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收到妳的信,妳也是很勇敢的寫這封信吧。
在情況失控前,給不了妳什麼。就算到最後我也追不回她。我退出』
『我們寫的信不也是愈來愈短了嗎?』
『明知道你心理有她,我心裡有他。卻又渴望這份愛。
其實我很清楚並不是想要。只是安慰彼此受傷的心。』
『我很感謝你在我最脆弱時刻的出現。
但是我們怎會忘記當初的約定?就是只當談心的朋友。』
『也許我是被妳對我的好困惑了。發現妳是個好女子。
覺得可能和妳在一起,說服妳離開她是對妳最好。』
『妳有沒有想過,失控後,將有一天,妳一定會為這事爭執。』
『你沒有帶給我傷害。我覺得一直都是你對我很好。
我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別想太多,當朋友,至少都對彼此都好過了。』
Salina妳真的是時間很多,真好。還特地做了功課才過來。
像歌詞一樣記那麼熟幹嘛?沒有獎學金可以發給妳。
你是自負的大白癡吧!膽小又自負的白癡。
旋以左腿側踢。鞋尖直接在Saitou的臉上著陸。
鮮紅的圓型印記在臉頰浮出。
你……
Saitou將撐在下巴的左手食指及中指按壓在臉頰上壓陷的傷痕。
「呸!」吐了一口鮮血,左手姆指擦了擦左邊嘴角的血跡。
好痛啊!謝謝妳這麼搏命演出。絲毫沒有擋下在臉上的踢擊意思。
還有嗎?我有點失望。妳變的溫柔許多,可惜他看不到。
「啪」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就熱呼呼的烙印在右臉頰。
她要是不喜歡你,幹嘛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和你一起?
和我一起?和我什麼,原來我被瞧不起了。
瞧妳會不會太囂張了點,說的太順口了吧。
什麼都不知道就別講的這麼冠冕堂皇。妳知道的夠多也不夠多。
至少,妳也該試著當她。
你每次都這樣!老是拼死拼活的想為自己努力!
不管別人的心意,不管別人的努力。
就算你不接受又如何?那還是她的心意啊!
當朋友不可以嗎?不當情人還是可以當一個關心你的朋友。
而且!你幹嘛不擋下?你不會來不及擋下躲開的。
再壓了壓嘴角,擠出一些血水說,擋下妳的踢擊,
妳的忿怒就會少一些嗎?
在痛處找到些許的真實,比起看似謊言的真實更開心。
妳和我之間必須「存在」著。
我不會相信你講的藉口。可是我也不會讓你再保持沉默。
以前的你絕不會甘心被人這麼羞辱。
沒將對方的頭塞進地板牆壁等等是不會停手。
連你也變的溫柔?
還等什麼?我講的已經夠多了。
妳覺得有幾分是虛假是藉口那就是幾分。
妳的忿恨就會少一點的話,那我拒絕她,
她的價值也不過這麼簡單。
還不值得妳全力的踢這一腳。
不是根本沒那麼簡單。是你自己想的太複雜的。
我一直很強調你可以不接受,但不可以阻止她們的付出。
拉拉藏於微捲細長的鬢髮下的耳朵。抖動幾下。
狼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妳不要太囂張了。我讓了妳,想不到擋下的理由。
來啊!你以為我怕你。我還在想你的耐心會持續多久。
你和身邊每個人下棋。猜測走的棋路。
終於走了這步。比誰都快出手。兵臨城下再走一步就是將軍。
「解決問題,才會平靜。我一直都這麼覺得。」
說真的,女人不喜歡軟弱的男人。奉勸你一句:
女人交往多半以結婚為前提。
所以,如果她觀察出來你無法照顧她,反而要他照顧你。
那你永遠得不到她。
拒絕了別人,仍守候著一個人,又想得到一種單純的幸福。
都得不到我的結果。
甚至,覺得我太關心到自己都快瘋了。太思考那樣的細節。
你不要從她的文字上找答案。學法律的都知道,
文字解讀,可以從死刑變成無罪。
文字解讀,人人不同。你要往否定自己的方向,你當然會快瘋掉。
雖然我討厭承認,是軟弱的。無端陷入這樣的泥淖。
不願一直意這樣。找個值得信任的人並得到妳看透的地方。
看透並不難過,看不透的任何失去才令我難過。
愛是一種純粹的保護與照顧。不必有原因。
一個人的熱情不可能永遠不變。出道前的高亢熱情,
綠燈亮起的起跑點上的賽車也不過這樣,出道一陣子些許的改變。
我又不是神經病,根本沒有長大。
外放轉變成內斂深沉的情感。我更不善講的很漂亮。
以前不知天高地厚,太自視高估就會將話編織的很美,
美到讓我自己都信以為真,堅信自己能做到。
她一個人獨自承擔無力的自尊。自尊也不再是了。是自負。
別以為那樣的傷就不再是傷,就不算什麼。痛的是她。
我在一旁只能堅強的看著。左手,緊握。指尖早已刻印在掌心。
此刻如果撇過頭,那我什麼也不是。回到這個人格都顯得沒有意義。
我問我自己:我愛過嗎?是的!我愛過。
如果朋友都不能在此刻站在我的立場,就當是騙我也好。
我不想與誰為敵。又該在什麼時候站在我這?
吃飯的時候嗎?還是出門逛街幫忙提著大包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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