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對話者
「我可以質問什麼?」
(或者假裝待會要到那裡旅行)
真實那有我要的答案,如果我詢問得當的話。或者,如同傳聞一般,真實就是答案本身,我只必須觸摸得到它,一切就得以答覆。
所以無論如何,我必須去找它。
這不是朝聖者的遊戲,人們跟我說真實在迷途裡,我既不認識它的臉,也不曾聽說它的善惡; 短暫又炎熱的假日牙膏般的被擠出,或許有時該懶懶地躺在淋浴間裡,但每當我看見鏡子中的冷靜,油漆般附著的冷靜,龜裂著被言表下徬徨滲透之時,我無法休憩,我必須找到真實,然後無知所帶來的徬徨得以抒解,我必須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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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需要孤寂的花朵
「基督因百合之美恍惚」阮慶岳<恍惚>
對男人而言,女人如花朵。
性別偏見下的產物至今,只是一再地轉變形式,一再因架構下的隱藏權力存取差異。權力扼止恐懼,而本質上的男性繼續呼風喚雨。然而,如果花朵數度恐懼天氣變數的摧殘,那麼曾幾何時,空氣難道不因撫觸花莖的刺而淚如雨下,卻把自己的怯弱反道成無情?
這些事情讓我想起當時的她,矜弱得吸取不了太多水份;被吸收的,不是強顏妝點了青春,就是化作淚水,無時無刻地芥蒂。
然而數次感情的波折中,枯萎的總是那些陪襯她、傳統社會監製、堅強牌生產、口口聲聲要保護她的綠葉(寫至此,我為了自己曾經而未曾中斷的處境捏了數把冷汗)
她叫小蕊,這是除此之外我所能記得的,概念以外的淺薄。
然而,所有血液都警告我,體內氾濫危險的刺;如果我不斷飄泊,那麼她,以至於空氣本身,都是不斷穿透我的刺,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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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陪伴者
一張白色茶几,存在著以其定義上的模糊作為陪伴;木製實體的慘白色,觸摸著遭受乾燥時日擠壓的油漆表面,而感觸接受的曲變本質無法僥倖地,被塊狀不營養的靈魂佔據。
姑且不論我們是否得以宣稱自己的無辜,
我都必須填空,填寫一張空氣代理人的證明,以抵觸”非實物不得作為陪伴”約定成俗的條理。
我一邊看著窗台開懷翠綠的植栽,一邊無情形容著茶几的罪行,註定似地區別了兩者的對待;盆栽天真無知的綠不需之於我的善,只是那貧窮的茶几白不小心出生在嫌惡的病痛裡,視覺性的。
此刻,我倒未注意孤獨,也就是我的前一位違法陪伴者,進了房間並且悄悄地鎖上外頭的鐵門。她的美麗滿懷忌恨與怒氣,她的美麗灼傷我的膚表而言語鑽進了我的靜脈燒穿了一條一條歇斯底里的血管;她恨我因一個空虛的女體拋棄滿是對我愛戀的她,為此,我的罪惡必須加倍償還。
孤獨已在胸口等候。
這張白色茶几的表面已經刮縱,我以疲倦再次擦拭之,並且輕輕底擺上夜晚的深沈,迎接她。
「那不是昏暗的燈光嗎?那不是迷途中的指引嗎?那不是希望的另一種形式嗎?謂何你迎接的是孤獨而不是愉悅?」我說,我既與其發生過孤獨的關係,踏碎過孤獨的藩籬,並且出於一種不安於世的抉擇,那麼,我沒有理由需求以溫存為理由的擁抱,一具具膚淺的肉體,與反射後我膚淺的心靈。我奢求死亡,並且在血刺的竄流中,為自己的愚昧準備最後一縷責任,即以她的美麗反覆踐踏我這謊言般不潔的存在。
我剝開胸骨。
放進孤獨的溫度,呼吸般的與其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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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貫徹的愛與真實的邪惡
萎縮之後,時間就透明了。
(我看過卡通)
愛貫徹完畢,時間的模糊完畢,邪惡引發真實。
地獄之門軟趴趴地開闔,嘲笑你的怯弱以及畏懼,連想找口水喝的感覺都這麼邪惡。
自我得以玩弄宣稱以來(宣稱下的循環結構非敢進入),不管以什麼樣的價值為前提,我未曾宣稱自我的善;這本身蘊含變調的惡性,自圓其說地將歸納自我為善的懦弱,丟進了惡的放縱裡,我無膽以善為前提因為我不認為我作得到,此後也宣示了惡的隨時性。
然後我可以隨意地嘲弄,我非善者。
自此,城的傾塌爆炸價值的端點偽造行為的修復買賣慈悲憐憫換取稀少美好的物品或者張張模子般美麗的臉頰長串了撰寫的技巧自誇著搖擺的行為張貼了過錯大肆宣揚所謂的世界不就只是意識停頓以前的事情罷罷罷罷了…
前提是甜蜜。
留了後路的我,乾癟地、奸詐地。
(通行無阻的邪惡,越獄你我慾念上文字的束縛,以賄賂而來的權力,謀殺螞蟻無知般爬行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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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不成氣候者
要我怎麼回答你?
才把無知的我了解的無知的彼此
炒作成搔首弄姿的知性
不成氣候
我逐漸乾枯的視力
像一口微薄的井
摔傷妳的美麗
卻埋葬不了
失控奔竄的背影
要你怎麼回答我?
才把合理的你以為的合理的我們
謊言成
支支吾吾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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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待續
留給一顆善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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