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喜歡高尚的東西。」
非是一種獨斷,不過是一種不準確的敘述結合。
在此個人不想牽扯太多,從時局來探討一些接受程度的問題。
事實上那詞在我眼裡代表的是一種包容。
問題常常出現在差異上,連存有都應該不會邁向一個同化的點。
而弭平這種差異,叫慈悲或是寬容的,個人較為允許稱此跨越為一種「高尚」。
在資本主義與後資本主義踐閥地方文明體原有蛻變緩慢的價值之前,此差異的弭平是較容易達到的。舉例來說:官宦土霸豪紳那種珠光寶氣的”高尚”可能被許多人所厭惡,即使寫成故事流傳百年之後還是沒有人會為他們拍手叫好,比他們好一點的可能是追赴權勢的文人,然後真正受到廣大民眾頌揚的反而是接受百姓生趣卻不故作百般厭惡任何”上層”現實的士人。對於差異的賞識(從包容開始,於異方向認識,陽春的解構方法),所以可以不侷限於一種品味團體的自賞循環中(宮廷美學),而是達到於我定義下的高尚。
然高尚之愈來愈難以達成在於,社會物質結構與精神價值結構的受衝擊。於是我們非但要克服傳統以來的議題,還要在物質與精神歧異度大增中,尋求了解以至於包容。而人們能夠達到的高尚,也漸漸陷入了一種多重性的自賞循環架構中:人們尋求精神所能駕馭的領域中,那些過於狹隘,一種不自覺且無可奈何的高尚品味。例如追尋對於一個A政黨內部的最大體諒,那是一種盲目的包容的展現,因為人們沒有看清整個局面的能力。局面的太紛亂、外在遷就精神駕馭能力的分配、個人體悟力與引導個人體悟力(教育)…也都有可能是原因。
當然,它是隨處可見的,也隨處可批判的。不過我要用它來具體一點承述台灣建築的窘況。窘,窯裡困君子。本來我們是可以為君的,如果事情再簡單許多的話:大家都住四合院,那就沒有什麼高尚急需克服的東西。偏偏隨著時代的腳步,我們認為的躍進也穿鑿了一道鴻溝在建築領域中,對於過去的急於丟棄或者保守,恐懼或安於現在的腳步,甚至對於前衛的怕與愛,都造成某一層面的偏執而缺乏包容(包容是尊重後生的產物)。也正是為何,我們需要(目前努力中的)社區意識對於傳統記憶的”再認識”,以及適當的準備去接受新型的衝擊。能瞻前顧後的都市可以邁入成熟。
基本上我決不會是一個高尚的人,社會決定我。
但希望能看到更多高尚的人,是我汲汲於捉夢的。
By the way
我發現論述的文章點閱次數很低,
真是…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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