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風一樣無形 像水一樣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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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杯咖啡
看來已不足以讓我清醒

手微微的發抖
身體傳達著醫生診斷不出的症狀

風微微的吹著
突然間莫名的想起
當初剛相識時
妳說著朋友就是朋友
每個人的關係
妳都會分得很清楚

想起了妳
讓我淡淡的笑了
以沒人察覺的方式

又想起有人說
妳說過可以跟我當朋友
是我自己不要

是啊
我不要成為妳的朋友
從一開始到現在
就都不是妳的朋友
不是因為妳不好
而是我不想只當朋友

就算剛認識時
聽完妳的說法
我好奇的反問
難道我們這樣不算朋友
妳說我們沒見過面
所以不算是朋友
在妳的認知中
我還不是妳的朋友
當時的我
覺得妳的說法很有趣
對我而言
曾覺得朋友只是種客套的說法
就算很不熟
就算只是點頭之交
也可以說是朋友
但對妳來說
卻是分得很清楚

妳的堅持
顯出妳的獨特
妳的驕傲
顯出妳的魅力
妳不了解
妳有多麼不同
也不了解
妳有多麼珍貴

想守護妳
是從一開始就有的念頭
想陪伴在妳的身旁
讓妳不用再逞強
讓妳不會再孤單
讓妳不會再寂寞
讓妳難受有依靠
讓妳委曲可訴說

我知道
我不夠厲害
也沒能力為妳撐起一片天
但就算只有一點點
就算只能給妳一個小小的世界
我也會拼命去嘗試

想著
若有人問
從今而後
妳將永遠視我為比路人更不如的人
代價是那四年多的相處

妙的是
光是想像
就讓我忍不住微笑

沒錯
就算早知道會這樣
就像一開始妳就說不會有永遠
就像一開始妳就說我們不長久
就算一開始就清楚
妳給的不會只有快樂與幸福

但這一切
換來能陪在妳身邊四年多
能與妳相擁而眠
我們曾能在彼此身邊
放鬆且幸福的相擁
就算要犧牲更多
對我而言
仍舊可以讓我笑著說
「非常值得」

只因為
就算妳給的不止快樂與幸福
但妳的好與妳的付出
足以讓我忘卻曾有過的痛楚

如果那些幸福
是要用痛苦與難受換取
那麼我付出的代價
應該還不夠
因為妳給的太多
多到連回憶起妳
就算會痛苦難受
卻還會伴隨甜蜜

或許
這就是所謂的
痛並快樂著