評,
「也不能這麼說啦,會哭出來可能真的個性本來就比較單純~」我說,
「輔導員隔天就在集會時說”你們以後會接觸到各種不同的人,未必大家都有斯文講禮貌,在面對這樣的牛鬼蛇神,或許也要學著適應,不然很容易就會被識破”。」阿嘉說,
「嗯嗯,的確。」我們想想後覺得有道理,
「但讓我朋友很幹的是:當他罰寫完三遍後,那女的跑過來跟他講了一個黃色笑話!」,
「!?」聞言後我們登時又笑了出來,紛紛問道:「嗯?怎麼會?」、「真搞不懂耶~」
「哈,因為聽輔導員這樣說,所以特地去學講黃色笑話嗎?」我笑著問,
不過阿嘉也僅是聳聳肩表示不知。
想像圖:「別動!聽我講個黃色笑話!」
隨後,阿嘉說起一個同是調查員的同學,低調到整個家裏都像調查局出身的,
過年時阿嘉打電話去同學家,對方母親接的,
「請問OO在家嗎?」阿嘉問,
「你是誰?」對方母親問,
「呃,喔。」阿嘉愣了一下後回答:「我是他高中同學。」
「你要做什麼?」對方母親繼續問,
「阿…我們同學有聚會,所以。。。」
「他不在。」對方母親說,
「那…請問他何時會回來哩?」阿嘉問道,
「他不會回來了。」對方母親很果決的回,
「呃…」阿嘉最後困難的說:「好…謝謝…」
然後阿嘉說起當時受訓時常被叫起來即席演講,演講的題目常是”改變”、”團結”、”忠貞”等八股題目,然後他每次說一說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說一說就說道「微軟總裁比爾蓋茲說:人不改變,就注定會失敗!」、「日本企業家松下幸之助說:我們一定要團結,就像一滴海水之於大海,永不枯竭!」,說到最後輔導員都忍不住問「那人真的有說過這麼一句嗎?」
讓我們也大笑起來,紛紛問道到底是否真的有說過那一句。
除了趣事,阿昌則是說起一些體制上的問題,諸如”勞役不均”、”本位主義”等,
「有些職位一星期就工作兩三小時就完結,而像那個外勤單位,則是操到暴,有些據點還要跟外面打好關係、拼命喝酒,最後都搞壞自己的身體。」阿昌搖搖頭說:「但做這麼多,領的是同樣的薪水,長官根本看不到。。」
「就每年考績檢討時,丟出自己的健檢表,看肝指數!」我笑著說:「就對長官嗆:今年肝破百了!還沒考績獎金!?」
眾人大笑,阿昌則是無奈地笑著搖頭。
大家一直聊到晚上十點,相約過年時再聚聚,期待那時又有新的笑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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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陣子帶老弟去吃欣葉日本料理,深覺現在去吃”吃到飽”真是對自己身體的一大虐待,
而且當我拿盤子回座位時,突然發現自己拿的都是”豆芽菜、牛肉”之類的,
「呃…那跟在外面吃100元的鐵板燒有何不同嗎?」
心裏不禁想起出發前朋友還痛惜的對我說:”讓你去吃欣葉真是浪費了,你不僅吃不懂、最糟是還吃不多…”
「阿…果然阿…朋友的批評沒說錯…」我忍不住暗自反省,
只不過,等我看到隔壁座的阿姨拿了一大盤”炒飯”後,內心的反省便灰飛煙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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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搭雪隧的公車上台北,隔壁坐的是位阿姨,
坐著坐著,阿姨也睡著了,頭漸漸靠在我肩上,
出於敬老尊賢的心態,也就這樣一路讓阿姨吃我豆腐到台北。
只是,當時我便暗自下了決定:
「下次隔壁座一定要挑個年輕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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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等著放假,因為沒排公司,便一邊啃著lindy送的餅乾一邊跟朋友們聊MSN,
當我吃完餅乾、打開麵包袋要吃小麥麵包時,突然發覺麵包顏色有異,小麥中間雜著…黴菌聚落!
「啊!靠!」我忍不住驚叫起來,也慶幸並非吃到一半才發現,趕緊將麵包丟進垃圾桶,
驚嚇之餘,也跟朋友們說起這事,不過總歸還是自己不好,畢竟麵包放在辦公室快一星期了,
然後跟小不點聊起前幾天去欣葉吃飯的事情,
「聽你這麼說,肚子好餓喔~」小不點羨慕的說後,便不平地嚷著:「不管,你要請客!」
「請客?呃…也是可以啦。」我很認命的答應,望著垃圾筒的麵包後說:「那我從垃圾筒撿起來再給你送下去?」
「……」小不點就此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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