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風一樣無形 像水一樣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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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我
這麼拼是為了什麼
我笑著沒回答
心裡卻很清楚
為了小瑞

我知道
我們所剩的時間不多
也知道
我能做的少之又少
更知道
給她的環境一直不夠好

而在所剩不多的時間中
能夠陪伴她的時間卻顯得更加不足

如果不兼差
我付不出她的醫藥費與保健食品
如果不買那些
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加速老化

有人問我
有沒有一種做法
可以讓我未來能少點後悔
我苦笑
回答對方
我很清楚
不論我怎麼做
我都會後悔

因為若兼差
我會後悔少很多時間陪她
若不兼差
我會後悔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老死

想為她做的事很多
能為她做的事卻很少
要我怎麼可能不後悔

妳曾說
要我對小瑞好一點
我知道
在很多人眼中
我對小瑞不夠好
卻幾乎沒人知道
我曾對妳說過的那句
以狗來說
小瑞最重要
以人來說
妳最重要

曾有朋友質疑我對小瑞不夠好
也認為我對小瑞的愛只是嘴上說說
我不明白
為什麼要做到讓別人認同
卻仍會覺得難過

我不明白
為什麼不在別人面前帶小瑞散步
就彷彿我不曾帶她出門散步

我不明白
為什麼不在別人面前跟小瑞玩
就彷彿我不曾跟她玩

我不明白
為什麼努力賺錢買保健食品給小瑞
買藥品、花錢讓她泡藥浴
只希望能讓她皮膚好一點
身體舒服一些
這樣不算是在愛她

我只知道
不論是要用別人認同的方式
或是我認同的方式對待她
未來
我都還是會後悔
還是會覺得對她不夠好
還是會覺得為她做太少
只因
她對我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