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們因寂寞寫網誌…
有時候,我們因不確定觀點,用網誌赤裸裸呈現自己。
有時候,我們只是想說話,但又不確定對象,所以我們寫網誌……」
S <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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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遂排遣一些時間,從寂寞裡拉出一條長長的文字。
主體表現不再被抑制,差異性作祟下,我們不再因為不屬於或者不被文學界認可的文字感到羞恥,而無法表達所謂的”自我”。相反的我們認為世界的主角不是屬於那些少數者,而是屬於差異本身,在此我忽略資本主義 : 提供差異本身的是極大的限制上的合同,我們必須以其標準為基礎,也就是說早就被依循的管制很輕易的被大多數人們忽略 ; 老子無為也許是此種束限一點也察覺不到的境界。
這是極喜悅之處,也是最悲傷之處。
我們以任何口吻模擬宣告,完成的瞬間是當我們點下”發送”時。
之後文章是怎麼樣被解讀的我們忽略過,那是解構主義者提出來但就連自己也無法解構的 ; 這是一種尋跡的過程,總之我們雖然無法了解被解釋後的全貌,就算連下一個閱讀者自己也無法完全了解對於這些文字,自己有多少種解讀的可能性。你可能在看莎士比亞的時候心中浮現了一個猛男,但你覺得這一點關係都沒有 ; 疑問自此開始,你有辦法肯定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聯性,沒又任何可能性嗎?這不是反常理,而是這些事物本身就有的契機。老實來說,科學本身就是追求這種契機,這些事物物論上的所有組成,老實說這對幸福美滿這種自古以來的人類存活定論根本沒有影響 ; 好不容易知道了之前的,那你還是停留在現在的時間點,好不容易預測到下一步了你卻已經踩到下一步了搞不好還更糟糕。難怪知慾被描寫成屬於撒旦的,因為它對幸福的飽足感(信仰的治癒)沒有用,只會讓人們的價值搖擺不定。
好了,我又離題了。
總之就是寫網誌,它本身並沒有向社會大眾宣傳什麼的用意(不能否認的,現今網誌就像百家菜單一樣什麼用途的偏性都有)。只是一些訊息的轉換流動在光纖跟記憶體裡,藉由”傳輸”,進行靈魂主體的豐富化。因此,我懷疑是差異本身的自我繁衍 ; 透過最侷限最被支配的辦法,(零跟一組成的方式、國際通用傳輸碼、各種輸入法、各種影像與聲音顯示),將普遍蔓延於主體的差異性擴大,但最終也只能跟同一性達到一個看似不平衡的平衡。
特別要注意的是,差異是沒有角色的選擇下一個分枝流竄的路線,這也比較像它的作風,然而,連我們自己也往往被差異佔據,為了叫出呼喊出更差異的自己 ; 網誌遂此而生,成為一種工具。
S,妳看了一定覺得很無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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