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風一樣無形 像水一樣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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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個沒有靈魂的人

在想要買保險時
某個保險員這麼對我說

我訝異的問
為什麼會這麼說
對方反問我
沒人跟我說過嗎

確實
目前為止
沒人這麼說過

她說
我看來就像沒有靈魂
不知去哪了
有時被喚
才會回神一下
大部分的時候
給人的感覺是人在心不在
靈魂不知道去哪裡
而且不是晃神那種
是一種很空虛的感覺
就像我沒有靈魂
只是身體在而已

很訝異
不知是對方看人看太多
還是我隱藏不夠好
確實目前像行屍走肉般
喪失許多感受
彷彿像不在這世界
偏又清楚還在這裡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有一種不屬於這裡
卻又知道我在這裡
或許是別人所言
沒有歸屬感吧

不在乎
不重視
不在意
不想要

在對方口中
一切被解釋為
因為心不在
因為沒有感受
那些又怎會重要

笑
不達心裡
不見眼底

對方口中
我的笑
便是如此

彷彿一種虛應
看來是在笑
卻完全不真心
一點不開心
那是空虛的笑

很多話
聽來有種被一語道破的感覺
無法理解
為何會被一眼視破

也許
對方曾受過一樣的傷
或曾有過沉重的痛
因此才會一眼看出
我所背負的傷與負擔

對方說
看得出來的人
會忍不住心疼
看不見的人
自然看不見
也因為心疼
她猜
我身邊應該貴人很多
我笑說
是不少
她回說
別笑了
如果不想笑
就不用勉強

短短幾句
卻讓我愣住
彷彿當初妳曾說
別笑了

是什麼
讓我開始習慣
就算不想笑
也會虛應的笑

我卻已經遺忘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