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5
話說昨晚與洋洋約吃晚飯,
本來是約五點四十五,但因為剛好理沙回到日本,我們在msn上遇到,便寒暄一下,述說一下離別之情。
(哈,開玩笑的,說實在,日文完全不行,想開玩笑都沒辦法)
然後自然因此遲到了幾分鐘,(最主要也是洋洋的手錶快我四分鐘)
「現在是怎樣?都是男生遲到?」洋洋沒好氣的抱怨道。
「ㄟ...事情是這樣的@#%$@」我解釋說,幸好洋洋也能了解。
之後出小南門,過馬路時,
雖然是紅燈,但我們還是按照中國的習慣走了過去,(有幾個線路正紅燈左轉)
突然本來等候在線上的車子蠢動起來,
我走的稍慢,停下來等車子過即可,但洋洋多走了幾步,正有些危險,
沒想到說那時快,她居然扯著我衝了過去。
「ㄟ...你剛剛是不是把我當...」
閃過了車子後,我不禁轉過頭對洋洋抱怨,因為她根本是把我當『盾牌』的扯了過去!
「哪有哪有~我是讓你快一點~」洋洋欲蓋彌彰的解釋,
「快一點上天堂嗎?」我心裡想著,並暗罵:「靠,真是交友不慎...」
到了餐廳,洋洋看看時間,不禁抱怨道:「你看,遲到了,都是因為你跟日本女孩聊天才遲到的!」
「沒關係啦~美女本來就有權利讓男孩子等,我托你的福,順便也可以遲到」
聽我這麼說,洋洋這才笑著沒再抱怨。
但當我們上樓,卻找不到應該在等候的男孩們,
「現在是怎樣?都是男生遲到?」」洋洋又再度轉頭對我抱怨。
之後張益跟朱朱才陸續來到,
席間,張益不斷的強調他現在是處於『冷靜期』,
「疑?『冷靜期』是指男女朋友先分開一段時間,雙方冷靜一下,但是,你跟女友已經分手了耶?」我疑惑的問,
「喔,我冷靜期是指我一個人可以好好冷靜一下,思考一下其他的事情。」
面對這樣自己亂定義的朋友,我不禁想:「應該不是『冷靜期』,而是『幻想期』吧..」
「一個人也很好啊,可以想些事情,可以看些書。」耿直的張益繼續說,
「嗯,真好啊~你也看了二十幾年的書了吧~」我轉頭對洋洋笑著說,
洋洋給我了個白眼,我笑著說:「哈哈,不要瞪我~我也看了快三十年了~」
「嗯,我們要活到老學到老啊」張益同學繼續很認真的說。
之後,他們三人討論著週末去『北京小吃一日遊』、去石渡或是燒烤的話題,但因為在下論文進度的關係,於是不便參加討論。
一頓飯吃得飽飽後,我想到房間存貨沒了,便去7-eleven買了兩瓶梅酒,
「那等一下去你房間喝梅酒~」洋洋說,
「耶?喔,好啊。」我楞了一下後回答,
然後洋洋順便拉著她宿舍另外兩個女孩星仔跟礬蕾便殺到我寢室。
這四個四川女孩都十分的有個性,除了朱朱外,另三個應該都十分的渴望有男友,但無奈是真的都太優秀,眼睛長在頭頂,東挑西選的以挫敗男人自尊為平日消遣。
「阿門...」
我只能默默的在心中為她們默哀。
到了十點半,女孩們起身回寢,我也準備準備就去洗澡。
洗澡洗完,走去盥洗間,突然聽到「お兄ちゃん~」的呼聲,
剎那間,我有些懷疑自己是否有聽錯,不確定、左右張望的應道「耶?」
「お兄ちゃん~」真希喊著,並出現眼前。
「耶?」我有些訝異真希為何突然出現(但因為是真希,所以也沒那麼訝異就是),而且同時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剛洗完澡衣衫有點單薄(但因為是真希,所以也沒多麼不好意思就是)。
「嗯,松野さん在嗎?」
我想說如果松野大哥在,就打發真希先去找松野。
「松野さん在,」真希笑著說:「在你房間~」
「ㄟ......」
我苦笑著,然後說:「嗯嗯,稍等一下,我刷個牙」
於是真希就在旁看著我洗臉刷牙洗毛巾,然後回我房間。
打開房間門,見到了松野大哥,我們倆對視無奈的笑笑,因為都是被真希拉過來。
然後,真希用我的書桌準備四月份HSK漢語考試,松野大哥臥在床上邊看著古文邊作標示,我則邊聽音樂邊用MSN陪著妹妹聊天,三個人各作各的事,卻有著一股溫馨和諧的氣氛。
