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時即別,別後重逢,終如野地秋風,一期一會之別。
(圖取自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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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晚上,學弟約了一攤聯誼。
只是學弟似乎不怎麼放心,於是除了早上在msn提醒我外,下午還打電話來確認。
「唉,真不了解學長說到就一定盡量會做到嗎?所以才不輕易答應人家阿~」
掛上電話後,我百思不解的滴咕:「哎呀..我過去信用應該很好啊?為何?」
不過,儘管如此,八點半我還是準時在敦南捷運站出現,沒多久也見到廖澤朝我這邊走來,
「哪,給你~」我遞了一張女孩子的名片給廖澤,
「這三小?」廖澤接過名片,
「剛剛填問券,女孩子給的。」我笑著說,
「哈,白爛~」廖澤笑罵著收下名片,
「以前填問券是都填蘇哲民的電話,但最後他接到很不爽,還打來罵我一頓~」我笑著說,
廖澤聽了也是哈哈大笑,而那時也只有我倆先到,於是廖澤就問起我最近看什麼書,還有增強腎臟功能的穴道到底在哪裡。
閒聊一會兒後,廖澤的手機響起,原來是他同學打來確定集合的地方,而此時我發現不遠處有二個女孩,其中一位貌似學弟之前給我的照片其中的人。
「嗯?不是說音樂系的?怎麼像是檳榔西施晚上收攤來參加聯誼?」
暗自打量後,我疑惑的心想。
而廖澤打完電話後,也看到了那兩個女孩,對我偷偷地說:「好像是那邊那兩個~」
「恩。」我望向遠方,故作不經意的答應,心裡盤算著有否脫身的機會,
「學長,還是我掩護你先走?」廖澤悄聲地說:「我就說你臨時肚子痛。」
「哈~不用啦~」我呀然失笑,但對學弟這番心意其實非常感動,也鼓勵他說:「既來之,則安之~」
於是廖澤便上前與女孩們相認,然後我們一同走到另一個出口處等待其它人。
只是在走的途中,廖澤忍不住偷聲對我說:「若以C為分界,看來我們在界內許多?」
「大概是福報不夠吧。」我猜測的心想,然而望著敦南路上C來攘往、絡E不絕的女孩,我也只能望洋興嘆,考慮是否改天再約學弟一起去撿垃圾或是當義工,積善行德一番再來聯誼。
隨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來到,就由學弟的同學帶我們去他訂的餐廳,就在捷運出口拐個彎不遠處,只是位於大廈的二樓,而剛進那大廈時我有些愣住,因為感覺就像是賓館。「既來之,則安之!」我再度這麼鼓勵自己。
入座後,開始討論餐點,有些人已經吃過(如廖澤,不知是否為了隨時可以閃),女孩子們有些還沒就看著menu討論,這時最後一個女孩來到。
說真的,抬頭的那瞬間,我的確楞了一下,因為確實少有近距離看過這麼標緻的女孩。
「嗯…好像誰…?」
看那女孩的面孔依稀有種熟悉的感覺,自己忍不住撇頭沉思,
「阿!邱X雯!我外婆愛看的八點檔女星!」半晌後,我才驚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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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同時也心想:遺憾未真如此有料。
隨後等待上餐的同時,我們就開始自我介紹,老實說,因為很久沒有自我介紹,感覺實在非常糗,倒是別人在自我介紹時,自己覺得比較有趣,有時會忍不住笑出來或是直接就開起玩笑:
「你的星座是?」某女生問,
「摩羯吧?」學弟歪著頭想了想說,
「那月亮哩?」女生追問,看來是星座專家,
「在上面?」學弟食指比了比天空,
眾人皆倒。
「月亮代表什麼意思?」我好奇的問,
「代表內在…顯示出來的一面…」小邱X雯回答,
「代表內在..和..顯示出來的一面…嗯…這邏輯…」我登時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而此時在由某專長中提琴的女孩解釋那代表的是跟熟悉的朋友顯出來的一面。
而學弟繼續說道之前是在東吳(?)而後研究所在台大念,現在是博士班學生。
那小邱X雯又忍不住問:「你之前是在東吳,之後研究所考上台大?」
「嗯…你這次邏輯倒是完全沒錯,正解!」按耐不住後,我忍不住失笑的說,
而大家也都笑了起來,只是小邱仍然未意識到發生什麼事。
之後還有女孩問:「你的興趣是?」
「嗯…抓日劇。」學弟想了想後回答,
是抓日劇還是日片阿?我心裡就犯疑,心想若是後者那還可以交流一下。
「Last Friends你有抓嗎?」中提琴女孩問著最新的日劇,
「嗯?last friends?」學弟一副沒聽過的樣子,
我這時就敢肯定,學弟抓的一定是那種啪吱啪吱的愛。
其他人也一一作著自我介紹,女孩子們多半是音樂系畢業,中提琴女孩是到美國羅徹斯特大學唸完伊士曼音樂院回來(據說是美國第一,但我們常人完全不知道),喜歡冷著面孔講笑話(眾人都以為她是認真說的),而瘦瘦的西施居然是聲樂出身(我本想問一下歌劇,但她沒提,我也不知從何問起),另一個文靜的女孩畢業後在當音樂家教(死不透漏教一小時多少,真奇怪,我又不可能搶她飯碗),還有一個是中提琴女孩在美國認識的可樂小姐,她當時在念MBA,回來後在桃園可口可樂上班(一直找人打桌球,不知為何),而小邱則是在長榮集團下的樂團拉小提琴(也是不知為何,一直找人打高爾夫)。
而自我介紹就花了好長一段時間,因為其中一位有門禁,所以也就先行離席。然後之後西施拿出了紙牌讓我們一起玩。
其實我一開始是想:「阿?又是紙牌?」,登時回憶起小新以前也是找我們玩紙牌遊戲。但後來我又發覺自己錯了,紙牌真的是很好的聯誼遊戲,因為談天有時萬一氣氛不佳,登時可能就重頭冷到底,但有紙牌的話,還有些材料讓大家發揮。
西施帶的紙牌遊戲是「挖礦」,就是分成兩組,一組好人一組壞人,好人就是不斷出牌,然後最後能填上起點到金礦的路,壞人則是暗中破壞道路,避免好人到達終點。
第一次聽完規則後,有些人明白,有些人仍未清楚,但想說實戰學比較快,於是我們就開始玩了起來。抽完好人壞人後,大家依序出牌,輪到小邱時,她問:「可以往起點後面挖嗎?」
哇,真是太有才的問題了,我心想。
「嗯,應該可以吧。」西施遲疑的回答。
隨後大家就繼續出牌挖路,但輪到我時,我就笑了笑發了張功能牌「禁止」給小邱。
「你先休息吧~」我笑著對小邱說,
「為何?」小邱仍一頭霧水,
「因為你是壞人,我是好人阿~」我笑著說,
「誰說的~」小邱哼道後問:「你怎麼知道?」
「我不知道。」我搖搖頭後笑著說:「我只知道,要嘛你是壞人,要嘛你就是笨好人~」
一個晚上其實都還滿愉快的,騎機車回家時都忍不住心想:「會否是因為這比較符合自己遊戲人間的心態?」
希望下次有機會找煜翔一起來,一方面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另一方面,或許也可以幫他別在執著於那逝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