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9
因為前天不得已的熬夜,
昨天早上起床已經十點,隨便的上上網、聽聽音樂,
覺得肚子還不餓,但又不想做什麼事,便決定去剪頭髮。
走到物美前,看到遠方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定定神看,發覺果然是ㄚㄚ。
「你去找導師怎樣了~」同一導師的ㄚㄚ問,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我回答,並問ㄚㄚ說:「你怎麼會來學校哩?」
「唉~我下午兩點有個招聘會要去看看,」ㄚㄚ說:「所以我跟我新認識的一個英語partner,約今天早上見面,是個很pp(漂亮)的美國女孩喔~要不要一起來啊~不過,不是日本美眉,你應該沒興趣吧~」
「嗯…」我沉思了一下今天的時間安排,剪髮倒也不是特別重要,於是為了證明我並非偏愛日本女孩,是個有世界胸懷的男子,「嗯嗯,好吧,一起去吧~」我笑著說。
然後,ㄚㄚ撥了個電話,約那女孩在芍園附近見面,
我跟ㄚㄚ找了找,終於在芍園進去一個很隱蔽的地方發現那個美國女孩。
「You look like Chinese.」
這是我對那女孩說的第一句話,因為我一見到她,就有種眼熟的感覺,
並非因為男女、緣份什麼的,而是她長相給我一種很像某一個朋友的感覺。
那女孩怯生生的笑了笑,並道歉說:「sorry, I got a cold,so my voice is some low..」
(●感冒的疑似起因一●)
如果是一般相熟的朋友,我一定笑著立刻保持明顯的距離,但因為是初見面的朋友,我可不好意思開著玩笑,便繼續並肩走著。(她看起來幾乎比我高。)
然後ㄚㄚ帶著她逛逛光華、未名湖,然後一起去藥膳吃中飯,
吃飯的時候,因為ㄚㄚ像是FBI的調查人家身世、父母的戀愛史,
「My mom is Japanese」西雅圖的小女孩說:「she and my dad met in a party」
「喔喔!」我跟ㄚㄚ異口同聲的說,
「難怪看她的眉宇那樣細緻,不像一般的西方人」我心想,
「難怪不像一般西方人那樣open」ㄚㄚ說,並轉過頭對我笑著說:「你這家伙怎麼連認識美國女孩,也會碰到日本血統的~」
我聳聳肩表示「不關我事」,並開玩笑說:「so,next time I go to Japan,I should attend a patry?」,
那女孩笑笑(ㄚㄚ把我在日本的遭遇,早當作笑話說了出來。)的說:「My dad is a professor,and this year he work in Japanese university.」
「嗯,這我可不行,我可不想念博士」我心想。
「そう,日本語しゃべる?」接著,我笑著問她會不會說日文,
「しゃべられます~(會說)」她有禮貌的笑笑回答。
我覺得真的很有趣,看到一個西方人說日文。
吃飽後,三人到我寢室坐坐,聊聊天後,二點各自有事,就此散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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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點跟老萬約打籃球,
等我到籃球場,老萬跟萬芊已經在場投球。
天氣很冷,但老萬穿著短袖,也因此他將我的薄風衣搶走。
(●感冒的疑似起因二●)
跟另一組三個人的打一打,對方不強,剛剛好比我們弱一些,所以打起來相當愉快,
雖然老萬的注意力一直在隔壁場打球的女孩,
休息時,老萬就說:「喂~我把那二個女孩叫過來,你敢不敢教她們打球?」
我看到老萬跟萬芊這兩隻有女友卻一臉期待、躍躍欲試的樣子,我想起自己身為長輩,總必須適時制止年輕朋友一些錯誤的行為。
「嗯,算了吧~」避免太澆他們兩隻冷水,我只能再委婉的說:「想是想,但是沒膽,打球就打球~別想其他的吧~」
結果他們之後就沒啥興致,剛好一同比賽的對方也走了,我們也就告別,我回寢室多加件衣服打算出發剪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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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室,ㄚㄚ發簡訊問我在哪,她想還我筆,
於是我拉著她跟我一同聊天、一同走路去剪髮店。(她在坐車回萬柳宿舍)
我請了ㄚㄚ喝珍珠奶茶,因為下午是她請吃飯。
她邊喝我請的飲料邊唸我,說我是危險份子,如果真為別人著想,就應該跟女孩子保持三公尺的安全距離。
我不太以為然,雖然說知道她說的是真的。
然後告別後,我就去剪髮,因為接近晚上的關係,人相當多,但我帶了本小說,所以也不覺無聊。
剪完髮,一出那棟大廈,發覺髮梢還是溼溼的,風一吹過來有些發涼。
(●感冒的疑似起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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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學校的途中有家7-eleven,
沒有胃口,我買了些關東煮回寢室,邊看肖申克救赎(又名《刺激1995》)邊吃。
八點多,看片看到一半,突然電話響。
「お兄ちゃん~」一聽到這個叫法,我心理就叫糟,只聽電話那端繼續說著「何してるの?ご飯食べた?」
「嗯,我已經吃飽了,現在正在寢室…」我不知道該老實說沒事幹這在看電影或是騙她我正在唸書。
「ㄟ…一起跟『我們』過來吃飯吧~我這裡有個漂亮女孩,我跟一個漂亮的姊姊正在吃飯~」真希說,
「嗯…」我沉吟著,思考著ㄚㄚ說過的話,但最後還是被自己打敗,對真希說:「嗯,你現在在哪哩?」
「五道口。」真希回答,
「靠!五道口!」我心罵著,因為我本來想說真希頂多在學校食堂,沒想到在距離我住的地方十分鐘車程的地方,而且還是韓國人最多的地方。
但因為不喜歡半途而廢,只得對她說:「喔,好吧,那等我一下吧,我等一下到。」
然後因為避免讓人家等太久,我就叫了輛Taxi過去。
「ㄟ…現在去哪邊好哩?」相會後,真希說,
「總之…不要跟我說回北大就好…」在寒風中,我瑟縮的說。
(●感冒的疑似起因四●)
然後我們去永和大王喝豆漿,而另一個女孩在日本留學過三年,那時認識真希的。
聽她說起在日本留學時的苦日子,我覺得看到另一種生活方式,
「如果留學那麼辛苦,我可能就不會選擇去留學,」我說:「因為我沒有什麼特別的理想,一般找輕鬆的生活過~」
喔,當然,忘記提:那女孩是挺可愛的,不然我早將真希剁三十塊,丟進未名湖,
不過我還是對真希老實說:
「下次如果還有可愛女孩,並且在我宿舍一百公尺內的話,再叫我吧~超過一百公尺的我就放棄了~」
然後十點多,送了那位女孩去搭電車,我跟真希在發抖的回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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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能想到的近因就是這四個,
遠因就想不起來了。
當然,也或許還有其它因素。
那是當我高三時,看到我的請假單。
發現我每年都有請過一次假,都是因為重感冒,(非不得已我媽才會讓我請假)
而且最令我吃驚的是:二次在同一天,另一次在隔一天。
「靠,真見鬼了~」我那時第一反應。
嗯嗯,總之,我又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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