好不容易陪表妹聊完天,因為有些喝醉,我便躺到床上邊看書邊休息,而真希用我的msn找學妹雯雯聊天。
(考慮後我只准真希跟雯雯聊天,因為這倆個都是說垃圾話的高手。)
然後不知不覺我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真希跟松野臨走前有叫我一下,我呢喃著「沒關係,電腦跟燈我之後再關」然後又昏睡過去。
一直到早上七點,我才被電腦運轉的聲音吵醒,起來關上電腦和燈後繼續睡覺。
@@@@
之後九點起床發簡訊,順道看真希跟雯雯昨天是否說了我壞話,果然:
「你怎麼不睡?」雯雯說,
「非常に眠いですが、友達が帰ってくれないので、寝れません。(非常愛睏,但朋友還沒回去,不能睡。)」真希替我說,此時我還沒躺上床,還在真希旁看著,深怕她亂說話,
「まだいるの? 帰れっていってみたら?(還在?有試著說『喂!回去!』?)」雯雯說,
「言っても無駄でした(說了也沒用)」真希幫我回答,我在旁笑著點頭,心想:真是如此,太貼切了!
「そうか,貴方の酒の友 だから, 自業自得だ,仕方はありません(是喔,但是他們是你的酒友,是你自作自受,所以沒辦法)」雯雯落井下石的說,並問:「女?」
「跟你差不多,都是奇怪的人,」我回答,又補充:「嗯嗯 跟你差不多,不太清楚是男是女~」
「你才是吧」雯雯反駁,
「就是搞不清楚:是像男人的女人;還是像女人的男人」我解釋,
「真希我不清楚,但我從裡到外都是女人」雯雯說,
「嗯嗯?或許吧」我沉吟著,退一步的承認雯雯是女的的身份回答:「但是從裡到外都不是漂亮的女人~」
「那是你瞎了眼!」雯雯罵道,然後真希說要看雯雯的照片,我就點了給她看。
「わ~可愛い~」
真希看後說,但我心裡疑惑日本人的欣賞美的角度。
此時雯雯也換著msn的照片,說:「就是右邊這一張,結構です(這張就夠了)」
說實在那一張的確挺可愛的,跟本人完全不像,
「這張哩?有沒有騙人的感覺?」雯雯笑著展示完全不像本人的照片,
「有,真希問『台灣流行整形嗎?』」我笑著說,
「屁屁屁 這種沒人性的話,只有你問的出來」雯雯罵道,
「我没说!!!!你很可爱」真希搶過我的電腦回答,
「嗯嗯,謝謝」雯雯笑著對真希說,
此時我覺得這倆個女的太虛偽,就跑上床睡覺。
果然她們依著女人天性,開始背後說著人家的壞話:
「楊さんが笑うと、肩が動くよ。偽者の肩です」雯雯先開始,
(楊他一笑,肩就會動。他的肩是假的。)
「哈哈哈哈」真希笑著,然後問:「听说你男友是日本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仕事で知り合った(工作認識的)」
「羡慕你~~~~~」真希說,
「なんで?何がうらやましいの」(為何?羨慕什麼?)
「我觉得,国际恋爱很好。我将来要国际结婚!!!!!!!!!!!」花癡真希說,
「是喔,可是很辛苦,不能常在一起」雯雯說:「國際結婚的話,你父母親不會反對?我父母親很反對,可是沒辦法,喜歡上了就喜歡上了」
「我现在知道,中国人,台湾人,都不行。」上個男友是中國人,因此分手的真希說:「我要找韩国人。」
(早上看到這邊,「靠!」我心裡罵到:「這小妹真是白對她好了!」)
「台灣男生是亞洲票選第一好的喔」雯雯說:「前幾天的調查:台灣男生比韓國好,台灣男生最やさしい」
(「哈哈哈,嗯嗯嗯,雯雯,學長沒有白疼你」)
「我旁边的台湾人,怎么这么。。。。」真希說,
(「靠背!」)
「恩,他不好,不要把他算進台灣男生,他不浪漫,只會看書跟x片,不好,真的,大家都知道」
(靠!感謝你的介紹啊,雯雯!)
「真的。。。。。。」真希遲疑的回答,
「他是很聰明有趣,但比較適合當朋友,不是當男朋友的料~」雯雯繼續肆無忌憚的說,
(靠....這樣說太傷人了吧...)
