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前,我一個朋友曾經告訴過我,「別老是寫這麼灰闇的東西。」
沒有一個女人喜歡和一個內心深不可測,
甚至讓人喘不過氣的男人交往。
我總是以「那都是文字」不代表有多少的事實,有多少的想法。
要她輕鬆點看待。
我真沒想到的是讓她的話語一語成踅。
不想矯情的迎合大家,所以也帶進了個人的真實。
只是虛構的仍讓人喘不過氣。讓人認真的以為那是所有。
我愛妳。是的,我愛妳,一直都是。直到最近我變的成熟的釋懷。
真正的瞭解什麼是相處。
身邊好友說的再多,虛構故事說的太多都不及自己親身體會。
瞭解兩個人在一起,總會面對各種大大小小不同的因素組合。
男人與女人的想法,社會的經驗值都會有不同的思維來看待。
寫了黑色小小說,卻若無其事的希望能就文學面來評斷。
天真的以為黑暗是我的本性,能讓人接受的本性。
過去不習慣讓人看到赤裸裸的我,於是穿上了黑色的羽翼。
堅強也真的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一小部份。
善與感動才是真正堅強。不需要自己精心設計的武裝,足以力量成事。
忘了這是份禮物。其他人都得不到的禮物。
我的心再細膩都不及女人般纖細。女人每每收到禮物會希望感覺幸福。
潘朵拉之盒也不過如此,充滿期待的開啟。
天真背後的殘酷得到另一段人生。
相處並非單一的順應她的喜好,也沒有因此改變配合什麼。
生活的樂趣也因為她變的頻繁,謝謝她讓我重回到文學與藝術。
畢了業,就幾乎沒再看過畫展拿過畫筆。
習慣在工作之餘拿筆隨意的塗鴨。
當時不滿同事吐槽看的太容易了。天真的以為兩個人相愛便足以決定一切。
是的!我想婚。我怎會不想婚。
我不年輕了。她也是。以愛她的心情照顧她,陪著她一輩子。
兩人生活苦樂與共,不再是一個人。舞,一人是跳不起的。
自己的想法不等於她的。溝通彼此所有。這就是我的清楚。
能帶給她多少快樂,盡全力去做。
朋友以為在分手之後該是清醒。重新做選擇的同時選了Original sin。
原罪,他們的認知。
新竹,台北,台中,桃園都好。離的愈近愈好。
結果讓他們失望了,無力到只能看著連生氣的力氣都失去。
我要的不多,只要他們輕聲的告訴我加油。
她很好,即使差點毀了雙手,我也從沒說過她的不是。
這是最後一次的「大動作」,以後也不會有。因為我還在寫我和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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