「嗯嗯」真希說,
(嗯個頭啦!不會幫你大哥反駁啊!)
「這只是我的想法啦」雯雯說後又補了一句:「但應該準~」
「我同意」真希說,
(唉唉,以後不放『小田和正』的歌給你聽了,枉費我對你這麼好)
「嗯嗯,楊不能代表台灣男生~」雯雯說:「 我有日本朋友,來台灣認識男朋友之後,就說台灣的男生比他以前的男朋友都要好。」
「你给我介绍不错的台湾男生吧~~~~~」花癡真希興奮的叫道,
「嗯嗯,請一定要來」雯雯說,
然後兩人聊起了雯雯男友,那個為世界人類壯烈犧牲的男人。
「那你喜歡有趣的嗎?」雯雯突然問,
「嗯嗯~喜欢 可爱的」花癡真希說,
「楊 算是可愛的嗎?」雯雯問,
「=_= a」真希回了個無奈的表情,
「哈哈~那楊算什麼型的?他不帥也不可愛,只能說有趣」雯雯笑說,
(幹~真謝謝你的介紹啊~)
「怎么说呢?????」真希想了一下後繼續說:「我看他国中的时候的照片,我觉得挺帅!!!!」
「嗯嗯」雯雯不予置評的應,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唉」真希感嘆著,
(靠!)
「恩 世事難料,我想那也不是他願意,但莫可奈何...」雯雯說,
(屁!)
「你学长在床上快要睡觉。」真希說,「松野san也是。」
「那你要回去休息了嗎?」雯雯問,
「我打扰他~~~~~哈」真希說,
「嗯~你也是壞人~哈」雯雯開心笑著,「那先這樣下次聊~」
「 おやすみなさい(晚安)」真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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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其實也不能怪她們倆人這麼說,
畢竟平時跟朋友在一起實在是太常開玩笑了,所以才留給她們如此印象。
管她的~
なるがま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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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跟松野大哥去吃包子跟粥,
「恢復了嗎?」松野大哥突然問,
「疑?感冒嗎?」我有些搞不清楚,
「喔,不是,是『回覆』了嗎?」松野大哥看我一臉茫然,又補充說:「OO」
「喔,哈,沒有」我笑著說,然後開玩笑裝作很難過不想聽到的樣子,
「那...啤酒~」松野大哥舉手作勢跟服務生要啤酒的樣子,
「哈哈哈哈~」我大笑了起來,同時心想:松野大哥怎麼開玩笑風格跟我越來越像~這也算自作自受嗎?
吃飽後,走回寢室,
「北大有游泳池嗎?」松野大哥問,
「有啊,」我回答,
「在哪?」松野大哥問,
「羽毛球館旁邊,或是說,羽毛球館的二樓。」我回答,
「二樓?」松野大哥問,
「嗯嗯」我點頭說,
「那,台灣有游泳池嗎?」松野大哥又問,
「當然有啊!」我沒好氣的回答,
「那,比基尼有嗎?」松野大哥怕我聽不明白,又解釋:「三點式。」
「嗯...」我沉吟後回答,「台灣游泳的女孩子好像比較少,而且比較保守,都穿連身式的泳裝,三點式的沒有。」
「残念ですね(真可惜啊)」
松野大哥感嘆著,我聽他這麼說也笑了。
「為何問這些哩?」我好奇的問,因為松野大哥不像是喜歡游泳的人,
「因為我學妹想去台灣,」松野大哥頓了一下說:「游泳。」
「去台灣游泳?」我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再重複問一遍,
「嗯嗯」松野大哥回答,
「日本不能游泳?大陸也可以啊?」我說,
「不一樣的感覺。」松野大哥說,
嗯,
是不一樣的感覺沒錯啦,但我心裡還是覺得很奇怪,
我好心的提醒:「但是在台北的話,假日游泳池很多人,不是很方便。」
「嗯,我也跟學妹說『不要去台灣』」松野大哥說,
「耶?」我疑惑的問,
「我跟她說『要去的話,六月以前去!』」松野大哥說,
「為.」還沒說出口,我就猜到這家伙沒什麼好話,
「因為七、八月以後,変態がいる(有變態)」果然,聽松野繼續說:「なぜなら..」
「哈哈~靠~」我笑罵著。
唉,
平常跟日本朋友開玩笑似乎開的太過火,結果現在都留給別人這種印象...真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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